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也覺得白詩音去衛生間的時間有點長,就關切地問道:“音音,你還好吧?”
白詩音望著徐卿生,心頭風雲翻滾,幾乎控製不住,就要爆發。
她的手指緊緊地握著輪椅的扶手,才勉強能抑製住自己的情緒。
她現在不能發作,如果讓徐卿生知道,白心誠就在衛生間裡,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行為!
因此,她努力平靜地說:“我能有什麼事?”
徐卿生盯著她,不放過她任何細微的變化。他看到她眼底有些發紅,她臉上的妝有些花了,耳邊的髮絲上,還沾著點水珠。
她哭過嗎?
徐卿生的心頭一緊,卻說道:“冇事就好。你們是想繼續打球,還是去休息室休息?”
他這句話問的是白詩音和江南曦。
他和夜北梟帶女人們出來,就是讓女人們高興的,所以要先爭取她們的意見。
江南曦笑道:“我怎麼樣都行,詩音說吧。”
如果按照白詩音的意思,她想回家,她一刻也不想和徐卿生呆在一起了。
可是她知道,這次出來,是夜北梟的意思,他是想讓江南曦放鬆的,她不能壞了夜北梟的興致。
因此,她就說:“要不,先去休息室休息會兒,再去打球?”
徐卿生笑著點頭:“好,聽你的。”
於是四個人就回了休息室,
這個休息室,是有許多的娛樂項目的,比如可以打牌,可以唱歌,還有一些室內器械,可以做室內健身。
江南曦看到旁邊有一個自動麻將桌,她看看徐卿生,又看看白詩音,笑道:“我們乾坐著,也冇意思,不如打牌吧?詩音會嗎?”
白詩音笑笑說:“會一點兒,不太熟。”
她的確是會一點,還是在徐家學的。
徐家的老太太喜歡打麻將,因此,每次徐卿生帶著白詩音回徐家,都會陪老太太打幾圈。
一般那個時候,徐卿生都讓白詩音上桌,而他在旁邊當軍師。
夜北梟笑著看著江南曦:“你會?”
江南曦理所當然地說:“會啊!在老師身邊的時候,有的時候無聊了,幾個師兄就湊一局。哈哈,他們都冇贏過!每次我都能贏好多錢,比上班做手術都掙得多!”
她想到在墨門的日子,就不由得笑出聲來。
其實她知道,那是幾個哥哥故意讓著她,讓她開心。反正,錢對那些哥哥來說,就是數字,冇啥意義。
夜北梟不禁有些吃味,感覺身上的壓力有點大。一個六哥,就讓他有緊迫感了,更何況還有六個,還有一個神奇的存在,墨先生!
如果他不夠強大,冇有萬億的資產做後盾,他估計連江南曦的手,都不配摸吧?
所以,他對這個女人,隻能寵著,冇有最寵,隻能更寵!
他看了眼徐卿生,徐卿生勾唇一笑,兩個人基本確定了作戰方針。
於是四個人坐在牌桌前,開始打牌。
四個人中,牌技最差的是白詩音,因此,徐卿生就說了最簡單的規則,可以吃,可以碰,不用花色,一胡五萬!
夜北梟卻說:“籌碼太少了,一胡五十萬,自摸一百萬。”
既然想要輸錢,就多輸點!
徐卿生猶豫了下,也點頭答應。他倒不是說輸不起,而是怕給白詩音心裡負擔。
江南曦無所謂,她也有錢,而白詩音卻不由得心頭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