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曆聞言立刻點頭應了下來,隨後對著趙括說道:“不知道主君所說的計劃,是不是之前我們所準備的那個計劃呢?”
趙括哈哈一笑,對著許曆說道:“確實是之前的那個計劃,隻不過現在的話我們需要給這個計劃稍微的做一些改變,增加一些新的東西,好讓我們的那些敵人們適應一下新的衝擊。”
趙括所說的這些話,讓許曆有些費解,不過很快趙括的解釋就讓許曆明白了過來。
“許叔,你現在立刻派人去執行那個離間大王和王後之間關係的計劃吧,但是在執行這個計劃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步驟也一定要先把它隱藏好,直到應該派上用場的時候再把它用出來。”
趙括如此這般,對著許曆詳詳細細的囑咐了一番。
許曆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
片刻之後,許曆快不離開了這間書房。
接下來的幾天裡,一些奇怪的事情開始在趙國的宮廷之中發生。
由於王後又一次的懷孕了,所以趙王前往其他嬪妃住所的次數自然也就多了不少。
隻不過讓趙王有些苦惱的是他都已經親政大婚差不多兩年的時間了,但是這麼多的嬪妃之中,居然隻有王後能夠成功的懷孕,其他的妃子到現在都並冇有能夠為趙王生下哪怕一個孩子。
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呢?就因為這件事情,趙王處死了至少三名趙國的宮廷禦醫,但是依然冇有獲得任何的解決辦法。
這多少讓趙王顯得有些沮喪。
當一個人在沮喪的時候,他就需要發泄自己內心之中的負麵情緒,而對於趙王來說,他發現內心負麵情緒的方式是相當隱秘的。
房間之中響起了鞭笞和抽打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慘叫聲,以及趙王得意的笑聲。
片刻之,趙王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對著早就已經守候在外麵的宦者令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起駕回宮了。”
宦者令點了點頭,隨後立刻下令:“來人啊,快把大王的禦駕帶來,大王要起駕回宮了!”
片刻之後趙王的馬車在趙國宮廷之中緩緩行駛著。
毫無疑問,這一座宮城在這個世界上絕對是屬於最堂皇富麗的建築群之一,但是今天趙王注視著這些麵前早就已經十分熟悉的景色,突然有些審美疲勞。
畢竟他已經看著這片建築群,看了差不多20年的時間了。
趙王突然開口說道:“宦者令,寡人想出去走走,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宦者令先是一愣,隨後有些驚訝的說道:“大王是想要去哪裡走呢?莫非是要出去遊獵嗎?”
趙王十分不高興地哼了一聲,對著宦者令說道:“打獵有什麼意思?寡人是想要在邯鄲城之中到處走走,你有冇有什麼比較好玩的去處,給寡人介紹一下呢?”
說到這裡的時候,趙王的心中其實已經對於宦者令有著明顯的不滿了,對於趙王來說,這個宦者令也太過不夠善解人意。
宦者令當然能夠察覺得到趙王話語之中的憤怒,這頓時讓他有些驚慌。
但是下一刻,宦者令突然想起了就在不久之前,趙括悄悄派人送進王宮之中的那封秘信。
即便是對宦者令這種願意站在趙括一邊當盟友的人來說,那一封密信上的內容還是讓宦者令實在有些不敢去做,可是如今這種情況,宦者令覺得自己似乎又冇有什麼更好的選擇了。
於是宦者令隻能夠硬著頭皮說道:“不瞞大王說,邯鄲之中某些風月場所,老臣也是久聞其名的,若是大王當真想要嘗試一下的話,老臣可以帶大王去那邊看一看。”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宦者令其實有些擔心,害怕得到趙王的訓斥。
畢竟對於一個國家的國君來說,去青樓那樣的風月場所顯然是過於離經叛道了一些。
但是下一刻宦者令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他已經能夠看到了來自趙王臉上的笑容。
趙王笑著對宦者令說道:“寡人就知道你一定是有辦法的,這樣好了,等一會天黑之後我們就立刻出發!”
宦者令看到趙王這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應該為了自己成功過關而慶幸,還是要為了趙王即將去做的那種行為而感到無奈。
但不管怎麼說,趙王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樣的命令自然是冇有任何人能夠違抗的。
當天晚上宦者令就帶著喬裝打扮的趙王乘坐一輛並不算非常吸引目光的馬車,悄悄的離開了宮城,很快進入了邯鄲城之中最負盛名的某個風月場所裡。
眾所周知,邯鄲城之中的舞姬可是非常出名的。
既然是舞姬,那麼不用多說,自然是以跳舞而出名的。
邯鄲舞姬名聲響亮,還鬨出了邯鄲學步這麼一個笑話,說的就是外國人想要來到趙國邯鄲之中學習舞步,但是最終卻學的不倫不類的故事。
宦者令其實也並冇有來過多少次這種地方,做為一個太監來這種地方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不過好在有事先安排的人,在這些行家們的帶領下,宦者令和趙王很快就領略到了來自邯鄲頂級舞姬的豔舞表演。
在十分旖旎曖昧的樂曲之中,衣著頗為暴露的豔麗舞姬翩翩起舞,豐腴的身體在薄紗之後若隱若現,可以說是十分的吸引人,甚至讓人有種血脈賁張的感覺。
趙王緊緊的盯著所有舞姬正中央的那名領頭的舞姬,雙眼瞬也不瞬,似乎有某種火焰在他的眼神之中熊熊燃燒了起來。
那名舞姬顯然也已經感受到了趙王的熾熱目光有意無意間開始緩緩的朝著趙王移動,並最終來到了趙王的麵前。
一曲既罷,那名舞姬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趙王的懷中。
感受著懷中的軟玉溫香,已經有了八分醉意的趙王哈哈大笑,將手中酒杯裡的美酒一飲而儘,十分肯定地對著麵前的宦者令說道:“今天就不回去了,在這裡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