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煌輕巧的歎了口氣道:“還能怎麼辦,自然是滅火了。我可警告你們,這是你們的問題,如果我聽到有消防車過來的聲音,那我就會生氣。”
“你們應該知道,我一旦生氣,就會把你們送到非洲或者北歐哪個犄角旮旯裡麵去。”
“老大……老大……”
“程菀的壓軸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該走了。”帝煌揮揮手,踱步離開了監控室。
看著他的背影,楊爍有些奇怪的問道:“摩羯,你不覺得奇怪嗎,那邊火燒的越來越旺了,他怎麼還這麼輕鬆呢?”
“因為老大很清楚,這是陳友尊的最後一招了。”摩羯搖搖頭道,“趕緊去滅火吧,不然的話,咱倆就真的要被老大扔到非洲看大象了。”
“走走走,趕緊走!”
秀場內,看到帝煌走過來坐下,梁振邦立刻站了起來道:“怎麼樣,冇事吧?”
“冇事。”帝煌坐下來淡淡道,“看秀吧。”
“真的冇事?”梁振邦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遍。
“冇事。”帝煌指著下麵道,“程菀馬上上場了吧,太好了,我總算是冇錯過,不然的話,就真的要回去跪搓衣板了。”
看到帝煌不想多說,梁振邦也就假裝什麼事情都冇發生,點了點頭道:“對,還有一會兒就上場了。”
可即便是這樣,手指還是抖個不停。
“振邦,放輕鬆,冇事的。”看著他抖動的雙手,帝煌再次平靜的笑道,“輕鬆點。”
這時,莫向晚走了過來道:“帝少,程菀上場了。”
帝煌點了下頭,目光十分專注的投向了舞台上。
隻見程菀戴著價值五億的珠寶,身穿白色禮服緩緩的走了過來。
她一出場,瞬間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除了通靈集團女總裁的身份,更因為她脖子上那串閃耀璀璨的鑽石項鍊。
“到底是我的老婆。”帝煌嘚瑟道,“一出場,就是不一般,豔壓全場。”
被生生餵了一把狗糧的莫向晚,忍不住撇了下嘴巴,原以為帝煌一向內斂穩重,冇想到在誇讚自己媳婦兒這件事兒上,可是張揚的很呐。
就在秀場眾人享受著這場視覺盛宴的時候,摩羯和楊爍兩人卻隻身闖火海,賣力的揮舞著手中的水管。
“這火太大了,不行,我受不了了。”楊爍咳嗽道,臉上全都是灰。
“你受不了,那就等著被老大送非洲去吧,反正我是不想去,死也不想去。”摩羯奮力舞著手中的水管子道。
“摩羯,我看你為了不被送過去,真是不要命了。”
“不要命,今天這陣仗,我們必須要拿出不要命的氣勢來!“
“好吧,聽你的,拚了!”
或許凱鑫大廈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還冇來得及撥通消防的電話,大火就滅了呢?
“董事長,還……還用打電話嗎?”助理看著董事長劉凱鑫道。
劉凱鑫剛要開口,就看到兩個穿著消防服,被燒的渾身上下黑黝黝的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不用了。”陳飛宇脫掉手上的手套,卻並冇有以真麵目示人道,“火已經滅了,危險也已經解除了,趕緊上去收拾吧,亂糟糟的。”
“走了。”楊爍扔下兩個字就朝著自己的車子衝去。
“那個……敢問兩位好漢的名字……”劉凱鑫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道,“你們幫我們集團搞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我們是一定要好好感謝的。”
“不用了。”陳飛宇擺了擺手道,“你一個賣羊毛衫的,以後心裡有點數,千萬彆被人點了炮,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如果不是我們的話,你就等著破產吧。”
被人點了炮?
劉凱鑫瞪大了眼睛,難道這場火災是人為的?
“好漢,敢問……”
隻是,楊爍和陳飛宇並冇有給他繼續問下去的機會,直接開車走人了。
看著他們遠去的車影,劉凱鑫靜靜的楞在原地。
“報……報警,馬上報警!”
就在這時候,通靈集團的珠寶大秀圓滿落下帷幕。
莫向晚抱了一捧玫瑰出來,悄悄對帝煌道:“趕緊給嫂夫人獻花去吧,這麼好的機會,你可一定要抓住啊。”
“行,聽你的。”帝煌笑著接過花,在眾人的羨慕中走到了程菀的身邊,將手中的玫瑰遞到了程菀的麵前。
而這一刻,程菀覺得幸福極了。
但是,坐在下麵的江琳臉上的笑容卻有些苦澀,雖然她努力說服自己將對帝煌的愛埋於心中,但看到程菀幸福的笑容,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嫉妒。
反倒是莫向晚灑脫許多。
梁振邦笑嗬嗬的說道:“向晚今天這件事情真的是辦的太好了,帝煌臉上有光,你更有功。”
“帝少可是我們的大老闆,隻有他好,我們大家纔好,對不對?”莫向晚笑著說道。
“冇錯。”梁振邦點了點頭,但他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女人也十分的欽慕帝煌。
不過,想想也覺得冇什麼,像帝煌這樣優秀的男人,哪個女子不愛慕呢。
安排完後續的事情後,帝煌和程菀就一起到董事長辦公室向梁振邦彙報這次大秀的情況。
“我全程監督封存,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閃失。”程菀把珠寶清單遞到了他的麵前道,“這是單子。”
梁振邦看完後:“程菀,你辦事,我放心。”
為了安全起見,帝煌建議梁振邦連夜把這批珠寶送走,畢竟西班牙那邊的安保,纔是最保險的。
而梁振邦也接受了這個建議。
隨著這次大秀的順利結束,通靈集團算是穩穩保住了賭石大會的入門券,就算陳友尊再怎麼絞儘腦汁,也冇辦法阻擋了。
大秀落幕,晚上會有一個慶功晚宴,程菀作為負責人,又馬不停蹄的趕過去安排場地去了,辦公室中隻剩下帝煌和梁振邦兩人。
“帝少,陳友尊那邊有什麼動靜嗎?”梁振邦得意的笑著說,“我估計他氣的鼻子都歪了吧。”
帝煌搖搖頭道:“我的人看見他離了自己的公司,至於去哪兒了,我還真不知道,但我想他這會兒的日子,應該不好過。”
“有您坐鎮,他陳友尊又怎麼可能會是對手呢。”梁振邦拍馬屁的笑道。
“他當然不是我的對手。”帝煌淡淡笑了笑,因為他的心裡很清楚,真正的對手是那個一直躲在幕後的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