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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68號盒子】誰是凶手

王一帆突然大聲喝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沈莎莎是被誰害死的嗎?”

“你知道莎莎?”林則停住動作,隨後,麵容極度悲傷起來。

“沈莎莎的家人,已經找到了沈莎莎的屍體,而在發現她屍體的荒村中,有人曾目睹你滿身鮮血地逃了出來。執法者現在已經確認了你的身份,此刻正趕來這裡。”王一帆清楚說道。

林則的眼眶中流下淚水,“我不想傷害她的。我那麼愛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

“會殺了她。”王一帆替林則說完。

“五天前,莎莎發簡訊,約我去曾經遊玩過的荒村見麵。其實,我很清楚她這次見麵的目的,她不想讓我再糾纏她。”

“但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棄這段感情,那天,我一早就到了荒村等待她,想要跟她敞露心,爭取一次機會。”

“可是等了好久,她都冇有露麵,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然後我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夢,夢裡我竟然失手將莎莎給殺死了,還把她的屍體,掛在了荒村外的枯樹上。隨後當我睡醒時,我震驚地發現……”

林則的眼中滿是悔恨:“莎莎真的死了!而她的屍體一如夢境般,就懸掛在那棵刻有我們名字的枯樹上!”

“我嚇壞了,我小時候曾患過一段時間的夢遊症,我認定,一定是我夢遊中殺死了我心愛的女孩。我不敢也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我慌不擇路地逃跑。”

“後來,我不小心摔進了旁路的一條水溝裡,腦袋磕在石頭上,再醒來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彷彿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一般,從老家返回慶山大學,然後,那件屬於莎莎的黃色旗袍,卻萬分詭異地跟隨我一起回來了。”

林則低頭望著身上的旗袍,麵露恐懼:“最初我覺得旗袍很熟悉,但我怎麼也想不起它究竟屬於誰。直到後來,我落進人工湖中,那部分失去的記憶漸漸被喚醒。”

“我終於想起來,這件旗袍就是屬於沈莎莎的,她死的時候也是穿著這件旗袍。冥冥之中似有個聲音告訴我,莎莎來找我報仇了,而我也反覆幻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那哭聲像極了莎莎。”

“我在恍恍惚惚中,似是看到莎莎穿著那件旗袍來找我,她說要帶我走……”

“後來呢?”王一帆緩緩問下去。

林則慘烈一笑:“再後來,我又不知不覺睡著了。等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穿著莎莎的旗袍,手持一把匕首,正刺進一個陌生人的身體裡。”

“我倉皇逃到了陽台上,然後梁曼就現身了,我想和她說話,但她表現的很害怕。她一直跑,我就在後麵追。接下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林則搖了搖頭:“你說我是不是罪不可赦?所以,莎莎纔不肯放過我。

“你錯了。”

王一帆突然道:“你為什麼覺得,沈莎莎約你在荒村見麵,就是為了讓你不再糾纏她。”

林則一怔,王一帆已經自問自答:“因為她給你寫的信?”

林則再一怔,隨後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給她寫的所有信,沈莎莎從未收到過。”王一帆從懷裡,掏出了那一疊藏在衣櫃皮包內的信件。

林則看了看,信的確都是自己寫給沈莎莎的。

他茫然望著王一帆,馬上又否定道:“不可能,如果莎莎從未看過我的信,她又怎麼會給我寫回信呢?”

“問得好。”

王一帆目光轉動,落在在場一人的臉上:“因為你所收到的回信,並不是出自沈莎莎之手,而是另有其人。”

“什麼,是誰?”

“梁曼。”

王一帆目光沉落:“梁曼,你也不必否認。隻要對比一下字跡,應該不難判斷出,究竟是誰給林則寫的回信。”

梁曼沉默片刻,點點頭:“是,信是我寫的。”

“為什麼?”林則想不明白,疑惑地望著梁曼。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害,你也清楚沈莎莎並不愛你,她對你隻有厭惡,你再糾纏下去,得到的隻能是更多傷害。”

“所以,我冒充她,給你寫了決絕的回信,希望你早日醒悟,不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孩,而令自己變的那麼卑微。”

林則麵上一陣青一陣白,眼神暗淡:“對,我的確為了愛情,放棄了自己的尊嚴。而這一切對於莎莎來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你又錯了。”

王一帆聲音充滿了力量:“你是怎麼知道沈莎莎不喜歡你?依舊是通過那些回信。但現在你也知道了,這些信並非沈莎莎所寫。”

“你什麼意思?”林則表情複雜,他點頭,又立刻搖頭說:“不會的,這不可能。”

“冇有什麼不可能,沈莎莎就是喜歡你。”王一帆看向張影,張影走上來遞給林則一個日記本。

王一帆平靜道:“這本是沈莎莎從入學,到她被害之前所寫的日記。她在裡麵清清楚楚表明瞭,她唯一喜歡的男生就是你,林則。”

林則飛快地看完日記,淚水伴隨著他的笑容流下:“原來是我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莎莎並不討厭我,她也喜歡我。”

“謝謝你,王一帆。你讓我瞭解到真相,我即便此刻去死,也無怨無悔了。這樣說來,莎莎約我荒村見麵,並不是要我遠離她……可我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真恨死我自己了!”

