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傳來了巨響,驚動了房子裡的人。
江南曦一驚,他們這麼隱蔽的地方,是誰找來了?
樓心悅的人?
她連忙讓保鏢去看,然而,保鏢剛跑到院子裡,就被從外麵闖進來的人給堵住了。
來的這群人有十幾個,個個身強力壯。在這些人簇擁之中,有一個年輕男人。
他穿著一件粉色襯衫,黑色長褲。他的膚色是健康而性感的蜜色,濃眉大眼,鼻高嘴大,粗曠中透著股彆樣的帥氣。
他盯著江南曦的保鏢,冷聲道:“你們哪兒來的,敢在平城撒野,問過我殷二爺了嗎?”
江南曦在房子裡聽到殷二爺三個字,心裡一咯噔,殷承安?他怎麼來了?
他和這個霍東昇有什麼關係嗎?
霍東昇聽到殷承安到聲音,扯著脖子喊道:“二哥,救我啊!”
他喊著,猛的撞開喬天羽,就向門口衝去。
喬天羽怎麼可能會讓他跑了?她抬起一腳,把霍東昇踢趴在地上。
她不等霍東昇掙紮起來,就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冷笑道:“你還想從姑奶奶的手裡逃跑?做夢吧!”
霍東昇殺豬似的嚎叫,讓喬天羽有些心煩。
她手裡的銀針,再次刺入脖子下方某個地方,霍東昇頓時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了。
這時殷承安走進了這個破房子,他看了眼地上的霍東昇,又看了看江南曦,臉上溢位幾分的笑容來:“原來是江小姐,有失遠迎啊。不知道你這麼大老遠地跑來平城,是有什麼事嗎?”
江南曦上次就領教了殷承安的厲害,現在也不想和他為敵。況且現在是在平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此,她笑道:“原來是殷二少,怎麼,我來平城,還要先去拜拜你的山頭嗎?”
殷承安驀地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是一般的有趣,可惜跟了夜北梟了。
他笑道:“我怎麼敢?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女人的姐姐,我應該大擺筵席,為你迎風洗塵纔是!”
江南曦:……嗬嗬,還真是會說話啊,恐怕是想給她準備鴻門宴,來報上次之仇吧?
她笑道:“殷二少說笑了,我哪敢叨擾?我今天來,隻是有點私事要處理,怎麼就驚動你了呢?”
殷承安一直被喬天羽踩在腳下的霍東昇,說道:“不瞞江小姐,這個霍東昇是我的一個表妹夫,不知道他哪兒裡得罪了你?”
江南曦一驚,這層關係,她倒是冇有想到。
如果真是這樣,這事還真有點麻煩。
“是嗎?這我還真是冇想到。這個人不叫霍東昇,而是叫孫晉,多年前是夜家的司機。多年前,他偷盜了夜老先生的一個古董花瓶,價值幾千萬。這麼多年來,夜老先生一直在找這個人,現在終於有了他的訊息,所以,讓我來把這個人帶回去,尋回那個古董花瓶。”
江南曦當然不會把夜北梟的醜事說出來,因此現編了一個理由。因為數額巨大,想必殷承安就算是和霍東昇沾親帶故,也不會大包大攬的。
果然,殷承安聽了這話,踢了霍東昇一腳,冷聲道:“還真是個上不了檯麵的東西,我表妹嫁給你,真是瞎了眼!”
他扭頭又對江南曦說道:“他也冇那麼多錢,不如這樣,我把錢替他還上,你把人交給我,也省得表妹到我麵前來鬨。江南曦就當賣我一個人情,可以吧?”
江南曦笑道:“那霍東昇的牢,殷二爺是不是也替他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