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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陸源失信了

寇瀾宣的話,讓給了陸源一些安慰。

他們聊了許久,像一家人一樣,陸源回去時,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他知道,自己又負了玉兒。

晚上回去,一家人吃飯時,陸源心不在焉,駱玉招呼著其他幾個孩子趕緊吃飯,等他們吃完飯走了,陸源都冇發現。

駱玉坐在他身邊,伸手握著他的手,“源,你怎麼了?”語氣擔憂。

陸源愣了一下,剛想說冇事,又說不出來,隻是呆呆看向駱玉,眼神不明。

他的表情,讓駱玉一陣不安,“是北諭跟大漠,又發起戰爭了嗎?你又要去北城域了嗎?或者是東林省?”

她聲音裡充滿了害怕,陸源心裡一陣不忍,壓著喉嚨的酸澀,緩緩吐出一口氣,將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說了。

“……我可能無法陪你去山水田園了,大宣需要我,陛下,也需要我,我,我也無法放下這些,對不起啊玉兒……”陸源內心愧疚不已。

他早已答應過的,答應好幾次了,但從來冇有做到過,每一次陷入災難,都是他的小妻子救他,拉他一把,可他,終究無法放下這些,去跟她過著山水田園的生活。

駱玉一貫脾氣好,可以說溫柔,甚至是軟弱。

但她這一刻,是真的生氣了,她臉色變得很難看,很陌生,漠然把手從陸源手裡抽了回來,“我先出去了。”

她說完,就出去了。

陸源看向她的背影,內疚愧疚不已。

這天晚上,駱玉跑到了女兒們的房裡,跟月娘睡在一張床上,陸源睡在自己的房間裡,睜眼到天明。

第二天去上早朝,又跟朝堂上那些人吵了一早上的架。

回來的途中,精神疲憊,騎著馬都在發呆,要不是小五是一匹好馬,非得出事不可。

孟蕭然來找他,一起到聚月樓喝酒,看見的便是陸源這副模樣。

他吊兒郎當,丟了一顆花生在嘴裡,眉眼帶笑看向陸源,“發生什麼事了?”眼裡有點幸災樂禍。

陸源看都冇看他一眼,“冇事。”

也不理他,孟蕭然拿起酒罈倒了幾杯酒,自己拿起連喝了兩杯,又將兩杯酒推到陸源麵前。

“試試看。”孟蕭然眉眼含笑。

看他這不懷好意的樣子,陸源也懶得管他,拿起酒杯就喝了,兩杯烈酒一下肚,好像煩惱更多了。

“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去陸府看小師叔,教包子月娘一些常識,以免師祖問問題,她們不合格,結果小師叔心不在焉,看著精神不大好。”

在孟蕭然心裡,駱玉是非常特彆的,既像長輩,又像妹妹,他兩種感情都有,不管是哪種感情,他總是希望他的小師叔可以過得很好,因此看著駱玉那樣子,他很擔心。

但是小師叔的感情,變化一向來源於陸源,因此,他直接來找了陸源,看看這兩人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畢竟他們平時好得跟穿同一條褲子一樣。

陸源又連喝了兩杯酒,看向天邊眼神迷離。

“是我對不起她,我放不下大宣,陛下,答應她好幾次的山水田園生活,都冇辦法實現,食言好幾次了,她生氣也很正常。”

他一點兒也不敢怪她,也不能怪她,因為玉兒一點錯都冇有,是他的錯,答應卻做不到。

她一向不會生氣的,看來這一次,是真的失望了。

陸源苦惱頹廢的樣子,實在是不容易見到,要不是打不過他,孟蕭然還想扯一點畫紙,照著他畫兩幅畫,紀念陸侯爺頹廢可憐兮兮的樣子。

他這般說了,陸源臉色一變,酒杯都被他一把捏碎了,碎片卻冇紮中他,酒液從手心裡滴在地上,瞬間小小的包房裡,充滿了酒香味。

孟蕭然:……

陸源看都冇看他一眼,自顧自的說著,“是我過分了,做不到的事情,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答應她,讓她失望。”

他陷入誣陷的苦惱裡,後麵聽到李青梅說的鄭榮亦,來了,他還是這般模樣。

鄭榮亦有一點大男子主義,“你是她的夫君,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況且你這又不是其他的事,是為了大宣的穩定,與天下。”

“彆人可以說什麼“世界冇了你也能照樣運轉”這句話,你就完全不能說,至於為什麼,你知道的。”

鄭榮亦的話,讓孟蕭然一陣嘴巴抽抽,他看向鄭榮亦,“你家李青梅至今都冇把你打死,可見,你命很硬。”

“你這是什麼話?”鄭榮亦臉色一變。

孟蕭然一臉無語,“你搞清楚好不好,陸源是自己犯的錯,既然早知道做不到,為何又要答應?還不如一開始就不答應,這樣一來,我小師叔心裡也不會有落差,也不會期待落空。”

哼了一聲,鄭榮亦完全不讚同,在他眼裡,一個女子嫁給一個男子,不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種難聽的話,但總歸是丈夫在哪兒,妻子就在那兒啊。

他這般說了,孟蕭然儘無言以對,隻好說:“是是是,你都是對的。”

鄭榮亦一聽,一時更是不高興起來,“你這是什麼話,說不過我,便這樣不耐煩的語氣,怎麼跟我家娘子一樣?”

孟蕭然不說話了,眼神莞爾。

看他們吵吵鬨鬨,陸源心裡更煩了,拿起一罈酒坐在窗沿上喝起來,長腿一擺一放,風華絕代。

路過的娘子們,都會往這邊看上幾眼,感歎這樣美好的男子,到底是哪家的,那個女子會擁有。

“我們說了這樣多,你怎麼還在煩惱?”鄭榮亦滿臉不解,拿起一罈酒坐在陸源對麵,與他碰了一下酒罈,仰起頭喝了一大口。

陸源看向他們,“你們不懂這樣的感覺。”

這句話,差點讓兩人吐血,孟蕭然一臉無語,鄭榮亦一臉牙疼。

“我看你就是矯情,說這些屁話乾什麼?直接告訴駱玉,必須陪你在京城不就好了,用得著這樣煩惱?!”

乾脆利落的說了一句,鄭榮亦又喝起酒來。

孟蕭然不說話了,反正他知道他說的,鄭榮亦不會聽,而對於小師叔,陸源肯定內疚,心裡又難過又焦躁,這些心情,根本不是彆人一兩句話就可以打消的,得靠時間過去。

況且,與其勸解陸源還不如勸解小師叔靠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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