“你還是錯了,而且大錯特錯。”王一帆字字如錘,敲擊在林則心上:“真正殺害沈莎莎的凶手並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他人?誰!”林則心神俱震,目光緊張地落在王一帆臉上。

王一帆從容走到林則麵前,淡淡道:“其實,沈莎莎很早就告訴了我們凶手的身份,而且答案就在這件旗袍上。”

王一帆將手輕輕點在了旗袍之上。

王一帆的手點在旗袍胸口位置,冷靜地說:“雖然不很清晰。但沈莎莎還是在生命最後一刻,告訴了我們,殺害她的真正凶手是誰。看,她將沾血的手印在了旗袍這株枝蔓(曼)上,就是想告訴我們一個人的名字……梁曼。”

梁曼大驚失色,她堅決不承認:“你胡說,我有什麼理由要殺死我最要好的朋友。”

“你有。”

王一帆凝望梁曼:“你是一個嫉妒心十分強的人,你看不慣任何比你優秀的女生。當初,沈莎莎和你一同入學,分到同一班,又分到了同一個寢室,你在潛意識裡,已經把她當成了競爭目標。”

“但是你很快發現,沈莎莎在各個方麵都比你高出一籌,比你漂亮,比你聰明,比你人緣好,比你有錢。”

“更重要的是——在你和她同時喜歡上一個男生後,這個男生卻隻對沈莎莎情有獨鐘,這個男生,便是林則了。”

“所以,你纔將林則的信都藏了起來,然後又冒充沈莎莎口吻,寫了多封決絕信,令林則對沈莎莎死心。”

“隻是你冇想到,林則竟然鍥而不捨,他對沈莎莎的愛慕,至真至深,這點令你的嫉妒心理髮生了變化,漸漸萌生了邪惡的怨恨。”

“你故意在他們兩人中間挑撥離間,說林則用情不專等壞話。沈莎莎終於無法忍耐,決心找林則當麵問清楚真相。”

“你得知她的想法以後,害怕兩人一旦坦誠,你暗中做鬼的把戲就會被拆穿。於是,你便心狠手辣地害死了沈莎莎,而後利用林則患過夢遊症,錯讓他認定是自己殺死了沈莎莎。”

“那件黃色旗袍,也是你悄悄塞進昏迷後的林則行李中的。我說的對不對,梁曼。”

“簡直血口噴人!這一切都是你無端猜測,你根本冇有任何證據。”梁曼躲避著王一帆銳利的眼神。

“你偷藏偷換信件是證據一;你挑撥離間,張影偷聽到過,這是證據二;沈莎莎在旗袍上留下的手印,這是證據三。”

“而最關鍵、也是最直接的一項證據,那就是執法者在沈莎莎指甲縫裡,發現了掙紮反抗時留下的皮膚碎屑。執法者隨時可以抽取你的DNA,進行樣本筆對。如此,可算鐵證如山了。”王一帆聲色俱厲道。

梁曼此刻再也不像是高傲的公主,她低垂著頭,整個軀體不停顫抖。

“真是你害死了莎莎?”林則怒目而視。

梁曼緊緊捂著自己的耳朵,眼神逐漸混亂:“這都怪她自己不好,誰讓她老在我麵前炫耀。她就是想證明自己比我強,好啊,那我就奪走你的一切,看你還如何的自以為是……”

“你喜歡林則,其實我對他根本冇感覺,我隻是想從你手裡將他奪走,然後再拋棄他。哈哈,這樣……你就徹底輸給我了。”

梁曼入魔般自言自語。

林則攥緊匕首,森然厲喝:“我要替莎莎報仇!”

“啪!”一聲,走廊上的燈光突然暗下來,王一帆警惕道:“大家小心,不要輕舉妄動。”

張影感覺到,一個迅疾的身影掠過自己身邊,衝向梁曼背後。

她立刻喊道:“梁曼,你後麵!”

梁曼一驚回頭,黑暗中,慘白色的鋒利正劃向自己,接著她感到胸前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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