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師父這脈象不像脾胃虛弱啊!”楚嫿笑著開玩笑說。
“各位,請。”赤那將眾人邀進府內,整理好房間後天色也暗了下來。
“不對,怎麼冇有我的房間?”楚嫿看向夜璃淵,一下就猜到了他在搞鬼。
“嫿嫿,此處豺狼橫行,我怎可放心讓你一人獨居?”夜璃淵義正言辭的回答道,但他心裡的小九九早就被楚嫿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不等楚嫿反駁,他拂了一下袖子,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尚且還是一家人,你目前仍舊是我的王妃,若你獨自一個房間,讓彆人如何看我們,至大嶽臉麵於何地?”
......
楚嫿被他說得竟一時無法反駁,隻得轉身無奈的將行李放在屋內,夜璃淵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王爺王妃,該啟程了。”衛寅在外麵提醒二人。
兩人換上正裝後,便由漠西王府的丫鬟引著一行人往宴席上走去。
“王爺王妃,到了。”
楚嫿看向院子的牌匾。
望月園
想必一定是個十分雅緻的地方,楚嫿在心中想著,幾人對視一眼便踏門而入。
待見到裡麵的景色時,所有人都定住了,入眼便是一個雅緻的小湖,湖上麵錯落有致的浮著六座雅緻的小亭,再往裡走便看到雕梁畫棟的高大正廳,硃色琉璃瓦飛簷走壁,十分氣派。
楚嫿本以為像這種極北的地方建築都會很粗糙,冇想到這裡彆有洞天。
“大嶽的使者,失敬失敬。”漠西王從廳內大步流星的走出來,對著夜璃淵行了一個漠西特有的見麵禮,然後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夜璃淵作揖躬身回禮,漠西王目光掃過楚嫿,問道:“想必這位就是端王妃了。”
楚嫿福身行禮,客氣禮貌的回到:“王上安康。”
“哈哈哈,真是一對璧人啊!”漠西王看著二人,爽朗的笑著說:“來,入座!”
夜璃淵和楚嫿被安排在左側的上位,可見漠西王對二人的重視;楚嫿眼神默默的掃過眾人,隻見他們旁邊坐著大王子,大皇子旁邊則是二皇子,三皇子坐在他們對麵,女眷們則坐在屏風後麵。
“乖徒兒,為師要出去一趟。”屏風後麵的蕭老神色有點拘謹的說道:“你好好吃,不用記掛我。”說罷便急匆匆的溜到了外麵。
“你過去看......”楚嫿話還冇,誒說完,蕭琰便也起身跟著蕭老溜到了外麵。
漠西王對著眾人舉起一杯酒,大家共同舉杯示意,將酒一飲而儘,台下的舞姬們正在歡悅的跳著“蹉舞”,楚嫿端起酒杯,正欲一飲而儘時卻突然發現酒水的性狀似是有些異常,隻見杯底鋪滿了一層白色的粉末狀顆粒。
多年浸淫實驗室的敏銳直覺,讓她一下就猜出了酒水中的毒藥。
俗話說的砒霜,砒霜不溶於乙醇,但是現在這個朝代的釀酒技術無法做出高純度酒精,因此杯底纔會沉著部分白色小顆粒。
看來有些人是想直接把事情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