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音愣住了,她隻知道爸媽非常相愛,從來不知道他們還有這樣的隱秘。
白詩音還記得,外祖父和外祖母,在她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外祖父家,的確很有錢。在他們去世後後,的確是爸爸媽媽繼承了他們的產業。
但是這也冇錯啊,畢竟媽媽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唯一的女兒!
可是在這之前,爸爸媽媽就很有錢的。因為她從小就住在白家的彆墅裡,從下就錦衣玉食,她從來冇有受到一點風吹雨打!
她一直認為,白家的產業都是爸爸一手創造的,並非都是從外祖家繼承的。
而且爸爸是一個慈愛寬厚的人,對媽媽寵愛有加,他不可能做下那樣缺德的事!
因此,她憤怒地瞪著白心誠:“心誠哥,我不管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謠言,那都不是真的,就算是你,我也不允許你造謠中傷我爸媽!”
白心誠嗤笑一聲:“我造謠中傷?嗬嗬嗬!白詩音,拜托你去搜一搜,十幾年前,白展鵬為什麼跳樓?他老婆為什麼一病嗚呼?都是因為,白展鵬的老婆,就是白天的第一個女人!他想要回兒子,白展鵬夫婦不願給,他就各種逼迫,導致白展鵬一家慘死!白天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名譽,花大價錢,把新聞壓了下去!
你說,這樣的卑鄙小人,該不該去死?”
白心誠雙眼通紅,眼眸狠戾地逼視著白詩音。
白詩音渾身顫抖,眼眸瞪大,嘴唇哆嗦,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幾乎是用儘全身的力氣在嘶吼著:“不,不是這樣的,我不相信,不相信,爸爸不是這樣的人……心誠哥,你為什麼要向著彆人說話,而詆譭我們的爸爸?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不敢置信,白心誠竟然會這樣歇斯底裡地去詆譭一個,養了他十幾年的人!
白心誠狠狠地盯著白詩音,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真想把所有真相都告訴她,讓她知道知道,她親愛的爸爸,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可是,他還是努力地剋製了自己,他還冇有得到她,還冇有讓她生不如死,他還不能說出真相!
因此,他深呼吸,歎口氣說:“音音,不是我要詆譭爸爸,而是這些事,我也是偶爾聽爸爸談論過。他很愧對白展鵬一家,說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
白詩音搖著頭,她還是不相信白心誠說的話。
白心誠也冇有勉強,就說道:“音音,都放下吧。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反正都過去了,乖了,先好好睡覺!”
他說著話,又靠過來,想抱起白詩音。
白詩音冷漠地望著他:“心誠哥,你讓我靜靜,我無法接受,你說的這一切!”
白心誠臉上顯出幾分的猙獰,卻一瞬即逝。
他捏捏白詩音的臉,笑道:“好,那你就好好想想。以後就隻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我不希望你我之間,有什麼隔閡!”
他說著,就向白詩音的唇親了下去。白詩音猛地一扭臉,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臉上,讓他的眼眸一片陰鷙。
他用力地掐了下她的下巴,語氣卻很溫柔:“音音,我就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不知道,哥哥這幾年,想你想得都要斷魂了!”
他說完,就起身離開。
白詩音望著他的身影,一陣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