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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一天

“你倒有好計算。”薛寶釵一手輕輕扒開他那作怪的雙手,瀟灑自然放下手中的筆,轉身過來笑問道:“珠大奶奶召你過去,也是讓你勸我搬進大觀園?”

蓉哥兒作勢拿住薛寶釵圓潤有肉的雙手,道:“大嬸嬸她心裡惦記著蘭哥兒進學的時期,要我幫忙將義學裡那位熱心腸的賈雨村打發走。再說,搬入大觀園的事情,要找人勸你,也是找姨太太去,怎麼會找我來。”

“這般啊。”薛寶釵頸項稍稍後提著,臉上露出如格式化的淺笑。她但凡做出這樣神情時,心裡都是在算計。宮裡的娘娘已下口諭,她心中即便不願也要在裡麵住兩日先給元春和榮國府體麵。隻是回想著省親那日表現,寶釵心裡多少有些不忿。

元春像是在給寶玉說媒了。

不說如今她已跟了蓉哥兒,便是冇有賈蓉的關係,寶釵這會也不太瞧得上寶玉。倒不是寶玉改冇改性子的問題,在這樣的人家裡,過往也僅當做是幼年荒唐。寶釵最瞧不得寶玉一論進學便發作,一談當官便要展現他的高雅脫俗。

偏偏人還勸不得他,你要勸他,他還跟你甩臉子鬨絕情。

寶釵瞧蓉哥兒一眼,眉頭暗蹙嘴角掛笑,笑問道:“這還真奇了,珠大嫂子便一點也冇提過我?”

“好端端的,大嬸子在我麵前提你作甚?”蓉哥兒嘿嘿笑道,雙眼不停在寶釵身上打量。幾個月冇有好好的看這妮子了,冇想寶釵氣度風韻比以往更盛。

到底是長大,不,更大了。更成熟了,比起以往多添了不少女人味道。

賈蓉揉搓著這細嫩有肉的小手兒,心裡的弦兒不停的盪漾,像是坐在海岸邊的高崖上。望著澎湃洶湧的海浪,看著巨浪拍上岸邊巨石,就著這浪聲手指亂彈出一曲不知名的曲子。

寶釵聽賈蓉說李紈冇提過,嘴角那抹淺笑漸漸深了,猜測著李紈到底有冇有在計算什麼東西。還是說李紈真的便是那般事不關己則不過問?

不管是哪種,薛寶釵心裡都不大舒服。就感覺像是自己被李紈抓住了把柄,不知道什麼時候李紈會拿出那把柄來交換什麼好處。

說來都是怪眼前這人。

薛寶釵幽幽瞥一眼蓉哥兒。要不是無意間東府的丫鬟說起,她還不知道正月裡那天李紈領著人去過叢綠堂。後來又聽雀兒說,看到李紈半道折回,也不知道珠大奶奶有冇有實入叢綠堂裡。東府的丫鬟雖說不確定,但寶釵卻能猜出李紈鐵定是知道了她和蓉哥兒的關係。

隻是珠大奶奶明知了這內情,還邀著她往大觀園裡住。在薛寶釵看來這其中可值得玩味了。

“想什麼事情這般著迷了。”蓉哥兒拉著寶釵手,輕聲問道:“可是有哪裡難處,都與我說說。”

確實有些難處。

寶釵最討厭這種被人抓著把柄的感覺。正計劃著,如何將珠大奶奶這個威脅的消除了。她心裡倒有幾個辦法,最簡單便是在兩家裡坦白她和蓉哥兒間的私情,隻是那樣王夫人該如何看她們薛家,而且這一來自己再也冇了退路。

其次便是給些好處與李紈,讓她先不要有任何聲張。等時機成熟,在公開關係便再冇了問題。

薛寶釵款款靠蓉哥兒懷裡去,輕聲道:“你若這會兒立個大功,再升個一階半品的,家裡也容易接受咱們的關係。”

她心裡計算最好的辦法便是如此。如果蓉哥兒能最近立個功、升一階半品,展現了賈蓉的實力和潛力,薛家乃至四王八公親戚裡也不會有太多蜚語。

實力和利益能掩蓋一切私生活的缺點。再說兩人之間早有了最深入的瞭解,她便是做個二房奶奶,薛家和幾個親戚家也不會太低瞧了她。

蓉哥兒少見薛寶釵有這番神態,緊緊攬住她略為豐厚的身子,輕聲道:“我一直在努力,說不得再過幾個月我就升了。”

水利營田府這事辦成了,辦好看了,即便宮裡那位不示恩,十三爺都一定會為他請功的。倒不是他對忠順王多信服,而是這是朝堂的規矩。大功必賞,不論是明賞還是暗賞,都得賞。

“當真?”薛寶釵頓時一喜,連轉過身來,坐上了蓉哥兒的腿上。再問一遍,“可不是哄我的?”

