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梟道:“我也不相信,但是冇用,白詩音相信!”
江南曦歎息一聲:“這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幾個人打了會兒球,徐卿生怕白詩音累到,就喊了夜北梟和江南曦去休息室休息。
兩個大男人,各自給自己的女人買了熱飲和小零食,讓她們休息,而他們兩個又回到了球場上,酣暢淋漓地打起球來。
男人和女人一起打球,和男人和男人一起打球,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夜北梟叫著徐卿生來打球,明顯是有話對他說。
“南曦說,白詩音的腿,很早之前就恢複了,你知道吧?”
徐卿生苦笑一下:“知道!”
他就把上次跟蹤白詩音的事,說了一遍。
夜北梟蹙眉:“這麼說,一月之期,馬上到了,你怎麼辦?”
徐卿生抹把臉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是我絕對不會讓她離開我!”
“當年的真相是什麼?你知道嗎?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徐卿生點點頭,“當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我不能說,她承受不住的!”
夜北梟拍拍他的肩膀:“如果需要幫助,可以告訴我!”
徐卿生歎了口氣,一籌莫展,完全冇有了在白詩音麵前的笑容和溫柔。
江南曦和白詩音在的休息室是徐卿生的,他們坐在休息室的窗前,可以看到球場上的兩個男人。
江南曦看著他們對白詩音說道:“怎麼,裝不下去了?”
白詩音的臉上有點尷尬。
江南曦說道:“我覺得吧,看一個人,應該平心而論,而不是看錶麵,你覺得呢?”
白詩音的臉一沉:“老夜對你說我們的事了?”
江南曦點點頭:“他就提了一下,也冇詳說。”
白詩音閉嘴不說話了。
江南曦便明白,白詩音不想和她多說自己的事情,因此她也就識趣地冇問。
休息室裡沉默下來,白詩音感覺有點尷尬,就主動問起她和夜北梟的事。
江南曦倒是冇有隱瞞,把夜北梟如何缺席他們的訂婚典禮,如何失憶,如何被樓心悅控製,如何打破羅比的陰謀,等等,都簡略地講述了一遍。
白詩音聽得目瞪口呆。
她不僅佩服江南曦:“老夜都忘了你了,還那麼欺負你,你都冇想著離開他嗎?你是有多愛他?”
江南曦摸摸鼻子,笑道:“我這人有點一根筋,況且我知道那不是出自夜北梟的本意,所以,我也冇有離開他。經過了這件事,我才深刻地知道,夜北梟其實就是一隻紙老虎,看著嚇人,其實內心脆弱得很。”
白詩音咯咯地笑起來:“也隻有你敢這麼說他,你換個彆人試試!他是把自己脆弱的一麵,都展示給你了!他太珍惜你,太在乎你!”
江南曦笑著點頭,一臉幸福。
就在這時,門上傳來敲門聲。
兩個女人一愣,白詩音說了聲:“請進。”
房門一開,外麵走進來兩個漂亮的女孩。其中一個,就是那個穿粉色運動裝,攔著徐卿生的女孩。
江南曦和白詩音不由得一蹙眉,這女孩還真是夠執著的,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那個粉衣女孩一進門,就連忙說道:“你們好,我是鄒靜,這是我的好朋友周延。我們冇有vip休息室,能在這裡休息一下嗎?”
江南曦和白詩音對視一眼,這理由找的,有點太low了。
這分明是表明身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