夜蘭舒陷害不成,就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江南曦一陣無語,都懶得辯解。
夜北梟隔著江小狼,隻聽到江南曦和夜蘭舒口角了幾句,冇有看到湯碗是怎麼掉地上的,但是他相信,她絕對不會做出摔碗的事。
他一蹙眉,說道:“蘭舒,好好說話,不要汙衊你嫂子!”
夜蘭舒哭得梨花帶雨,指責夜北梟道:“哥,你是我親哥嗎?你有了江南曦,就不要我了是嗎?我說的話,你一句也不相信了,是嗎?你這樣,等她過了門,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你也覺得她做得對,是不是?”
夜蘭舒根本就是胡攪蠻纏,讓夜北梟感覺到有些厭煩。
無論他在商場上,怎樣叱詫風雲,可是在家人麵前,他卻是這樣的束手束腳。
夜蘭舒是他一手寵大的,打不得,罵不得,即便是她現在這樣汙衊江南曦,他除了心頭氣惱,竟然也無可奈何。
“蘭舒,不要胡說八道,你應該明白,南曦不是那樣的人!”
“我不明白!我明白的是,她就是一個狐狸精,她讓我家破人亡,她讓我失去了最愛我的哥哥!”
夜蘭舒隨即撲到夜遠山的懷裡,痛哭失聲:“爸爸,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就是江南曦,讓偉庭生死不明的!她把我禍害成這樣,怎麼可能做我的嫂子?”
夜遠山當然也知道了高偉庭失蹤的訊息,所以,他今天纔去找了夜北梟和江南曦,本就是想拆散他們的。
可是他看到兒子那樣痛苦,而且放低姿態求他,他不能不心軟。
可是現在,女兒又一哭訴,他的心就又亂了。
他一手拍著夜蘭舒的後背,一手指著夜北梟:“你,你找的好女人!你這是要存心把我們這個家,禍害散嗎?”
夜北梟心頭一沉,知道夜遠山又動搖了。
他沉聲道:“南曦冇有錯!”
“她冇有錯,難道剛纔她摔了我端給她的碗,是我陷害她嗎?”
夜北梟望著哭得眼睛紅腫的妹妹,心頭厭煩而又心疼:“也許是她不小心掉地上的,但是她絕對不是惡意!”
“她不是惡意,那我就是惡意了嗎?我忍著委屈,好心給她端湯,我惡在哪兒了?哥,你現在就隻相信她,一點都不相信我了嗎?你走,我不要你這樣的哥哥……”夜蘭舒再次放聲大哭。
劉敏華在一旁,心裡暗自得意,嘴上卻安慰道:“哎呀,彆哭了,哭得我都心疼了。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哥哥說話呢,畢竟我們纔是一家人啊!山哥,你快勸蘭舒,哭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啊?”
她這話的意思是,他們是一家親,隻有江南曦母子是外人!
他這話,就像是火上澆油。
夜遠山一指江南曦,怒道:“江南曦,你給我滾出去,永遠彆再登我夜家的門!”
夜北梟氣道:“你就這麼黑白不分嗎?南曦走,我也跟著走!我從此也不再登這個家的門!”
夜遠山氣得,抓起桌上的一個菜碟,就朝著夜北梟扔了過來:“你這個不孝子,你是要氣死我嗎?”
夜不想側身躲過,那個小碟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幾瓣。
江南曦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涼涼地說:“夜蘭舒,演夠了嗎?多大的人了,還玩這一套!是非曲直,你心知肚明,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在這裡安生地吃這頓飯嗎?我走就是!你這樣胡攪蠻纏,恩怨不分,你會有後悔的一天的!”
她轉身牽起江小狼的手:“小狼,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