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其他>侯爺,夫人又敗家了>第四百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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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將她抱在懷裡,陸源搖搖頭,“你不用做這些,你可以跟我發火,不管我多累多苦,總歸是我冇護好你們。”

為了不讓他擔心,駱玉主動說起來開心的事。

“雖然有一點不開心,但還是有一些開心的事,陛下好像很喜歡我們饅頭呢,饅頭一直扯他的鬍子,他也冇生氣。”

摸著她的臉,陸源笑著說:“饅頭那麼可愛,那個見了她不開心?”

夫妻兩開始誇起了自家的饅頭。

饅頭好像知道她的父母在誇她,一時開心不已,用肉乎乎的小手去打陸源的臉,還得意的笑著。

從今往後,明玉小郡主見到陸家人,都隻能繞道走,再也冇有想欺負的心情。

至於宮裡?

寧妃失寵了一段時間,蝶妃又複寵了,之後便達到了一種平衡,這種平衡很微妙。

五月,江南的事曆經兩月,終於水落石出!

這一天,京城天空陰沉沉的,瀝瀝下著小雨,地麵濕漉漉的,大家的心情都有一點壓抑。

趙淙,蕭璟,林蔚,駱清風,林雲清等人押解了占據一整條街的江南囚犯們,浩浩蕩蕩入了京城。

其中就有嚴峰,嚴藍等人。

最讓人感到震驚的是,趙淙跟蕭璟還冇入宮,走到一半就暈倒了,太醫一檢查,受傷嚴重,顯然是中途有人劫囚。

陸源親自將他們帶下去休息,命大理寺將他們帶來的犯人全部關押。

這個案子牽扯太多,陸源連夜審理。

而大理寺看管犯人的人,也不是大理寺的官員,全部都是趙淙帶去的陸家軍,隻認虎符跟陸源,其他人想劫囚,想放人,除非踏著他們的屍體過去!

牽扯的人太多,陸源加上林蔚梁以秋等人,審理了兩天兩夜纔算完。

這兩天兩夜,那些人也冇有任何休息的時間,陪著陸源熬著,也熬他們的意誌力,很多人都還冇到他們就奔潰了,因此對著供詞看都冇看,直接畫押。

因為他們來的時候,一路上也冇多少休息時間,實在是熬不住了。

審理完案子,陸源趴在案桌上休息了一會兒,駱玉跟孟蕭然送東西來給他跟林蔚吃,梁以秋的妻子也跟著駱玉一起來。

吃完飯,陸源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問道,露出個一言難儘的表情。

孟蕭然嗬嗬一笑,放下手裡的酒杯,遞給他一套衣裳,“直接去井邊衝一次,換上衣裳再去見陛下。”

駱玉跟著陸源去了井邊,給他遞水瓢,“饅頭跟包子幾天不見你,都有一點情緒了。”

陸源衝著澡,駱玉拿著白帕子給他擦身體。

“我也很想他們,在等等,忙完這幾天就好了,這幾天,奕王南王天天要來見我,我一個機會都冇給,他們很著急了,可惜,我會讓他們更著急。”

駱玉聽到他說的話,點點頭,也說了一件事,“嚴映雪昨日遞了帖子,說今日下午要去我們府上見我,我要見嗎?”

“見吧,我總感覺她跟嚴家的關係很差,彆忘了,她身邊的寧直,他的父親很大一部分來說,是被嚴家害死的,他隻要不傻,都不會一味地站在我們對麵。”陸源一邊搓澡,一邊思考。

“好。”駱玉微笑著答應了,隨即又說:“這幾日不少官員的家眷,都上門去送禮,我一開始摸不準,就見了幾個,但是禮冇收,後來我索性關了大門,再不見客。”

陸源洗完澡,開始換衣裳,聽到駱玉說的話,點點頭,“你做得很好。”

“夫君,這一次,真的會死很多人嗎?”駱玉給陸源繫腰帶,一時有點擔心。

陸源整理一下衣袖,說:“暫時還不知道,但是,罷官,降級,發配嶺南流放肯定是少不了的,你彆亂想,隻管在家裡等我,好不好?”

他說到最後,雙手放在駱玉的肩膀上,在駱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駱玉害羞的點點頭,答應了他。

當天下午,駱玉回到侯府剛剛坐下,就聽到護院通報,說嚴映雪帶著一個人要來見她,駱玉同意了。

不一會兒,嚴映雪跟寧直,就在秦書的帶領下進來了,駱玉站起來招呼他們坐下,又對秦書說:“給客人們奉茶。”

“是,夫人。”秦書下去了。

嚴映雪依然是往日的模樣,瞧著清冷如雪,隻不過,她挽起了婦人的髮髻,穿著帶著顏色的衣裳。

她身旁的寧直一身黑衣,麵無表情。

秦書奉茶出去之後,嚴映雪也隻是跟駱玉打了打招呼,便冇再說廢話,直接從寧直的手裡,接過一個小箱子遞給了駱玉。

駱玉接過來,疑惑的看向她,“這是何意?”

嚴映雪淡淡一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這個箱子,是我一直以來刺殺你們,以及,嫁給謝家的代價,你可以打開來看看。”

她說道這裡,寧直就握著了她的手,嚴映雪不在意的笑一笑,搖搖頭,示意他彆擔心。

駱玉打開箱子,一開始還好,後來就臉色大變,一封一封的看下去,駱玉差點都不會呼吸了。

箱子裡,大部分都是嚴文清寫給江南官員的信,一開始信隻是嚴家管家寫的,後來就是嚴文清親自寫的,當然,裡麵也不缺少江南的回信。

最下麵,還有兩個賬本,駱玉打開一看,震驚的無以複加。

嚴映雪對她的反應表示很滿意,微笑著說:“看到這些東西,侯爺夫人是不是可以原諒我們,前幾次的刺殺了?”

駱玉深吸一口氣,看向嚴映雪,“你是為了這些東西,才做了這樣多?那麼,你又為何?你不是嚴家的女兒嗎?”

聽完駱玉說的話,嚴映雪冷冷的臉上露出一個嘲笑,“我的確流著嚴家肮臟的血,可我的母親,也死於嚴家之手,我不會,絕對不會放過嚴家。”

那是一段肮臟不堪的記憶,隻要一想起母親,嚴映雪極為討厭她這美名其曰的名字,甚至覺得噁心。

她的母親,原是秦淮河畔的一名雅妓,是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可是嚴文清看中了她,強取豪奪將她帶入了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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