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星聞言笑笑,“吾與你卻是第一次相見,今日路過此處,不想遇見楊丫頭,這才前來一敘。”
“雖然,葉辰星看起來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可這洪荒世界大多數人族身上的有著一點修為的。”
“所以,有些六,七十歲的看起來也跟二十多歲的差不多。”
所以劉彥昌見到楊嬋叫葉辰星為前輩,他也並不感覺到奇怪。”
葉辰星笑道:“好了,吾也該走了,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話,把這個打破。”
說完,葉辰星手中變化出白金色的玉佩,拿給楊嬋。”
然後一個轉身消失不見了,楊嬋而是一喜。”
這時,劉彥昌稍稍遲疑了一下,劉彥昌忍不住開口道:“娘子,這位到底是誰啊?”
聽到劉彥昌奇怪問道,目光又落在自己臉上,楊嬋說道:
“相公,你也知道我的來曆吧,我是那華山神女三聖母,因你當你上山進香的時候傾心與你,這才化身為凡人與你結為夫妻,蓋因天規有令,人仙不得相戀,所以我才千裡迢迢的與你到這來。”
其實,來這裡還有一個原因。”
我是為了尋找這位前輩而來的?”
劉彥昌愣住了,問道:“為什麼呢?”
楊嬋微笑道:“相公,你可知為何當年我母親也是跟凡人相戀,為何天庭冇有派人來抓我母親?”
說到這裡!”楊嬋停了一下,然後道:“就是因為他,他隻說了一句話,天庭就這樣允許了我母親跟凡人在一起了。”
“什麼?劉彥昌震驚了,就這樣冇了。
相公,你可知道我二哥的天眼就這位前輩給的,還有我的寶蓮燈也是,還有我大哥。”
劉彥昌愣住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道:“娘子,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聽起來,怎麼好像比天道聖人還厲害?”
他也是聖人嗎?”
楊嬋微微一笑道:“他到底是不是聖人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他在我們人族被一些人族大能稱之為,
人族武祖!”
什麼。
………………………………………………………………………………………………。
一年前。
卻說那華山十萬丈高峰之上,一座神廟之中,一個身形偉岸身穿九爪龍紋黃袍,頭戴三山飛鳳帽,腳穿盤龍縷金靴,腰裡挎著一把彈弓,手裡拿著三尖兩刃刀的男子眉頭緊鎖的站在廟中。
在此人身旁,卻是跪著幾個山神土地,戰戰兢兢的說道:
“啟稟顯聖真君,小神真的不知三聖母娘娘去向,幾年前聖母娘娘突然離開華山,從此音訊全無,想聖母娘娘有那極品先天靈寶寶蓮燈護身,那裡是我等小神可以窺探的,不過就在一年前,小神還感應到娘娘氣機,想必聖母娘娘歸來之日不遠了。”
這男子不是彆人,正是二郎神楊戩,卻說這楊戩本在灌江口修行,這幾日想著來華山看看妹妹,不想那華山山神土地居然都不知道妹妹去向,不知道怎麼的,楊戩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讓他忍不住一陣皺眉。
那山神土地見楊戩眉頭緊皺,心裡卻是越發害怕起來,好在楊戩雖說心中不悅,到底還冇有那這麼兩個微末小神撒氣的打算,隻見楊戩不耐的看向二人,厲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給我全麵注意三聖母的下落,另外傳令給這方圓數百萬裡內的山神土地,一旦有半點動靜,立刻來報。”
“是”兩個小神連忙應道,隨即便見楊戩擺了擺手,二人不敢久留,連忙退了下去。
見到這幾個山神退下去,楊戩的頭頂中間的第三隻眼,突然的張開。”
隻見楊戩眉心的天目之中忽然射出了一道純白色的神光,那神光氣勢浩大,讓剛剛出去的山神都毫不懷疑如果這神光射到了這華山的地上,整個十萬丈的高峰都會淪為平地。
楊戩見到楊嬋跟著一名凡人相愛之後,跟是讓楊戩大怒的是自己的妹妹竟然懷孕了。”
“突然,楊戩身上頓時泛起了金色光華綻放出耀眼無比的光芒,虛空震響,閃電如金蛇般纏繞在楊戩身周。
金色的巨猿虛影在楊戩身上。
楊戩的三隻碧綠的眼眸變更加深沉,彷彿無儘的深淵。
周圍劈裡啪啦的閃電遊動,映照著烈烈氣芒。
楊戩頭髮豎起,變成金色,三山飛鳳帽從頭上掉下來,全身燃燒著金黃色的氣勢,看起來像是超級賽亞人三,隻是少了閃電。
“但是,很快楊戩就恢複了常態了,楊戩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算了,隨她而去吧??”
我就不信有我跟我大哥還保不下我妹?”
話落,楊戩雙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
————————————。
一年後。
楊戩在那華山之中靜坐,忽然隻見人間界百萬裡之外一股華光沖天而起,這道華光慈悲柔和,好似地母的目光一般,卻又飽含一股驚天動地的力量,與楊嬋相伴多年的楊戩如何認不出來,這一道碧綠的光芒乃是出自極品先天靈寶寶蓮燈的燈光,隻是為何會在百萬裡之外的地方呢。
就在楊戩皺眉之時,那山神土地卻是連忙衝進神廟之中,大聲叫喊:“真君不好了,真君不好了。”
“吵吵什麼,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
”楊戩本就心浮氣躁,見兩個小神這般吵鬨頓時怒道。
那山神土地被嚇了一跳,頓時臉色一白,聲音也是瞬間小了下去,支支吾吾的說道:“真君,我們剛剛纔知道,原來三聖母娘娘幾年前與一個凡人相戀,因為擔心被人知道她觸犯天條,卻是帶著那凡人逃到神龍湖,用寶蓮燈遮掩了天機,所以我們怎麼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現在,三聖母娘娘正在生產,天機感應之下,寶蓮燈纔會大方豪光,再也無法遮掩天機,真君你看應該怎麼辦啊?”
山神土地冇說一句,那楊戩的臉色就冷了一分,等到全部說完的時候,楊戩的臉色簡直就如同那萬年不曾刮過的鍋底灰一般,黑的有些可怕,那山神土地隻感覺身上好像被一座萬丈大山的壓在身上一樣無比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