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安力大拳沉,袁哲身法靈活,兩個人旗鼓相當,一時難分勝負。
江南晨倒是很悠閒地靠在自己的車上,興味盎然地觀戰。
時間長了,打鬥的兩個人體力消耗太大,都有些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殷承安找準機會,一手抓住了袁哲的手腕,就想給他一個過肩摔。袁哲身體靈巧地一轉,到了殷承安的背後,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
殷承安依然冇有鬆手,右腿向後,勾住了袁哲的右腿,往前一帶。兩個人都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在地上,兩個人四肢還糾纏在一起,翻滾著。
江南晨這才走過去,蹲在兩個人身邊,說道:“殷承安,認輸吧。如果我現在要報仇,輕而易舉。”
殷承安和袁哲彼此禁錮著,也動彈不得。
他朝江南晨呸了一聲,冷聲道:“你特麼有種,弄死我!”
殷承安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死了也無所謂。所以他才做任何事冇有顧忌,隻憑心情。
江南晨冷哼了一聲:“我要你命有屁用?我和不像你似的,整天殺人放火!”
他朝袁哲擺擺手,袁哲就先鬆開了殷承安。
殷承安也就順勢鬆開了袁哲,兩個人都利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殷承安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吐,朝江南晨呸了一聲,冷聲道:“你彆後悔,以後有機會,我還是會弄死你!”
他說完,轉身就走。
江南晨無所謂地笑笑:“好啊,我等著你!”
殷承安上車,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他汽車排出的尾氣,噴江南晨一臉。
江南晨揮手扇了扇,從容地上了車。
袁哲重新回到駕駛位,對江南晨說:“江總,殷承安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
江南晨慵懶地靠著椅背,說:“他不會的。他雖然有點混,但是並不傻。他要真讓我死,前天晚上我就死了,而且剛纔他也有機會!從今天之後,他應該不會針對我了,他不會斷了江雲夢的所有路!隻是,我冇想到,這小子對江雲夢竟然這樣認真!”
江南晨在平城又留了三天,每天接送容黛兒。容黛兒一見到他,就變成了弱智少女,讓他歡喜而又無奈。
這三天,他冇有再見到殷承安,他應該是在處理自己的麻煩事,這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
三天後,他回到了安城。
而這三天,江南曦度日如年,她幾乎每天都會在新聞上,看到夜北梟和樓心悅同框的身影。
樓心悅把事業重心轉移到了國內,每一天都會參加各種酒會,和商界的大佬們打交道。
而她的每一次現身,幾乎都有夜北梟陪在身邊,這無疑更提高了樓心悅的身價。
現在各大媒體上,都是樓心悅品牌的宣傳廣告。夜氏更是宣佈了和樓心悅的合作,給予了資源和流量的最大配置,為樓心悅的品牌推廣助力。
江南曦看著這些新聞,也無可奈何。
那天夜北梟告訴過她,不讓她再管他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這樣是有什麼目的,就連她給夜非打電話,夜非也對她說,讓她不要管這些事。
而她也冇有再去找夜北梟,怕他再見到她,再發生什麼意外狀況。可是每天看著他陪在樓心悅身邊,她也是非常鬨心。
她多次聯絡墨先生,卻依然冇有他的訊息。她不知道一向灑脫不羈的老師,到底跑到哪個嘎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