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護衛麵麵相覷,冇有立即作出反應。
卻見那個妃子生疏的把一塊令牌摸索了出來,然後出示給他們看:“看到了冇有?這是我爹爹給我的調遣護衛的軍牌,誰敢不聽?”
那些護衛看到這個妃子手中的令牌,確定真是軍牌,這才咬牙,拿起刀槍衝了進來,將宋晴團團圍住。
看到這些護衛衝了進來,宋晴卻依舊不慌不忙,勾唇冷冷一笑。
“怎麼?你們這是想要造反嗎?皇上叫你們來保護我,你們現在倒好,竟然聽一個妃子的話,是想違背皇上的旨意嗎?”
那妃子帶著其他的妃子一同闖了進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盛氣淩人地看著宋晴:“我看你是冇有搞清楚當下的局勢吧?我父親兵權在握,這些人可都是聽我父親的!如今的皇上還得仰仗我父親,才能坐穩這個皇位,你覺得他們會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宋晴冇有理會她,而是掃了一眼將她圍住的護衛:“我隻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自己好好想清楚了,你們今天是誰的人,若是皇上的,請你們現在帶著這些妃子出去,若是你們認為自己是楊將軍的人那就繼續圍著我吧!”
那些護衛麵麵相覷,隻有雅奴的哥哥掙紮一番之後,把兵器收了回去,默默的走出院外。
其他人看著他,卻都不敢動。
宋晴看著再次掃了一眼這些護衛:“就隻有他是皇上的人嗎?你們其他人今天都決定與皇上作對了是吧?”
護衛們都陷入僵局中,看了看走出院子外的雅奴哥哥,又看了看頤指氣使的楊將軍之女,不敢有任何動作。
見他們遲遲冇有對宋晴動手,其他妃子都失去了耐性,催促那自稱楊將軍之女的妃子道:“你到底能不能叫得動他們?還說是楊將軍之女呢!怎麼現在叫他們處理這個女人,都還猶豫不決?”
“就是,你現在不對她動手,難保她日後真的蠱惑了皇上,坐上皇後之位,我們可全都完蛋了!”
“這個女人如此囂張,萬萬是留不得的!”
那自稱楊將軍之女的妃子,被其他妃子這麼一激動,於是也立即衝著那些護衛發起了火:“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動手啊!”
護衛們被逼無奈,隻好硬著頭皮朝著宋晴逼近。
就在他們大喊一聲,要把宋晴拿下之時,卻見四麵八方突然冒出來幾十個穿著黑衣的蒙麪人。
他們在這些護衛出手的那一刻,直接把飛鏢放了出來,對準了那些護衛的手腕。
隻聽一陣嗖嗖聲,那些攻擊宋晴的護衛頓時吃痛,手裡的長槍掉在地上。
“有刺客!”
妃嬪們大聲尖叫起來,開始四處逃竄。
然而雅奴的哥哥卻守在院子外麵,不許她們一個人逃出去。
那些黑衣人和護衛們打了起來,護衛因為手腕受傷無法拿兵器,赤手空拳的與黑衣人打,毫無優勢。
很快,這些皇宮的護衛便敗下陣來,而那些冒出來的黑衣人,把護衛們打趴下之後,便開始走向那群咄咄逼人的妃子。
妃子們害怕的瑟縮成一團,發抖的擠在牆角下。
他們大聲的尖叫和求饒。
“救命啊,有刺客啊,快來人啊,救救我們啊!”
也有人害怕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祈求放過:“各位大俠,求你們放了我們!不要殺我們啊!本妃、本妃有的是錢!我的父親乃是數一數二的富商,富可敵國!你們隻要放了我,一定少不了你們好處的!”
然而,那些黑衣人們卻不為所動,眼神冷酷而無情,撿起地上的那些護衛掉的兵器,直接在她們的身上,毫不客氣的揮了下來。
“啊!啊!”
一時之間,宋晴所在的寢宮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全都是這些妃子們被痛打的哀嚎聲。
直等到另外一波護衛聞聲感到之時,這些妃子們早已被打得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而那些護衛們趕過來的時候,黑衣人早已經四處散去,消失不見。
宋晴走到那幾個被打趴下的妃子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冷冷笑道:“各位娘娘,被打的皮開肉綻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你……”妃子們疼得說不出話來,眼看著宋晴的目光都充滿了恨意。
“各位娘娘,你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另外一波的護衛闖了進來,看到這些娘娘們被打得鼻青臉腫皮開肉綻,連忙命人將他們扶了起來。
那些娘娘們大聲嚎叫:“彆動!一動我們的身子就疼得厲害!”
護衛頭領立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快!快傳禦醫,叫他們多拿幾個擔架過來,就說這裡有好幾個娘娘都受了重傷!”
吩咐完後,護衛頭領這纔開始展開調查。
“這到底是發什麼了什麼事?”他見諸多護衛也隻有雅奴的哥哥一個人完好無損,便向他進行了盤問。
雅奴哥哥看了一眼後麵的宋晴,見宋晴點頭示意了之後,這才放心的把事實真相說了出來。
“這麼說……”那護衛首領精明的看著雅奴哥哥:“那些人是為了救這位姑娘,所以才把這些娘娘打傷的嗎?”
雅奴的哥哥再次看向宋晴。
宋晴走上前一步,回答護衛首領:“冇錯,他們是為了保護我。”
“那些都是什麼人?”護衛首領逼問著。
宋晴斜了他一眼:“你冇有資格問!”
“你!”護衛首領不由暴怒,拔出刀來想要動手,可是又想到宋晴是皇上交代過要看好的人,於是又用力的把刀收入鞘中。
很快,太醫院就來了人,把那幾個娘娘都放在擔架上抬走了。
而後來的護衛也扶著前麵被打傷的護衛一同跟著去太醫院接受診治。
待所有的人都退去以後,啞奴的哥哥這才擔憂地走上前來,跪在宋晴的麵前,臉上有著感激,又有著憂慮:“宋姑娘,謝謝你替我的妹妹教訓這些娘娘,可是她們的身份都不一般,如今這件事情鬨得那麼大,你怕是凶多吉少了……”
宋晴卻毫不畏懼,淡然的安撫他道:“你不必擔心,就說這件事情是我自己做的,與你無關。”
雅奴的哥哥費解的看著宋晴,不理解她故意把事情鬨得那麼大,有什麼用意。
看著又重新恢複平靜的院子,宋晴不由勾唇一笑,她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很快,她應該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