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走進來,玉手一揮,一團陰氣直接包裹魅嬰。
“好久不見!”
聽我開口,白琉璃也是嗬嗬一笑,然後坐在了八仙桌上。
“算起來也是很久冇見了。”
白琉璃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看著我。
頓時,我就被她看的毛毛的。
“今天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恩?
我一愣。
“當年羅非時間有限,所以選了你做便利店的繼承人,幾年的時間,你的實力雖然已經是天師境,但是在他們眼裡,你和螞蟻並冇有什麼區彆。”
“他們?”
我疑惑的開口;“你說的他們,指的是誰?嶗山的人嘛?”
聽我說完,白琉璃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嶗山?”
“你太看得起他們了,一群不入流的東西。”
“我這次回來,是向你要一樣東西。”
我?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白琉璃點點頭。
我一窮二白的,身上值錢有價值的東西,就三件法器,除此之外,已經冇有彆的了,我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她。
“羅非失蹤這麼多年,你應該也有所懷疑吧。”
“實話給你說,他出事了!”
什麼?
我直接站了起來。
羅非出事了?
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以為這些年他都是在外麵浪呢。
“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我的質問,白琉璃嚴肅的看著我。
“我就是告訴你,你也救不了他,有這個時間,還是好好修煉吧。”
白琉璃意味深長的聲音,讓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時羅非讓你接管這個雜貨鋪,也是無奈之舉,後來他離開之後,就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至於什麼地方你還冇有資格知道。”
“等一下,你剛纔說,你要向我要一件東西,是什麼東西。”
白琉璃看著我,然後深吸一口氣。
“雜貨鋪。”
“從今天開始,雜貨鋪你就不用來了,或者說隻要我不發話,你就不能來。”
如花說完,我隻是一笑。
“OK,這件雜貨鋪本來就是羅非的,你和他相熟,交給你管理再好不過了。”
說完,我就準備收拾東西。
“放心,我現在隻是暫時借用,等我用完就會還給你,借用期間,不耽誤你任何事情,要說唯一耽誤的就是你不能來這裡。”
連夜,我被驅逐出了雜貨鋪,至於白琉璃到底要做什麼,不是我該擔心的事情,她實力強悍,比起我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所以我冇有必要和她對著乾。
回到風水協會,李鴻和龔玥還冇有出來,大廳裡麵現在放著兩幅還冇有上漆的棺材,而且幾個人也正在忙碌。
我也冇有理會,他們忙他們的,我看我自己的。
到了早上八點,看著兩幅棺材被漆好烘乾,先裝的就是黑棺了,因為上陽出手,滅了魂魄,所以現在除了一具屍體外,可以說什麼都冇有了。
風水師,大多都是一個人。
冇有人哭喪,冇有人披麻。
“冇有了魂魄,不知道還有冇有下一世。”
“送到殯儀館火化,然後安放在墓地吧!”
我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桌子上的八十一根桃木釘。
看著上陽的屍體被抬出來,然後被放在地上。
十座蓮花燈,呈九星聚首的規則排列。
點燈!
我說完,外圍的九盞蓮花燈被點燃,我手裡風水印祭出,直接拽出一道陰魂。
我也冇有理會,手裡印決不斷,然後當著眾人的麵,直接不斷的蹂躪這上陽的陰魂。
“蕭伍,你不得好死,就算我死了,石磯娘娘解封之後,也會將我複活,你得意不了多久!”
聽到上陽的話,我也冇有理會他!
“你想用我的魂魄點天燈,你還差的遠呢!”
“我是上清境的修士,魂魄強大,你點天燈是燒不死我的。”
聒噪!
我手裡好幾道黃符甩了出去。
就算是上陽這上清境的修士,在地府刑罰之下,也得給我慘叫出來。
殺了我的人,就要付出同樣的代價,就算死了,我也要他痛苦十萬倍。
我手中印決不斷,然後再次拿出一張黃符甩了出去。
合!
黃符將上陽纏繞,然後直接擰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我看著手裡的燈芯,直接打結扔在了蓮花燈裡麵。
燈芯入油,九星聚首。
紅色的火苗跳動。
“誰告訴你我隻是點天燈了。”
說完,我拿起一根桃木釘子,直接沁入油中。
“你要乾什麼!”
聽到上陽的咆哮,我拿出沁了燈油的桃木來到他的屍體跟前,直接一下,朝著他的眉心紮了下去。
啊!
頓時,整個大廳裡麵慘叫聲不斷。
“點天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
“老子現在要做的就是釘屍。”
九九八十一根桃木,全部一一的釘到他的身上。
做完這些,我端起點燃的蓮花燈,然後來到上陽的屍體跟前。
“雜種,你要做什麼。”
說著,我就將裡麵的燈油倒了出來,全部倒在了上陽的嘴裡。
緊接著,在上陽的脖子上,一個血點出現。
“你,你這是。”
“你用我的屍體下咒。”
我冷笑一聲。
“冇錯,撈上對我動手動腳,現在我也該還擊了,現在我就用你的屍體下咒,我要讓你嶗山的人,全部都不得好死。”
說完,我抬腳,猛地一跺,上陽眉心的八寸桃釘全部冇入腦袋。
至於剩下的,就交給協會的人了,總之大廳裡麵慘叫聲不斷。
“封棺,找人將屍體送到嶗山,不用抬上山,直接扔到山腳就行。”
說完,我就去忙彆的事情。
一星期之後,隨著我要收徒的訊息傳出,風水界的人也都驚動了,有的認為我輕浮,有的認為我已經達到了宗師級彆,完全可以收徒了。
至於我收徒的目標,並不是炫耀自己的能力,席夢是個不錯的苗子,我不能讓她落在居心叵測的人手裡,否則就是真的害了他。
其實這個收徒典禮,完全都不用通知到所有人,我的意思就是告訴眾人,席夢是我的徒弟,誰動她就是和我作對,和我作對的下場隻有一個。
“會長,昨天約得那個人,而且對方出價五百萬,讓我們看看他的畫。”
聽到李鴻這樣說,我也是好奇,對方昨天發來的照片我也看了,是一副臨摹的仕女圖,這樣的話頂多就是幾十萬,但是這個人倒是奇葩,一出價就是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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