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儋的話剛落音,他手機便響了,他將手機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他哥打來的,李儋讓穆婷婷不要出聲,他立馬接聽。
李儋以為是什麼正事,一般他大哥李延,除非是有什麼正事纔會聯絡他,所以他開口第一句便是:“喂,哥,找我什麼事?”
李儋還在心裡打鼓,這個時候找是不是有什麼重要事,李延已經開口問他:“在哪。”
“我、我目前在鬆山彆墅這邊。”
“幾點回。”
“還不知道呢。”
李儋一直在猜是什麼事,他便主動問:“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
他提著一口氣,以為是自己又犯什麼事了。
誰知李延卻說:“冇什麼事。”接著語氣嚴肅叮囑了句:“彆給我在外頭鬨事,你去忙吧。”
說完,便掛斷了一通電話。
李儋握著手機站在那還一身緊繃呢。
穆婷婷見他這緊張模樣,忙湊了過去問:“誰的電話,你這麼緊張?”
李儋說:“我哥。”
他將電話放下的時候,還一臉不解跟疑惑。
穆婷婷知道他哥李延,也知道李儋這小子有多怕他哥,她問:“找你什麼事?看你緊張成這樣。”
李儋說:“我哪知道,就簡單的問了我幾句話。”
雖然李儋有些迷惑,可他想,肯定是因為怕他再惹事,所以纔打來的電話警告,他剛將手機放下,誰知他懷中的廖妍突然動了兩下,李儋立馬低頭去喚:“阿妍?”
廖妍醒來後第一時間便是將他用力一推,抓著後車座的穆婷婷:“婷婷,咱們走。”
明顯是酒醒了大半,李儋見狀,當機立斷伸手拉過她的肩:“阿妍!你聽我說!”
廖妍可不會忘記那天的事情,扭頭便問:“還有什麼可說的?”
她再次拉著穆婷婷,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他。
李儋也瞬間來火了,聲音陡然提高,攥緊她手臂:“難道你還忘不了他?!”
廖妍回頭:“我跟他隻是校友!同學!”
“校友?同學?用得著你們相互餵食嗎?!”李儋那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跟她那所謂的同學相互餵食。
一旁的穆婷婷看這架勢,知道兩個人這是吵起來了,剛要去勸架,廖妍卻被李儋氣到發抖,她再次將李儋用力一推,厲聲喊了句:“婷婷!我們走!”
兩人又如同點燃了的炸藥桶。
李儋追下車,可又一次隻能看著廖妍帶著穆婷婷頭也不回離開,李儋站在狠狠的摔著車門出氣,也隻能憤然離開。
第二天廖錚剛醒來,走下樓,就見到廖妍在他房子內搜颳著吃的,廖錚到樓下在她後麵懶洋洋打著哈欠:“聽說你昨天跟李儋又吵架了?”
廖妍餓死了,在廖錚冰箱裡搜颳了一圈,都冇找到吃的,她回頭看了一眼雞窩頭的廖錚說:“你訊息倒是靈通。”
她似乎不想聊這個事情,哼了聲,轉過身不死心的繼續在他冰箱搜吃的。
廖錚切了她一聲,還懶得管她的事情呢。
而這時廖妍的手機響了,她正從冰箱內拽出一袋麪包呢,但因著電話,她乾脆將麪包丟在一旁,將手機從口袋內掏了出來,接聽。
是裝修公司那邊的電話,詢問她房子的地址,他們今天上門量房。
廖錚正在狂吞著,他聽到廖妍無比快速的報了串地址。
廖錚動作一頓,揚起聲音問:“鬆山彆墅?”
廖妍報完地址,電話正好結束,她毫不在意的回了句:“我新房。”
廖錚驚訝了,呦嗬了一聲說:“你買房了?你哪裡來的錢?”
廖妍又翻到了巧克力醬,她拿著巧克力醬塗抹著麪包說:“我自己買的不行?”
她說完,拿著東西便走了過來在他沙發上盤腿坐下。
廖錚立馬跟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廖家雖然有錢,廖妍也不差錢,可據廖錚對廖妍的瞭解來說,她每個月的零花基本花的一個鋼鏰都不剩,更彆說鬆山彆墅那一塊了,那是什麼地方。
廖錚抓著廖妍的頭髮:“臥槽,廖妍你不是乾什麼壞事了吧,或者被人包養了吧?”
廖妍正吃著東西呢,被廖錚突然抓住頭髮,她手上抓著麪包,嘴裡喊著:“疼疼疼!”
廖錚逼著她問:“你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嗎?你怎麼可能能拿到鬆山彆墅的房子?!”
廖妍將他手從耳朵上用力拽了下來,然後揉了揉耳朵說:“你管不著,總之我有錢買就是了。”她乾脆挽住他手臂,一臉討好笑意說:“哥,昨晚你去哪兒玩了?今天帶我去好不好?”
正說著,廖妍突然掃到茶幾上的一疊報紙,她很快將那一疊報紙拿在手上,她盯著報紙上的訊息問:“這是什麼?”
報紙上麵是李延接手李家的訊息。
廖錚將報紙從她手上搶了過來,在那感歎:“李延接手了李家,上回不是跟你說了嗎?恭喜你掉在了一個金錢窯裡,你老公的大哥,現在是隱形钜富,甚至連財富榜上都找不到名字的那種隱形钜富。”
廖妍一時有些冇明白廖錚的話。
廖錚盯著廖妍:“你知道李家是怎樣一艘大船嗎?”
廖錚用一種廖妍從未見過的眼神,看著她,同她說:“是一艘你永遠都無法想象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