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大媽一樣,趙雅儒對打火機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讓三個人感到欣慰的是,趙雅儒看到模擬畫像時的眼神看過模擬畫像後的說法和老伴差不多:“這張臉,我好像見過,你們讓我好好想一想,好生奇怪,我這人的記性一直很好,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趙老師,您能確定此人就是謝舉人巷的人嗎?”
“這張臉,我確實見過,但是不是謝舉人巷的人,不好說。”
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呢?
夫妻倆都說見過這張臉……對這張臉挺熟的,這絕不是一種偶然的巧合,此人應該是客觀存在的,既然此人是客觀存在的,為什麼儲存在兩個人腦海中的相同資訊無法和現實聯絡在一起呢?
一定是模擬畫像上的資訊和儲存在兩位老人記憶中的資訊有不吻合的地方。
歐陽平沉思片刻道:“趙老師,您和大媽都說挺熟的,是熟悉這張臉,還是熟悉這張臉上的某些部分呢?”
“我確實見過這張臉,眼睛,鼻子,嘴巴和下巴,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老頭子說的冇錯,我也是這個意思。”
“根據我們的分析,死者遇害的時間應該在你們搬出陳家大院之前,你們夜裡麵睡覺難道就冇有聽到一點動靜嗎?”按照常理判斷,把屍體藏匿到枯井之中,隻能是在夜裡麵進行。
“那口水井離我家最近,我們老兩口夜裡麵睡覺也很警覺。可什麼聲音都不曾聽到過。”
“老頭子冇有說錯,他有哮喘病,特彆是到這個季節,夜裡麵睡覺很少,每天夜裡頂多睡三四個鐘頭,我夜裡麵要伺候他,覺睡得也很少,如果有動靜的話,我們是應該能聽見的。就是我們聽不見,甘得君和他老婆應該能聽見。”
“為什麼?”
老伴望瞭望趙老師,一時無語,她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顧慮?”
“甘家兩口子夜裡麵不怎麼睡覺。”
“這是為什麼?”
“甘家有人打麻將。”
“您是想說甘家是一個賭窩嗎?”
“不錯,一年三百六十一天,除了逢年過節,幾乎天天都賭錢,為這件事情,老頭子整天生悶氣,又說不出口,章主任倒是跟甘得君說過,可頂多消停一兩天。雖然他們聲音小了許多……有幾個人和他們的孩子在老頭手下讀過書……他們算是給了麵子的,但老頭子還是不滿意。窸窸窣窣的聲音,誰聽了都不好受。”
“那麼,在那些賭鬼當中一,有冇有此人呢?”
趙雅儒沉思片刻道:“冇有,在甘家賭錢的那些人中,冇有此人。”
“不錯,此人眉目清秀,和那些凶神惡煞般的賭徒挨不上。”趙大媽附和道。
“你們為什麼這麼肯定?”
“到甘家來賭錢的人,我們都能數的過來,就那幾個常客。”趙雅儒道。
“甘家就住在我家對麵……我們兩家門對門。”趙大媽補充道。
“趙大媽,您剛纔說”窸窸窣窣“,這是什麼意思?”歐陽平聽出了老人的言外之意。
“我說不出口,老頭子,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