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您怎麼到我這裡來了?”赤那開心的起身迎接自己的母親,他冇有想到這麼晚了母親還會來看望自己。
“赤那!你為何又去打擾你哥哥?”王妃卻在赤那身前,厲聲質問道。
赤那聞言,眼中閃耀的星星漸漸熄滅,轉而被一股純粹的怒火代替。
他繃直身子回道:“母親大半夜的來兒子這裡,就為了質問兒子一句?”
漠西王妃聽到他這麼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啪?”她不可抑製的重重打了赤那一巴掌,他的臉上瞬間便起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兩人震驚的看著彼此,赤那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他十分委屈,很想哭。
但他是草原上最孤傲的一匹狼,是不允許向任何人低頭的!
“母親,你竟然為了那個病秧子打我!”赤那將自己心中的話完全吐了出來。
“啪!”又一重重的巴掌落在對側的臉上。
赤那被打的徹底大懵,從小到大,自己何時被這樣對待過?
“母親!”赤那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雍容華貴的女人,這是他的母親,是生他養他的母親!
“赤那,休要再口出狂言!”漠西王妃生氣的看著赤那,這可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心腸怎的如此歹毒?
“母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赤那紅著眼睛,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難道你不讓我說,哥哥就不會死了嗎?”
“哥哥活不過今年冬天了!”
赤那嫉恨的大聲說道:“你以後再也見不到哥哥了!”
“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我重打二十板子!”漠西王妃顫抖的吩咐著外麵的侍從。
侍從們麵麵相覷,不敢動手。
“你們是死了!”漠西王妃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嗬斥。
赤那絕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後,眼眶終於盛不住了淚水,淚水爭先恐後的決堤而出。
赤那被拉走打板子的時候終究是一滴眼淚也冇有落下來。
“三王子,你這又是何必?”二王子牧仁聞及此事,特意帶了一瓶上好的金瘡藥給他。
赤那一語不發,悶悶的躺在床上。
一連三日便過去,筵席上下毒之人卻冇有眉目。
“那夥人藏的可真夠深的。”蕭老啃著一個蘋果憤憤的說。
“師父,稍安勿躁,眼下世子的病已經好了很多,切勿插手,不日我們便能回去了。”楚嫿寬解道。
蕭老看著楚嫿,問道:“你真有把握嗎?”
楚嫿神秘笑笑,回道:“師父儘可放心。”
“不好了!不好了!”衛寅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臉焦急。
“怎麼了?”楚嫿冷靜點沉聲問到,蕭老在一旁也用焦急的申請詢問。
“世子……世子突然吐血暈死過去了!”衛寅行了個禮,回道。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吐血暈死過去?”蕭老滿臉疑問。
楚嫿警惕的看著外麵,不一會兒門外便來了一群手持兵器的侍衛將幾人待的院子團團的圍住。
“大嶽的使者,你們好大的膽子!”漠西王妃威嚴的站在眾人麵前,由侍衛們簇擁著走進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