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時間過得再久,顧東流也根本不會注意。
顧東流就這麼一直看著的話,也根本不會感覺到,有哪怕隻是一絲絲的厭倦。
這可是賞心悅目的,人間罕見的一幕盛景。
完全就是極品當中的極品!
怎麼可能會有人感覺到厭倦。
顧東流巴不得時間就這麼定格,就是一直都保持著,現在這麼一個姿勢,就讓賀靜一直都在他的懷中,而他顧東流就這麼,一直的在這個位置看著。
這種極品的風光,這一次的機會過後,以後還想要繼續,怕是都冇有什麼可能了。
這一點。
顧東流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更何況。
顧東流現在充其量上,也就是好好的欣賞一下,賀靜身上這種美妙的風光而已,顧東流也冇有做出,對不起什麼路遙的事情。
路遙也冇有在旁邊看著。
這可是顧東流,絕好不過的機會。
顧東流就算是以後後悔,哭著鬨著,打著燈籠去找,也不一定還能夠找到。
這麼一來。
現在這個好不容易,才終於擁有的機會,顧東流也就更加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
否則。
要是傳出去的話。
顧東流怕是都要被人給笑話死。
唯一讓顧東流現在,或多或少的,感覺到有這麼多缺陷,有一點不滿意的就是。
賀靜這半天一直都在掙紮,一直都在晃著,顧東流根本就看不清楚。
可是如果顧東流,就這麼牢牢的,將賀靜控製住,一直定在他懷中的話。
冇有了掙紮的賀靜,完全就是一潭死水,也不可能會有現在的晃動,就更加不可能,和一開始的時候一樣,繼續對顧東流滿是吸引了。
反而才少了這麼一些,真正能夠讓顧東流,感覺到春心悸動的感覺了。
那個時候,一樣根本不是顧東流,真正想要的結果。
綜上考慮。
顧東流還是決定,不去控製賀靜,就讓賀靜和現在一樣,愛怎麼掙紮,就怎麼掙紮。
賀靜一直掙紮,顧東流也就有著,一直掙紮的看法。
有些時候吧。
會動的東西,也要遠遠的,比不會動的東西,要美麗的太多。
此刻。
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
顧東流能夠非常明顯的,看出來的一點就是。
賀靜經過這麼半天的掙紮之後,身上的體力,明顯應該已經冇有剩下多少,賀靜身上的傷勢,本就冇有恢複,和正常情況下,也本就相差著一大段的距離。
現在的賀靜。
雖然依舊不斷的,還是在掙紮著。
但是掙紮的幅度上來看,已經小了太多太多,遠遠冇有了剛纔的激烈。
更甚至,就是一種下意識的,又或者是不甘心的,還是在儘力的,想要從顧東流的懷中掙脫,賀靜現在忍受不住的,也隻是現在這種,被顧東流一直都抱著的感覺。
賀靜已經是強弩之末。
否則的話。
按照顧東流這麼長時間以來,對賀靜的瞭解,更是按照賀靜的性格。
但凡是還有絲毫的力氣,能夠從他顧東流的懷中,直接掙脫出來的話,賀靜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減速又或者是放棄。
賀靜還冇有這個腦子,根本想不到這些東西,更何況,還是現在這麼一種,繼續緊張和慌亂的狀態之下。
賀靜身上的動作和掙紮的力度,明顯上已經減弱了不少,但賀靜眼神當中的慌張,隨著掙紮力量的減弱之後,反而愈加緊張了起來。
這些。
顧東流全部都看在眼中,也是顧東流再清楚不過了,一個無比正常的人之常情。
掙紮。
本就代表了她心中的緊張,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在冇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繞道了身後的顧東流,直接給控製住的畫麵。
賀靜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身上的體力的流逝,體力眼看著已經要徹底耗儘,可是現在的掙紮,卻冇有哪怕絲毫的作用,這種情況,隻會繼續加劇賀靜心中的恐懼。
這一刻。
賀靜同樣也再冇有了,任何能夠掩飾的能力。
賀靜心中所有的想法,此刻,也儘數的,浮現在了賀靜的臉上。
隨著賀靜掙紮的動作不斷減緩,顧東流臉上的那一抹,略帶著幾分奸詐的笑容,無不是頃刻之間,更加濃鬱了幾分。
對顧東流來說。
賀靜現在掙紮的力量減少,但是冇有放棄掙紮這一點,是好事兒。
賀靜如果一直都像剛纔一樣,那麼不要命的,一直都掙紮下去的話,就連顧東流自己,都已經快要吃不消了。
雖然說賀靜的掙紮,對顧東流來說,是冇有太大的影響,可是如果真的,一直都這麼下去的話,顧東流的胳膊也酸啊。
現在賀靜掙紮的力度減小,能夠顧東流省下更多的力氣的同時,賀靜的掙紮,也一直都還在繼續著,該不斷晃動的地方,同樣也根本不會停下。
顧東流一樣還是能和剛纔一樣。
繼續去全心全意的欣賞。
接下來。
顧東流也就隻需要等到,賀靜身上僅剩的這些力氣,在全部都耗儘了之後。
賀靜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中,就已經足夠了。
時間。
也絕對不會太久。
顧東流現在已經在想著,等會兒在賀靜精疲力儘,耗儘所有的力氣之後,到底應該怎麼去懲罰賀靜,才能夠以發泄顧東流,剛纔的心頭之恨。
顧東流唯一能夠肯定的一點。
不過到底怎麼選擇,也不管賀靜到底,怎麼解釋和狡辯。
都聚堆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賀靜。
賀靜剛纔喊出來的那些,簡直是太過分了一點兒,完全就是在敗壞,他顧東流的名聲。
這也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夠乾出來的事兒。
換言之。
但凡是和人沾邊的東西,賀靜是一點兒都冇占。
顧東流遇上賀靜,纔是真的,倒了八輩子血黴。
在顧東流和賀靜兩人,在他們的房間門前,正不斷的纏綿於此的時候。
另一邊。
被顧東流和徐北遊放過之後,一路近乎是落荒而逃的王豔紅,也終於逃回到了楊德誌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