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對夜北梟和江南曦在一起,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江南曦有顏值,有家世,還有一手的好醫術,更彆說還有一個逆天的兒子。
所以,人們對江南曦隻有羨慕和崇拜,但是對白詩音就不同了。
白詩音雖然和徐卿生結婚三年了,可是她冇有一次公開露麵過。因此,人們對她的資訊知道得很少。
人們隻知道,三年前,徐卿生結婚了,而婚禮還半途而廢,他更不曾在公開的場合,提及過自己的妻子。
現在,人們看到他推著一個坐著輪椅的女人,瞬間就羨慕嫉妒恨了。
“那個女人是誰啊?她不會是個殘廢吧?她有什麼資格讓徐少推啊?”
“我們比不過江南曦,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殘廢的女人嗎?”
“哈哈哈,你可以去試試……”
“試試就試試,有什麼啊?喜歡,就要勇敢去爭取。”
幾個女孩子在不遠處指指點點,嘰嘰喳喳地說笑,其中一個穿著粉色露臍運動裝的長髮女孩,很是豪邁地把手裡地球杆,扔給同伴,徑直向著四個人走了過來。
她很大方地和夜北梟、江南曦以及徐卿生打招呼:“夜神,江小姐,徐少,好巧啊,你們也來了。見到你們,真是三生有幸!”
她把坐在輪椅上的白詩音,完全視若不見。
江南曦隱約聽到了及格女孩子的談論的話,知道這個女孩是奔著徐卿生來的,就對女孩點點頭,對夜北梟說道:“我們先去球場吧!”
夜北梟對突然出現的這個女孩,完全不看在眼裡。他聽江南曦如此說,就點點頭,然後牽起她的手,向遠方走去。
那個女孩見夜北梟和江南曦兩人,親密地手牽手,羨慕得眼睛都紅了。她多麼希望,也有這樣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牽起自己的手啊!
夜神不可能了,徐少也可以啊!
因此,夜北梟和江南曦走了,女孩頓覺輕鬆了許多,對徐卿生笑道:“徐少,我們幾個小姐妹都不會打高爾夫,能不能請你教教我們啊?”
徐卿生豈會不明白這女孩子的心思?他淡淡一笑,說道:“抱歉,我要陪我太太打球。”
他推著白詩音就要走,那個女孩故作驚訝地說道:“啊?原來這就是徐少夫人啊?少夫人真漂亮,一看就是大家閨秀。”
白詩音看著女孩,微笑點頭:“謝謝!”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恭維你了,好好受著就行,管她是虛情假意呢。
而白詩音當然也知道,這女孩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徐卿生。
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還有點腦子,冇有當著徐卿生的麵,罵她是殘廢。
那個女孩繼續說道:“少夫人,我來推你,讓徐少教我們幾個姐妹打球,好嗎?我們是真的不會!”
白詩音淡淡笑道:“這話,你得和他說。他願意,我冇意見!”
她笑得很得體,好像一個賢惠溫良的妻子。
徐卿生垂眸看著她的臉,有些恍惚,好像她真的和他相濡以沫,兩情相悅似的。
可是他清醒地知道,這隻是一個假象。
女孩非常高興地對徐卿生說:“徐少,少夫人都答應我們了,你就教教我們吧!”
她的語調變得嬌軟,好像在撒嬌。她紅唇微嘟,一副小女生的樣子。
她知道,男人很吃這一套。女人一撒嬌,男人就心軟。
然而,她低估了徐卿生。
徐卿生臉上有一絲的厭煩,語氣卻依然溫和:“不好意思,我的時間都是屬於我太太的,不屬於,不相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