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華今天已經在家做好一大桌子菜等著,還特意把龍呤也叫了回來。
飯桌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秋煙,男人那個的時候,身為女人要多一點耐心,多做點前戲,懂嗎?也許就行了!”
龍秋煙先是愣神,然後臉色發紅,一直紅到鎖骨。
龍秋雲用手不停的推著龍秋煙:“姐姐,你聽到冇有?我給你倒酒,今天晚上好好做,也許就行了。”
吃過飯,顏華也是破天荒冇有要路風洗碗,讓路風給龍秋雲塗抹好藥膏,把路風和龍秋煙兩個人都趕進臥室。
龍秋煙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那紅到鎖骨的羞怯,一直都在。
“老公,要不要一起洗澡?”
這一刻,路風差點冇有忍著,把龍秋煙就地正法。
不行啊,童子身,得啟用、吸收煉化體內全部功力才能破,破了,剩餘的功力就全冇了。
路風都有些懷疑,自己以前不舉,不是因為火裡受傷的原因,是師父壓製自己記憶力的時候,順手給弄的。
“秋煙,再給我一點時間,師父說過,肯定可以治好,我們不急,好嗎?”
“老公,我不急。剛剛不是說了嗎?多些前戲,也許就行了,一起去洗澡唄,我幫你!”
龍秋煙舌頭舔弄著嘴唇,這一刻,路風在心裡狂暴: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那個,秋煙,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我出去一下。”
路風跑的很快,開著車跑清江邊上,找了個無人處,縱身一跳,暢遊一個多小時,才軟下去。
上岸之後的路風,發現手機裡有一條資訊,是須木發來的。
點開了,是吳一峰父子三個在神主墳前自刎謝罪的視頻。
“少主,我冇有輕饒他們三個,割斷他們的手腕,讓他們三個看著自己流血而亡。
我在神主墳前挖了三個坑,吳一峰冇有腿,那就永遠都用腰部站著,吳情吳義,我讓他們兩個永遠都跪著。
永遠,他們就是做鬼,也隻能跪著走。”
路風看著視頻裡一邊挖坑一邊說的須木,須木語氣平淡,心裡肯定狂風暴雨。
仇恨,有時候真的會讓一個人瘋狂。
複仇,已經跨出第一步。
回家之後,其他人都睡了,龍秋煙還冇有睡。
“老公,你去哪了,擔心死我了,老公,以後我不會再這麼逗你了。”
“不能怪你,我就是出去溜達溜達,來,先給你塗抹藥膏。今天是最後一次,明天早上醒來,你臉上的傷疤就會全部消失。”
龍秋煙聽話的躺好,任由路風溫柔的塗抹藥膏,不一會,再次在路風的溫柔中熟睡。
與此同時,回到基地的須木,也得到派去追蹤蔡文的手下的迴音。
蔡文一回省城,就去了一家地下賭場,擔心被髮現,須木手下並冇有跟著進賭場。
蔡文再從賭場出來的時候,是被抬出來的,全身血淋淋的。
前去調查閻羅殿的劍雪也回來了,發現省城的地下賭場,很有可能是閻羅殿在本省的分殿。
兩邊的訊息一合總,地下賭場,成了須木基地的下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