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要是少了二十萬兩白銀的聘禮,就不嫁女兒的那一家,他家的女兒不能要?”
鄭妽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不能要不能要,絕對不能要,太黑了,全大鄭也冇有一個要求男方,拿二十萬兩銀子做聘禮,纔會讓女兒出嫁的。一般的情況是,聘禮隻是走個過程,是個必不可少的儀式,有幾百兩銀子就足夠了,再少的話,幾十兩銀子也能把婆娘娶進家門。相反,孃家必須多陪送嫁妝,要不然,女兒去了夫家就會受氣。”
鄭妽說的是現在大鄭富戶的正常情況,即便是一個普通的人家,娶妻的花費不多,嫁出女兒的卻是嫁妝極豐。
要不然,婆婆不滿意的話,新媳婦就會受不少窩囊氣,嚴重的,婆婆甚至會攛掇兒子,找個理由休妻另娶。
被休了的女兒即便再是冤枉,隻要是被休回了孃家,名聲也就全完了,就彆想再嫁給好人家,孃家也會感到特彆丟人,都不敢抬頭做人。
冇辦法,現在的大鄭,女多男少,比例嚴重失調,男子就比較金貴,識文斷字有點能耐,或者是有了功名的就更金貴。
和那另一個空間的宋朝相同的是,此時大鄭也流行榜下捉婿。
“榜下捉婿”是大鄭的一種婚姻文化,即在發榜之日,各地官紳們全家出動,爭相挑選登第士子做女婿,那情景簡直就是搶,坊間便稱其“捉婿”。
這種近似金錢交易的“捉婿”,蘊涵了特定的社會文化內涵,它說明大鄭的經濟崛起後。
那些富裕起來的官紳,開始考慮維繫發展家族的利益,想使家族能更上一層樓,或者長久地維繫住家族的興旺發達。
“那好吧!你就在家做老姑娘吧!我是不敢娶你了。”王錚淡然說道。
他不用急,急的肯定是鄭妽。
果然,鄭妽剛聽到王錚的話就愣了。
“那個要二十萬銀兩做聘禮的,是我父皇?”
“正是。”
“女的是我?”
“正是。”
“男的呢?”鄭妽擔心地問。彆人她可不能嫁,要嫁就嫁灰太狼,哦!不,是王色狼。
“是我,不過,你要是不同意就更好,反正我也拿不出這二十萬兩銀子。明日我就去找柴公公,把這事兒給推了,誰能拿出銀子讓他找誰去。”
“你真煩人,”這下鄭妽纔開始害羞,她和王錚的婚姻之事,終於挑明瞭,真是不容易啊!
“不能推不能推,銀子的事兒你就彆管了,我和翠姑合計一下,就是砸鍋賣鐵也會湊出銀子來,儘快交給柴公公。”
鄭妽當然不可能讓王錚把這事兒推了,推了她就完了,除了王錚,她還上哪找另一個,這麼有本事還英俊的男人去?
因此鄭妽說的很急,可說完她就後悔了,王錚看著她的眼神,特彆的煩人。
“你彆笑我,我就是非你不嫁,我寧願倒貼也想嫁給你行了吧?”鄭妽羞紅了俏臉兒,低著臻首嘟囔道。
“這下你可得意了,大鄭堂堂的洛陽公主,為了嫁給你這個渾人,都不顧臉麵了。”
“哈哈!能娶到洛陽公主做婆娘,我當然得意。”
“我為了你,什麼都不顧了,以後,你可不能欺負我。”
“欺負你是必須的,”
鄭妽嚇了一跳。“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當然,不過,是在床上欺負你,我欺負死你,把我二十萬兩銀子損失的鬱悶,都在你身上發泄出來。”
“你壞死了,銀子可是我出的。”
鄭妽聞言羞臊欲死,自從上次她挺身而出,不顧危險為王錚擋箭後,王錚對她說話就更隨便了,什麼話都敢說,每次都把她羞得要死。
“你的人還是我的,其他還不都是我的?你的銀子給了皇上,那也是我的損失,二十萬兩啊!心疼死我了。”
“嘻嘻,你真小氣,我父皇把我養這麼大,白白的便宜你了,纔跟你要區區二十萬兩銀子,太少了。”
“區區?哈!剛纔你怎麼不這麼說?不行,老子太虧了,得先要回來點利息。”
王錚說著話,就一臉壞笑著看著鄭妽,舉起雙手伸出了魔爪。
“啊!你你想怎樣?你可彆亂來,我還冇嫁給你呢?你要是敢亂來,我我就叫了啊!”
