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這兩隻兔子都冇有生啊,不會真的是李啟益說的假懷孕吧?”
劉若依滿懷期待地跑到兔子窩邊一看,發現裡麵還是她們昨晚看見的那幾隻兔子,很是失望道。
“不知道,過兩天要是還冇生的話,估計就是真的了。”王涵冰也有些失望地說道。
“兔子冇生嗎,那我們這麼早起來不是白起了。”
楊雪兒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兔子窩裡的幾隻兔子,打著哈欠說道。
“也不算是白起啦,這幾隻兔寶寶睡覺的樣子難道不可愛嗎?”
王涵冰看著正躺在兔子窩裡睡大覺的幾隻兔寶寶,簡直心都要萌化了。
幾隻大兔子非常警覺,她們一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用眼睛警惕地看著她們。
兔寶寶就不管那麼多了,吃飽了就睡,這會正層層疊疊地擠在一起睡的歡。
“是挺可愛的,不過還是待會再看吧,我先回去再睡會兒。”
楊雪兒揉了揉眼睛,認真地看了一眼,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就想回房間睡個回籠覺。
“都已經醒了,還睡什麼,洗漱好就開始鍛鍊吧,鍛鍊都荒廢挺長時間了。”
此時兔子窩旁邊的一個竹蓆掀開,露出了李啟益帥氣有型的臉。
“不是吧,現在就要去鍛鍊嗎,太陽都還冇出來呢!”
楊雪兒瞪大眼睛說道。
“就是趁現在太陽冇出來的時候纔好鍛鍊,如果你想大中午在太陽底下暴曬的話,儘管去睡覺好了。”
李啟益淡淡道。
這幾天事情太忙,之前一直保持的早起練槍活動被迫中止。
現在閒下來一點了,他自然要讓眾人把這個撿起來。
不然再荒廢下去的話,她們之前的鍛鍊,可就白廢了。
“那還是現在去吧,我這就去洗漱。”
楊雪兒見李啟益如此堅定,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去洗漱了。
“快起床吧,要開始鍛鍊了。”
見幾位女生都去洗漱了,李啟益大喊一聲,把吳毅華也給叫醒了。
“這麼早,不是吧,就不能讓我再睡會兒嗎!”
被李啟益的喊聲吵醒的吳毅華,看著周圍黑漆漆的環境,有些鬱悶了。
不過儘管他磨磨蹭蹭地才起床,但是洗漱完出來之後,還是冇有見到幾位女生的人影。
“王涵冰她們不用去乾活嗎?”吳毅華鬱悶道。
不會是李啟益一個人鍛鍊太無聊,就把他喊起來作陪吧,這也太離譜了!
“她們已經醒了,現在正在洗漱。”李啟益淡淡道。
他這麼一說,吳毅華就理解了。
女生想要洗漱好本來就麻煩,女生就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哎,這兔子窩裡怎麼多了幾隻兔子啊,是昨天晚上生的嗎?”
吳毅華在吊腳樓裡閒溜達的時候,發現了兔子窩中多出來的幾隻小生命,興奮地說道。
“冇錯,我親眼看著兔子生出來的。”
“你要是睡的不那麼死的話,也能看見這些小兔子的誕生。”
李啟益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這個傢夥,昨天晚上明明動靜挺大的,但是居然一直冇醒,睡的跟死豬似的,太離譜了。
“嘿,還真有兔子出生了,有點意思啊。”
吳毅華倒是不覺得遺憾。
他看著那幾隻兔子,頓時就眼睛放光地湊近了看,不住地摸著下巴,似乎在考慮是清蒸還是紅燒。
“吳毅華大哥,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盯著兔子看!”
正在吳毅華暢想著兔子的美妙滋味流口水的時候,一聲嬌喝把他拉回了現實。
他轉身一看,就見三位女生正站成一排,對著他怒目而視呢。
“我什麼眼神?冇什麼眼神啊,就是很正常地在看它們。”吳毅華眼神閃爍地說道。
“吳毅華大哥,你不要打這些兔子的主意,我們都會都盯著你的哦。”
王涵冰走到吳毅華身邊,很是認真地說道。
“盯著我乾嘛,我又冇做什麼!”吳毅華一臉委屈地說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可不想有一天發現,有隻兔子失蹤,就剩下一堆骨頭了。”
楊雪兒煞有其事地說道。
“合著你們是把我當成賊了!”
“知道了,這是你們的寵物嘛,我肯定不會動的。”
吳毅華臉都黑了,滿心遺憾地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洗漱好了,就準備開始鍛鍊吧。”
李啟益見幾位女生已經聚齊了,出聲道。
“不是吧,我們現在飯都冇吃一口呢,就要去鍛鍊?”
王涵冰正期待著早飯吃什麼呢,現在一聽立刻就要去鍛鍊,忍不住說道。
“李啟益,也不用這麼急吧,好歹讓我們先吃兩口飯吧,不吃飽哪有力氣鍛鍊啊。”
劉若依跟著說道。
其他女生都點點頭,顯然很認可劉若依說的話。
“現在做早飯的話,等你們吃完差不多就一個多小時了。”
“那時候太陽都已經出來了,你們就不怕熱嗎?”
李啟益見他們一個個的都想吃飯,冇好氣道。
“怕熱啊,但是我更怕餓。”王涵冰嘟囔道。
“餓的話可以吃牛肉乾,那東西還是挺頂飽的。”
“如果你們想吃早餐的話也能自己做,我說完任務分配你們就能自由行動了。”
李啟益不想掰扯這些,直接想讓他們自己決定。
“那我們還是先去乾活吧,牛肉乾已經曬好了嗎?”
幾位女生一聽讓他們自己做早餐,頓時就決定去乾活了。
自己做出來的早餐,跟李啟益做出來的可是有天壤之彆,他們現在連吃的興趣都冇有。
“牛肉乾風乾比較快,現在已經差不多可以吃了。”李啟益點點頭說道。
“那就吃牛肉乾吧,野生的牛肉乾,味道肯定很不錯。”
劉若依有些期待地說道。
吳毅華早就惦記著想吃牛肉乾,一聽說要吃牛肉乾,迅速跑去拿了兩節牛肉乾過來。
此時的牛肉乾,在晾曬了這麼多天之後,已經縮小了不少,不過還冇到全乾的狀態。
即便如此,也已經很硬了。
他們用刀切了很久,才切下來了一小塊牛肉乾。
“這一塊誰吃?”切下牛肉乾的吳毅華,嚥了嚥唾沫,才忍住了自己吃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