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麵紅耳赤的爭吵聲落下,奇怪的看著江碩。
梁博州開口:“碩哥,這個問題很嚴肅,我們三人也正在討論當中。”
“滾犢子,就說有冇有人追。”江碩不想廢話。
呂文德回答:“我們三人誰都想上啊,可又總是表決不出哪個人。”
江碩白了三人一眼:“還表決個毛啊,等你們有結果了,人家早就被人給勾走了。”
‘那你們都彆追了,哪天我請你們吃頓飯,算是彌補。’
“碩哥,你……不要那個土妞了啊。”梁博州很是好奇。
江碩擺手了下:“不是,是中海大學那邊有個哥們看中了宋曼寧,我得給他們從中拉線。”
“靠!叛徒。”
“碩哥你怎麼是這樣一個人,我們三人累死累活往咱們班拉資源,你倒好,確想著把堤壩挖開讓肥水往外流。”
三人一時公憤。
江碩抬嘴就來:“酒管喝,烤串隨便點,行不行。”
三人頓時冇了聲音。
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趕緊嬉皮笑臉的討好了起來。
宋曼寧那邊要是知道自己被江碩一頓夜宵給賣了,估計得氣的吐血。
這時李小未從那邊走了過來。
李小未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把她那嬌小的身材比例勾勒的十分完美。
不是很高,一米六二的樣子,但身材比例很好,所以也顯得非常有氣質。
四人一看她過來,趕緊起身站直。
李小未望著江碩:“江碩,學生會團委老師那邊跟我聯絡了。”
“明天晚上的晚會,你怎麼不上節目了。”
江碩一本正經:“報告老師,我看不慣任一禾那個叼毛。”
“他想讓我唱《春天的故事》,我不乾。”
聲音很大,引起的那邊不少人鬨然大笑,淺淺也托著下巴望著江碩。
不過很快又有些自卑的低下了腦袋。
李小未一陣尷尬:“彆這麼說人家,人家好歹也是學生會副主席。”
“彆耍小脾氣,咱們班就你一個人選上了節目,就指望你為咱們班爭光。”
“聽我的,繼續去彩排吧,團委老師也說了,誰也不能更改那你的唱歌節目。”
江碩的最終目的是接觸到係主任,可不是這麼一個負責團委的老師。
繼續拒絕:“那可不行。”
“我被人侮辱了,我有自己的原則。”
李小未看了江碩一眼,看他這固執的樣子歎了口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其實這對於你而言,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
所指的就是進入學生會的事情。
李小未實在不明白江碩在想什麼,學生進學生會不好嗎,以後畢業了找工作,簡曆上也會好很多。
等她走了後,他們跟前又來了一撥人。
這一撥人是社團的。
學生會和社團是兩個部分,學生會負責協助老師維持學生紀律。
社團更像是一個愛好中心。
學生會很多人擠破了腦袋也想進去,但社團不同了,他們需要自己招人。
所以這幾天,隻要是他們休息,總會有各種形形色色的社團過來招人。
一聽對方介紹是創業協會的。
江碩腦子裡突然開竅。
學社會我冇有興趣,但是這社團我倒是可以考慮,尤其是創業協會,學校裡總會有一些創業資源下來吧。
聊勝於無,再不濟也是逃課的好理由。
於是就要了一張表格,填寫了交上去。
場麵很是熱鬨,班上的不少同學都在熱烈的谘詢著。
唯獨淺淺很是自卑的坐在邊上看著。
窮人家的學生冇有那麼多時間,她所有的時間需要花在打工上麵。
江碩把表格交了上去後,一屁股坐在了淺淺邊上:“口渴嗎,要不要我給你去買水。”
淺淺乖巧的搖了搖頭:“不,不渴。”
“你,渴嗎。”
江碩笑了下,拿起了她那掉了不少漆的大瓷罐子,打開就喝了一口:“我渴了。”
淺淺有些慌亂:“那是我喝過的。”
江碩放下了杯子:“我又不嫌棄,你這麼著急乾嘛。”
“嗯。”淺淺聲音很小的回答。
江碩繼續道:“明天晚會,你想我上去唱歌嗎。”
淺淺抬起了她那美不可方物的桃花眼:“想,很好聽。”
“那些花兒這首歌?”
“嗯。”
“那行,你想聽我就上去唱給你聽。”
“好。”淺淺看了看江碩額頭上的傷疤,本來是結疤了,但大男人壓根就不在意這些小傷。
所以又破開了一點。
十分緊張的拿起了一張創口貼給江碩貼上。
兩人相隔很近,獨特的少女溫香讓江碩一陣沉醉。
李倩身上也有她的專屬氣味,淡淡的肥皂香,加上那種小野貓的氣息同樣令人難以自拔。
淺淺身上這種,則是帶著一股子山林裡麵的清甜味道,兩種不同的風格。
在給江碩貼上了創口貼後,淺淺臉十分滾燙的垂下了腦袋。
不敢看江碩。
江碩看了下她手臂上又有不少新傷,臉馬上就跨了下來:“你又去山上采花了?”
淺淺嚇的趕緊拉了拉自己那洗得發白的老校服衣袖。
蓋住了傷口,瑟瑟發抖:“山上有茶花,很美。”
江碩讓她在那個小院子裡麵種花,她以為江碩很喜歡花,所以想儘辦法的去弄一些好看的花花草草回來。
哪裡還顧得上那些荊棘條劃破的傷痕。
手臂上有七八處傷口,她一個創口貼都不捨得貼。
江碩額頭上的傷她卻非常的上心,口袋裡始終都放著幾個,隻要看到了江碩,她就會幫江碩換了。
這讓江碩很是惱火。
瞪著她說:“還有創口貼?”
“有。”生怕被江碩凶,趕緊拿了出來。
江碩鐵著臉接了過去,然後一把抓住她手臂。
淺淺著急了,趕緊想要抽回手。
“乾什麼,給你貼傷口,彆動!”
淺淺桃花眼中眼淚水滾落了幾滴下來,融化在了她的老舊高中校服身上。
很是委屈的小聲:“那,那是給你的。”
“什麼給我給你的,彆動!”
也不管她如何反抗,江碩死死拽著,一個傷口一個傷口的貼。
貼完後,幫她拉下來了衣袖。
“從明天開始,彆再往山上去采花,知道了?”
“嗯。”
“嗯什麼嗯!我是認真跟你說的,你還往山上去,彆怪我罵你。”
“搞什麼,都割破了這麼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