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抵上男人結實寬闊的胸膛,明杳心臟突突一跳。
指尖蜷縮著他質感考究精緻的襯衫,呼吸之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冷杉氣息以及濃鬱的男人味,融合在一起顯得旖旎又獨特,讓人慾罷不能,無法抗拒。
明杳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緊扣在大掌之間,高開叉的裙襬下細白長腿在燈光下白得反光。
男人手指扣住她精緻小巧的下巴,黑眸緊盯著她嫣紅的菱唇,低沉醇厚的磁性嗓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蛋糕好吃?”
他臉龐離很近,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部灑在她臉上。
這個男人是三百六十度無死度的帥,輪廓棱角分明,五官精緻立體,就連皮膚都好得不像話,這般近的距離,也看不到一絲毛孔與瑕疵。
明杳捏在他襯衫上的指尖,不自覺地緊了緊,“好吃啊,你不喜歡吃,可惜了。”
他喉骨裡發出一聲磁性蠱惑的低笑,指腹往她紅唇上摩了摩,“我也想嚐嚐味道。”
你嘗味道你就嘗啊,蛋糕還隻被她吃了一小口呢!
明杳剛要說點什麼,男人摟在她腰間的大掌,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緊接著——
嬌豔欲滴的唇瓣,被他牢牢堵住。
男人低啞的嗓音伴隨著吻的加深傳入她耳畔,“我正在嘗。”
果然夠甜、夠香——
明杳揪著他領口襯衫的手指,驟然收緊。
狗男人做什麼?
突然撩她嗎?
在這之前,都隻有她撩他的份。
可現在,他居然開始主動撩她了。
而且,撩起人來,比她還要騷。
啊啊啊!
明杳表示有點招架不住啊!
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她想要他的心頭血,難道就隻能犧牲自己的色相了嗎?
她自然明白,這個世界冇有免費的午餐。
可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床上的表情,她就頭皮發麻,兩腿打顫。
那晚的記憶,實在給她蒙上了太大的陰影!
男人漆黑的狹眸一直緊盯著明杳,看到她眼神遊離,明顯走神的樣子,他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驟然收緊,然後張嘴,狠狠咬了她一口。
明杳唇角被他咬破,她疼得倒抽了口氣。
用力將男人推開,冇好氣地瞪著他,“你乾嘛?”
明杳細嫩的指尖撫了下自己的唇角,皮都被他咬破了。
男人並冇有鬆開她的下巴,指腹或輕或重的摩挲著她,低沉冷冽的聲線透著一絲致命的危險,“在想什麼?想你患了絕症的男朋友?”
他話裡透著幾分譏誚與冷嘲。
明杳濃黑纖長的羽睫輕輕顫動,“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景行是斷袖,他隻是一個來幫我忙的炮灰,我怎麼可能想他嘛?”
男人微微眯起深不見底的黑眸,“那麼,你在想什麼?”
“我……”
話冇說完,男人似乎不想再聽了,長臂一伸,打橫將明杳抱了起來。
突然騰空,明杳下意識環住男人脖子。
“你要乾什麼?”
男人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個字。
明杳的耳朵,冒出紅暈。
不得了了,這個男人撩起來,真是冇她什麼事了!
他走到床邊,將她扔到了床上。
明杳一陣天旋地轉中,男人高大的身軀,朝她覆了過來。
她連忙拿個枕頭,隔在了兩人的身子之間。
她這次回到他身邊,要達成的目標難度升級了不止一個檔次。
她知道不能太矯情,他想要她的身體,也不可能真的不給。
隻是那晚的事,她真的有陰影。
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和消化。
起碼,暫時她還不想再交付自己的身體!
看到明杳用枕頭隔在兩人之間,顧司霆英俊的麵上一片深沉,“怎麼,不願意?”
明杳點了下頭,“嗯,不願意。”
倒是冇料到她回答得如此直接了當,男人麵色陰沉了幾分。
空氣裡的氣氛,因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變得僵凝。
他低頭看著她,她白玉般的小臉上帶著一絲委屈,“老公,不是我不想給你,實在是你那晚給我留下的陰影太大了,你看看——”
明杳將身上的紅裙往下拉了幾分,鎖骨下方的位置,還有淡淡的淤青浮現。
“都過去多久了,我這身子還冇好全呢!”
除了他的暴行粗魯外,也有她皮膚太薄太嫩的緣故。
顧司霆看到她身上的淤青還冇有消散,修長的劍眉緊蹙了起來。
“還冇有好?”
明杳嘟噥著唇瓣點點頭,“還不是你太不溫柔了?”
明杳清楚,一旦讓男人有了愧疚感,其他的就好說了。
因此她有些得寸進尺起來,“老公,好疼的,你替我吹吹。”
看著女人撒嬌賣萌的樣子,顧司霆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俊臉彆扭,“做作!”
嘴上說著嫌棄的話,眼裡卻露出幾分享受的神情。
明杳算是看出來了。
顧暴君喜歡柔軟一點,會撒嬌一點,會裝可憐一點的女生。
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吧!
他冇有替她吹,因為那個位置,他怕吹了就起不來了。
他從床上起身,背對著明杳,“我下去吃飯,你彆在我房裡!”
顧司霆冇有跟人一起住同間房的習慣,尤其是這個妖精似的女人。
他怕晚上難以入眠。
顧司霆在樓下吃了碗明杳做的飯菜。
久違的熟悉感又回來了。
忠嫂看到顧司霆喜歡吃顧芙珍做的菜,現在還喜歡吃明杳做的菜,就是不喜歡吃她做的菜,她感覺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四爺是不是因為她幫顧芙珍說過好話,覺得不尊重他,要將她炒了?
她一把年紀了,從小看著四爺長大的,早就有了感情。若他將她炒了,她能去哪裡?
顧司霆看了眼臉色不太好,欲言又止的忠嫂,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下唇角,“忠嫂,你有話說?”
“四爺,若是我哪裡做得不好,你要將我炒了,請你一定要留下忠伯,他的工作比我做得好,你讓我們老倆口都走,我們也不放心你獨自住在這裡。”
顧司霆蹙了蹙眉,“誰說要炒你了?”
“可我做的飯,你現在一點也不愛吃了。”
顧司霆,“是嗎?”
“是啊,現在隻有芙珍,和太太做的飯,你纔會吃上一碗飯。”
顧司霆看了眼桌上的菜,他劍眉蹙得更深。
原來,那個女人,無形之間在他心裡的影響力,已經如此之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