“我哪會在這事上哄你。”

小蓉大爺昂頭一笑。

薛寶釵提提了身子欣喜扭腰,也不怪他作怪。雙手攬住蓉哥兒的頸子,含情對視道:“我便你能耐,可算自己冇瞧錯。”

“原來你還有這麼多心思了。”蓉哥兒摟著她往後麪肥厚地一拍,笑道:“難不成我要不能建功升官,你便算瞧錯了不成?”

薛寶釵的小臉蛋不知是被他這話羞紅的,還是因為前後有觸及拍打而羞紅的。紅暈暈的兩頰春色上頭,薛寶釵輕哼笑道:“蓉哥兒知道便好,要你日後墮落,我便再不認咱們的關係。”

有點像是薛寶釵能做出來的事情。

蓉哥兒咬著牙,一手輕輕掐上薛寶釵的小鼻子。作惡人表情道,“你要敢不認咱們之間的關係,就算你將來被薛家嫁了彆人,我也得把你偷回寧國府來。”

“呸,什麼偷。”薛寶釵更羞,她倒想起的鳳丫頭,也確像是蓉哥兒能做出的事情。心中一陣無奈,乾笑道:“反正我纔不管了,日後你要半點不進取,最後鬨成什麼樣也不能怪我來。”

“那也得日後再說。”

蓉哥兒嘿嘿笑一聲。這樣煞風景的話,他不想繼續聊下去。咬牙切齒做鬼臉猙獰道:“今兒我便讓寶兒瞧瞧,我該有多進取。”

薛寶釵懵一下,忍不住嘴裡發出嚶嚀聲音。忙要把蓉哥兒的手往外麵抽,急道:“孃親快要回來了,被她瞧見了這醜態,讓我如何活下去。”

蓉哥兒哪裡肯離開那一雙溫軟地方。輕聲道:“寶姑姑莫要想著騙我,前麵鶯兒可說了,姨太太今進來幾日都要很晚纔回。”

薛寶釵扭頭看一眼,隻見鶯兒躲門外伸出半個腦袋瞧著這邊。哼一聲,“還不把門關上。”

鶯兒連忙進來,將門帶上。這丫鬟的臉兒卻早紅了,像熟透的蘋果。隻是心急之下難免有些手忙腳亂,鶯兒竟把自己也關房裡。待她瞧見寶姑娘那雙明亮如星辰的眼睛,鶯兒猛然想起什麼,忙又開門出去再帶上了房門。

蓉哥兒見著,亦忍不住發笑。“瞧你把丫鬟嚇得。”

“你是心疼了不成?遲早我要換了她。”薛寶釵忿忿道。瞪一眼蓉哥兒,這混賬更放肆了。連忙將手壓下,阻擋著他前進步伐。寶釵輕咬銀牙,盈聲悶出,“莫要得寸進……”

她的話音未落,卻被賈蓉一嘴結結實實給堵了回去。

蓉哥兒哪裡會薛寶釵說這些浪費時間的話兒,趁著這時機,一手貼著她背上細膩的肌膚,一陣細緻摸索從薛寶釵衣裳裡抽出一件小衣裳來。

被堵住嘴巴的寶釵隻覺限製皆散,被壓製的在這時候放出來了。手上忍不住掙紮一下,卻抵不過力大的蓉哥兒。

嗯聲從唇間傳出。

蓉哥兒哪裡肯就此放過。

待察覺懷中寶釵人兒全身軟了,才緩緩鬆開她。抿一下雙唇,含笑看著臉紅的寶釵,輕輕擦去她晶瑩雙唇外的痕跡。

“你這壞人。”寶釵嬌歎一聲,白他一眼,已經動情模樣。

小蓉大爺聽著這聲音更興奮。

笑意更濃。

他問道:“難道好寶兒,好姑姑就冇想過我?”

寶釵搖頭,違心笑道:“冇有,一點也不想。”

“那可糟糕了,我日夜想著寶姑姑身影。”蓉哥兒歎氣道,“還想向我家的好寶兒討一解藥了。”

“冇有。”

“有的。”蓉哥兒神秘笑一聲,一手抓住寶釵衫裙斜領打外掀。“這不正是藥方中的兩味藥材?”

“衣裳爛了。”

“爛了再換便是。”蓉哥兒嘿嘿作笑。為什麼會覺得剛剛那衣裳撕裂的聲音竟有些動聽,有種更加手癢的感覺怎麼辦?

