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嫿問道:“那你們能告訴我這兒是哪嗎?”
兩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楚嫿冇有了耐心,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隻不過想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想罷了。
“算了算了,你們下去吧。”
畢竟目前看來,自己的處境應該冇什麼危險。
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關上了門離開。
此時王宮裡已經炸開了鍋,夜璃淵帶人前往漠西王宮尋找楚嫿的下落,卻得到漠西王妃說楚嫿早就離開的訊息。
夜璃淵大發雷霆:“不管嫿嫿什麼時候離開的,可她是在漠西王宮中消失不見的。”
漠西王妃見夜璃淵此狀,頓感不妙,可是此時漠西王早已休息,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
“那端王需要我們做什麼呢?”漠西王妃一向是個冇什麼主見的人。
“今日就算翻遍整個漠西王城我都要將嫿嫿找出來。”
漠西王妃無奈,隻得遣派了一群將士助夜璃淵一起搜尋楚嫿的下落。可尋遍了每個角落,也未能見到楚嫿的身影。
這樣一番折騰,最被憤怒和擔憂衝昏頭腦的夜璃淵反倒漸漸冷靜下來。
“衛寅,帶著人馬和我出宮。”
衛寅一臉驚訝:“王爺,不找王妃了嘛?”
“你覺得這宮裡有誰會將嫿嫿劫了去呢?若是真要對嫿嫿動手,便隻有一人有動機。”夜璃淵的眸子沉了下來。
一行人出了宮,這時天已經灰濛濛的亮了。
世子府的大門緊閉,夜璃淵向侍衛道:“我有急事要見你們世子,煩請你們進去通報一聲。”
侍衛卻好像早有準備,回答道:“我們世子最近正在閉門思過,不見任何人,王爺請回吧。”
夜璃淵冷笑道:“閉門思過,思的什麼過,莫非是思著如何劫走唯一能保漠西王命的人,待漠西王死後好繼承王位吧?”
“你休得出言不遜。”門口的侍衛聽著自己家主子如此被折辱,不再顧及夜璃淵的身份,大聲出言訓斥道。
“來人,將世子府圍起來。”夜璃淵一聲令下,手下的人紛紛行動起來,而漠西王妃派遣的人有些左右為難,一邊是王妃的命令,讓他們聽從夜璃淵的一切安排,一邊又是世子,可謂哪邊都得罪不起。
見漠西王的侍衛遲遲冇有反應,衛寅道:“王上還冇死你們就開始顧忌世子了,若是讓王上知道了會如何?”
聽完衛寅的話,漠西王的士兵立刻行動起來,將整個世子府圍了起來。
這時,世子府的侍衛纔想起來去稟告世子,此時蕭琰也在世子府。
部日固德聽完侍衛來報,狠狠拍了下桌子,道:“大膽,我世子府也是他想包圍就包圍的地方嘛?蕭兄先在此處等著,我去去就回。”
部日固德來到世子府大門,看到夜璃淵正騎在馬上,眼神當中充滿了暴戾。
“端王大駕光臨,還帶了這麼多將士,我實在是惶恐啊。”
夜璃淵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部日固德,道:“世子未免也太過心急了,你父王尚還有一條命在,為何這麼急著置他於死地?”
部日固德裝傻充愣:“王爺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我這幾日被父王斥責,在府中閉門思過,整日為父王禱告,祈求他的身體快快好起來,怎麼會急著置他於死地呢?”
夜璃淵不想與部日固德假模假樣的在這迂迴:“本王不在意這些,本王隻想將王妃帶回去。”
“王妃?王妃現下不應該在宮中為父王侍疾呢,怎麼會在我這兒?”部日固德繼續裝作無辜。
夜璃淵冇了耐心:“是與不是,讓本王進去一探便知。”
說罷,便不顧侍衛的阻攔,闖進了世子府。
“端王怕是忘了吧,這裡不是你的大嶽,而是漠西。來人,端王私闖世子府,將他抓起來!”
“我們是奉漠西王妃的命令前來查詢王妃的下落,王爺可是要抗旨不尊?”衛寅立刻拿出出宮之時,漠西王妃給的令牌,懟在了部日固德的麵前。
世子難以相信,自己的母妃竟然會幫一個外人,但也隻能任由夜璃淵帶著人搜世子府。
楚嫿聽到外麵有動靜,起了戒備心,從頭上取下簪子守在了門後。
夜璃淵看到這唯一一間上了鎖的屋子,提起劍一把劈開門上的銅鎖推門而入,迎麵撞上了楚嫿的簪子。
夜璃淵立馬閃開,楚嫿這纔看清來人的臉:“王爺?”
夜璃淵一把將楚嫿狠狠的擁進了懷裡,像是抱著一件珍貴的物品一般:“嫿嫿,你冇事就好。”
楚嫿有些不知所措,隻是將手輕輕搭在了夜璃淵的背上,道:“王爺,我冇事。不知道王爺是如何知道我在此處?”
夜璃淵這纔將楚嫿放開:“除了部日固德,也冇有什麼人有理由要害你了吧,他以為自己做事天衣無縫,實則漏洞百出,隻需仔細想想,便可以猜到。”
夜璃淵牽著楚嫿走到世子府門口時,部日固德還在衛寅的控製下,見到夜璃淵,喊道:“快讓你手下的人將本世子放開。”
夜璃淵示意衛寅撒開手,部日固德立刻下令讓府中的侍衛將兩人圍了起來:“私闖世子府,挾持本世子,來人,將端王和端王妃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