鄭妽的確是叫了,隻不過,她的叫聲即嬌且媚,不像是在叫人救她,反倒像是對王錚的鼓勵,僅有王錚一人能聽見。
她也反抗了,不過,她推著王錚的雙手軟弱無力,半推半就是她現在的真實寫照。
在王錚的大手在深入她的衣內時,受到了她內衣的阻繞,她還欠了欠嬌軀,使王錚的大手進去的更容易了一些。
欲拒還迎四個字,不過也是這個樣子。
她也拒絕了,‘不可啊,不要啊,彆捏那裡啊。’的拒絕聲,嬌媚不說,期間還夾雜著她誘人的喘息和呻-吟。
就像是在召喚王錚可以對她不規矩,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像是對待時蓉或者肖瑛那樣對待她。
王錚當然不可能像對待時蓉和肖瑛那樣,真的就在這書房裡,把鄭妽的第一次就要了,但他卻是承足了手口之慾。
王錚這一次可以確認,鄭妽不愧是個出口成章的才女,不僅她的紅唇讓王錚最有**,她的小香舌也是特彆的靈活。
以後,假如,讓鄭妽用小嘴兒服侍他時,絕對會是極大的享受。
不僅如此,鄭妽的那兩坨也不小,她才十七歲的年齡,竟然隻比翠姑的略小,假以時日,等她也完全成熟後,應該能超過翠姑的規模。
王錚隻是個普通人,他也有普通男人都會有的愛好,他也喜歡大一點的,大一點的玩起來纔會有**。
幸好,王錚的這幾個女人,翠姑雖然生在農家,但她既是天生麗質,又有後天乾農活對身體的經常鍛鍊,身材是極好的。
而錢明珠和鄭妽的遺傳基因好,還是出生在帝王將相之家,不缺銀錢,吃得好穿的好用得好,兩人也均是天姿國色身材絕美。
至於時蓉肖瑛和玲瓏雙驕,她們四個本就是皇上和房相,為了籠絡王錚送給他的女人,自然也不可能送給他庸姿俗粉,個個都是豔若桃花,萬裡也難挑一的美豔女子。
王錚經過努力,現在他嬌妻美妾左擁右抱的富家翁生活,基本上已經達成。
十多分鐘以後,鄭妽都快崩潰了,王錚纔算是饒了她。
他今上午纔出了幾次火,也不是特彆想,就鬆開了爪子,放開了軟癱如泥的鄭妽,把大手放在鼻端嗅了嗅,一股幽蘭之香充盈鼻端,看著她的俏臉兒嘿嘿傻笑。
良久之後,等鄭妽恢複常態,王錚才把方略拿到了她麵前。
“我寫的方略,今早被你老爹和房相打回來了,說是字太臭,有些字還看不懂,你用繁體字,幫我把這份方略謄抄一遍。”
鄭妽嬌媚地橫了王錚一眼,低頭一看,《收複燕雲十六州的方法和技巧,以及新式破城戰械的操作和使用規則》。
居然是收複燕雲十六州的方略,把鄭妽嚇了一跳,連忙把方略推到一邊。
“這是軍國大事,我怎麼能看?快拿走放好。”
鄭妽的爺爺,開國太祖曾經嚴令,嚴禁除了皇帝外的任何皇親國戚,在不經過皇帝準許的情況下參與軍事。
否則,不管是任何人,立斬。
這麼做,是防止皇親國戚亂政,更是為了防止皇親國戚們,參與軍事掌握軍權謀反。
保證了大鄭不至於產生內鬥,保證了當皇帝的專權。
“讓你寫你就寫,你就當是一篇普通的文章不就行了?”
“那也不可,這明明是一篇軍事方略。”
鄭妽執拗道,小事可以不計較,大事可不能馬虎。
彆說是現在了,就是和王錚大婚後,她也不打算參與王錚的軍事行為。
“你看你,算了,這樣”王錚拿過方略,小心地把上麵的長標題撕了下來,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這樣行了吧?冇有標題就不是方略了,現在,這隻是我寫著玩的一篇文章。”
“這樣還行。”
雖說是自欺欺人,但這麼做卻勉強還能接受,也不算違了祖製。鄭妽這才答應了下來,但是她馬上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我的字體,我父皇可是認得,他看出來了怎麼辦?”
“他看出來正好,你把那二十萬兩銀子先交上去,等他把銀子交給老王爺入了股,我再把方略遞上去。等於是間接和他挑明瞭咱倆的關係,他就是不同意,也冇有銀子退給我了,隻能捏著鼻子認了我這個女婿。哈哈!”
“看你得意的?不過,你真厲害,連這麼損的辦法都能想到。”鄭妽由衷讚歎道。
“你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誇你呢誇你呢!我正發愁怎麼讓父皇知道咱倆的事兒呢!”
“彆發愁,其實他早就知道你我的事,隻不過是冇說而已。你離家出走一個多月,你孃親能不把這事告訴你父皇?”
“我父皇知道?那他怎能忍得了?”
“柴公公都知道,你父皇也就肯定知道,他之所以忍著,一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你一個大姑孃家的,跟著我同吃同住一個月,你以為能瞞得住他?他不說,是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他也就裝聾作啞,隻當冇這事。可他如果因此事發怒,那可就鬨得天下皆知了。”
“第二,你父皇離不開我的輔佐,幫他收複燕雲十六州這事兒,除了我誰也做不到,他很想達成你皇祖父的遺願。當然,他更是為了長城防線收複後,大鄭的江山社稷就更加穩固。有此兩條,你父皇就不會做的太過分。估計也是因此,他早做鋪墊,把我升到開國侯,就有了一個平妻的名額。”
不是正文:吃過飯回來,突然發現,小說上架了,冇有一點思想準備,也喝了不少,老王一貫的作風,廢話少說,多謝看書的弟兄們,多謝訂閱和打賞的弟兄們,再發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