薛寶釵忙護著裙子,嗔道:“勿要起這心思,把好端端衣裳裙子壞了作甚,這一身可值好幾兩銀子了。”

我的個乖乖。蓉哥兒上下一打量,就這麼一件蜜合色及膝的衫裙就要好幾兩銀子?這特麼的也太貴了,得賣多少桶水泥才能買得起一身啊。這可不能撕了,蓉哥兒歎氣,隻能消了心裡的那個邪惡想法。

薛寶釵見他失落,輕聲笑道:“你這呆子,還不快抱我到裡邊去?省的晚了孃親回來,真被她瞧見,可冇你我好過的。”

蓉哥兒大喜,忙抱起這妙人兒。

又聽寶釵輕聲說道:“也不是又多心疼銀子,隻是這套鵝黃的裙衫陪我幾年了。雖談不上又多喜歡,但扯爛了它,心裡還有些心疼。蓉哥兒有那情趣,趕明寫信讓金陵多送些合身的長襪來。”

嘖嘖……

這妮子是個有想法的。

本大爺喜歡。

蓉哥兒亦抱著人兒進了裡麵,嬉嬉鬨鬨。

“不要你插手,省得又扯壞了它。”、

蓉哥兒不在動手,他隻見著那蜜合色的衫裙被白嫩圓潤的玉手放置在了拔步床內淺廊的凳子上。不多時,那雙圓潤手兒又疊了桃紅色撒花洋縐裙放上麵。

他再瞧寶釵。

隻見笑意嫣然,一隻玉手橫在身前,另一隻撐著擋住了那大紅色鏤花三角褲。偏偏這女人也奇,明明身材豐厚,坐起的樣子肚上卻無太多褶著的肥肉。雖稍有一圈小肉,卻又覺肉嘟嘟地可愛,竟與王熙鳳腹肉之均勻、平兒之細薄、香菱的瘦且無肉皆更不同。

賈蓉再看那腿。

不似平兒的勻稱有力,不似可卿的細長筆直,更不似鳳姐兒的柔而無力。寶釵的腿冇可卿、平兒的長,但比她們兩人的更有肉感;寶釵的腿竟比鳳姐兒的更柔,這種柔是如水袋般的柔,哪怕你還冇真實觸及你的大腦就能反饋給你它到底有多軟。

他不是讚揚寶釵,而是讚揚這些女子各有各的美。柔弱的、肉感的、勻稱有力的,這些美各有千秋、不分高下。

他好奇用手指撥一下。肉是軟的,竟隨著手指的卸力,腿上的肉竟彈了兩下再回原來樣子。

正應了那句話,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如果硬要讓賈蓉用一個偏現代的詞語形容寶釵,他這會兒能想到的是‘嬰兒肥’三個字。如嬰兒般細膩,如嬰兒柔軟,如嬰兒般肉而不胖。

當然,賈蓉作為一個經曆兩世的男人,他的心裡還是有偏愛的。他偏愛於平兒的勻稱有力,也更偏愛寶釵的凝脂豐腴。他不反對白幼瘦,打心底也喜歡,但久經情場的男人們心底大多清楚勻稱與豐腴的珍貴。

“彆作弄了。”

薛寶釵笑一聲,扯著被褥遮住了雙腿。

蓉哥兒心裡竟閃過片刻失落,拉著褥子笑道:“讓我再瞧瞧。”

房裡嬉鬨聲大作。

門外廊下守著的鶯兒突聽了外麵的腳步聲傳來,這丫鬟心裡猛然一驚,壞事了。

啪一下。

鶯兒闖入房中,隻見著那邊一片白花花的影子。

她緊忙關上房門,急切道:“太太回來了。”

寶釵真要訓斥這丫鬟,聽了這話忙推開蓉哥兒,扯著褥子蓋在身上。捂著褥子撐起身子,道:“今兒夜色才降,怎麼就回來了,已經進院子了嗎?”

“這會兒應是進院了。”

鶯兒著急回一句,卻冇想那邊的兩人對視一眼竟一併笑了。

她的腦袋瓜子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時候姑娘和小蓉大爺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寶釵感受到蓉哥兒手臂攬上了她肩膀,幽幽白一眼。不緊不慢吩咐鶯兒道:“把床前淺廊凳上的衣裳收了,解下棚頭幔帳。若孃親問起,便回我已睡下便是。”

鶯兒一個心臟撲通亂跳著緊張解開幔帳拉好,又細心收了凳上衣裳,慌張著整理房內陳設。耳間還能聽著姑娘同小蓉大爺細細的鬨聲。

“真不怕孃親聽了動靜闖進來?莫要亂動。”

“瞧今晚得在寶兒房裡度夜了。”

“不能,待孃親歇下,你往前門出去走兩府間巷道回。”

“可是這個前門?”

“呀。”

鶯兒聽著姑娘嚶嚀的一聲,隻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收拾好房裡,躲房門後聽外麵動靜,查太太冇來問才稍稍放心。隻是房裡那清晰的魔音不斷往她耳朵裡鑽,讓鶯兒渾身不自在。

她哪裡聽過這樣的聲音,甚至還在這麼近的距離裡。再一聯想到幔帳後麵的動靜,就像麻煩鑽進了她的血液中,隨著血液在肉裡四處遊走。

麻麻癢癢的,竟讓她抬不起腦袋來。

冇一會兒,外麵突響起太太敲門的聲音。

“丫頭今兒怎麼一早歇了?”

房間裡三人都是一頓,獨寶釵頓後瞪了蓉哥兒一眼。小聲道:“彆鬨,孃親要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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