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良文在馮立麗的身上故技重施。
“你在熱水瓶裡麵投放了多少安眠藥?”
“是正常用量的好幾倍。”
翟良文投放的劑量是比較大的。加上馮立麗因為口渴,喝了不少水,所以一直處於深度昏迷之中。
“你為什麼要放這麼多的安眠藥,劑量太大,是會出事的。”
“不會出事的。”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我——我仔細研究過這個問題,過去,我在濮家英的身上做過試驗。要不然,我怎麼會——”
殺害濮家英,翟良文也是有預謀的。
“你是不是想讓馮立麗昏睡的時間長一些,又不至於出問題呢?”
“是的。”
“你是不是想儘情發泄自己的**呢?”
翟良文低下頭。
“是也不是?”
翟良文點了兩下頭。
“馮立麗是什麼時候甦醒的呢?”
要想詳細瞭解那天夜裡的情況,下麵這段內容必須采用擠牙膏的方法,現在的翟良文,精神已經垮塌,大腦非常混亂,想讓他詳細交代問題,是非常困難的。
“四點鐘左右。”
馮立麗昏迷四五個小時,可見翟良文在熱水瓶裡麵投放的劑量比較大。
“你是什麼時候給馮立麗注射毒品的呢?”
“三點多一點。”
翟良文是在蹂躪過馮立麗,發泄完**之後,給馮立麗注射毒品的。在完成了一個階段的任務之後,翟良文開始考慮如何應對甦醒過來的馮立麗了。完成了一個階段的任務之後,翟良文意猶未儘——還覺得不過癮,要想讓馮立麗乖乖地屈從於他,就必須藉助毒品。
“是馮立麗自己甦醒的嗎?”
翟良文再次陷入沉默。
“說話!”劉大羽大聲道。
“她昏迷的時間太長,我很擔心,我就餵了她很多水。她就慢慢甦醒過來了。”
“馮立麗醒來以後有什麼反應呢?”
“本來,我估計她會有激烈的反應——她甚至會大吵大鬨。”翟良文的回答很不利索,“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此時,翟良文說話的連貫性越來越差,而且跳躍性非常強。
“你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在昏睡之前,她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甦醒以後,她隻是一個勁地哭,她雖然警惕性很高,但她的性格非常柔弱——這是我冇有想到的,當然,她已經冇有退路,離開學校的時候,她冇有拿介紹信,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中山植物園。”
柔弱的性格可能和馮立麗過去的生活經曆有關係,她從小雖然很自立,但受到的嗬護很少。此時的馮立麗顯得很無助,貞操是她保護自己的唯一防線,這道防線一旦崩潰,她就會變得非常脆弱。翟良文可能就是看到了這一步。所以,纔敢撕下自己的偽裝,露出魔鬼的嘴臉來。
“本來,你想痛痛快快地玩一玩,冇想到馮立麗竟然選擇默默忍受你的劣行。你從馮立麗的眼淚裡麵看出馮立麗打算接受現實。是不是這樣?”
“你說的冇錯,這恰恰是我最擔心的。”
“這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