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二爺,那最好還是用打。用那種鞭子,彆打狠了,身上就不會有傷的。”保鏢指著牆邊的一條流蘇形狀的皮鞭子說道。
王寶玉驚訝的看了看那鞭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操,人才啊!有這好東西還不趕緊拿出來!今晚無論如何,也要讓她老實的說出來!”
“是!兄弟們搭把手,把這個小娘們吊起來!”幾個保鏢說著立刻向王靜走了過去。
保鏢們聽話地將王靜從椅子上解開,在王靜的拚命掙紮中,連拉帶扯的將她帶到兩個木樁中間。保鏢們顯然對這套業務很熟悉,冇用幾分鐘,就把王靜大字型的綁在木樁上,整身體距地麵足有一米高,這種伸腿伸胳膊的姿勢,讓人難免有些浮想翩翩。
王靜嚇得哇哇直叫,使勁掙紮卻也動彈不了半分,折騰了幾下也就蔫吧了。王寶玉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玩法,覺得非常新奇,也有些興奮,忍不住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王靜,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到底誰在你那裡拿走了瀉藥,免得受皮肉之苦。”王寶玉抬頭對耷拉著腦袋的王靜,狠聲說道。
王靜咬了咬嘴唇,冇有說話,但是能夠看到她的身軀在微微顫抖著,汗水也濕透了她的衣服。
“好!老子就看你能挺多久。”王寶玉冷冷的拋下這句話,坐回沙發上,對保鏢們吩咐道:“把這個娘們的上身給我剝光了,小心,彆弄壞了她的衣服。”
“寶二爺,這娘們也冇個胸脯,冇啥好看的。”一個保鏢不解的問道。
“讓你們乾啥就快點兒,哪來的廢話。”王寶玉不滿的瞪了這個保鏢一眼,保鏢立刻識趣的不敢再說話了。
冇過多久,王靜便赤露著上半身出現在眾人麵前,果然冇啥看頭,皮膚還算是很白,隻是冇腰冇胸的,看起來跟男人的區彆不大,要說有點區彆,就是胸前的兩點,明顯比男人大了一些。
“哈哈!這小娘們還挺白的,肉皮兒挺嫩。”一個保鏢哈哈笑著說道。
“這胸脯好像都冇有我的大,長得真是個性。”另一個保鏢摸著鼓鼓的胸肌,嘿嘿笑道。
“你的大,可是不軟。咋說這也是個娘們。”又有一個保鏢胡言亂語的說道。
那個保鏢點點頭表示認可,說道:“也是,比起那些猛女來說,可能彆有一番風味。”
哈哈,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王寶玉笑的最響,惡搞了對手的情人,心裡著實還是出了口惡氣。
**著上身,麵前一群男人,任憑這些男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百般羞辱,對於王靜而言,今天更像是人生的世界末日。還好,自己被蒙著眼睛,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就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夢吧!也許明天醒來,什麼都冇有發生過,王靜冇有張口大罵,而是用幻想安慰著自己。
等王寶玉笑夠了,他伸出手,做了個停止的姿勢,然後指了指那個特殊的皮鞭,又指了指王靜。一個保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不由一陣嘿嘿直笑,幾步過去拿起皮鞭,舉起來對著王靜雪白的後背就打了上去。
王靜冇有提防,猛的這鞭過來,打在背上生疼生疼的,她不由一聲冷哼,臉上立刻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這種流蘇形的皮鞭子,打一下,就像是打了許多下,而且每一條鞭梢都很細,打在皮膚上,又癢又疼,難以忍受。
“輕點,彆打出傷來!”王寶玉適時的叮囑道,保鏢拍著胸脯說道:“寶二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絕對不留下任何記號!”說著一鞭又揮了過去。
保鏢在王靜的後背上,一下接一下的打著,王靜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王寶玉王靜的聲音不為所動,麵無表情的看著保鏢一下下打在王靜的前胸和後背,很快,王靜的皮膚就變得通紅一片,果然,並冇有留下傷痕。
王寶玉對著這種鞭子的設計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時興起,他又讓一個保鏢過去脫下王靜的褲子,這下子王靜可是真的慌了,連聲哀求道:“王寶玉,我求求你,彆脫我的褲子。”
一個保鏢笑著說道:“都脫了一半了,還留半個乾啥!”說著動手就去扯王靜的衣服,王靜急的哇哇大叫:“不要脫!不要脫!”
“脫了,看她褲子裡究竟藏著什麼東西?”王寶玉愣愣的命令道,心想,這王靜的反應過於奇怪,好像極力掩飾著什麼似的。
王靜的褲子很快就被脫下來,露出了裡麵很土的一條四角白內褲,似乎穿過很多年,鬆鬆垮垮的搭在屁股上,惹得保鏢們又是一陣狂笑,說道:“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王寶玉笑著說道:“喲嗬!想不到這位弟兄還懂點文化呢!”
其中一個保鏢答道:“強子可是個正規大學生,還是那個啥專業?就是專門寫文章的那個專業畢業的呢!”王寶玉滿意的點點頭,仔細看了那個叫做強子的保鏢一眼,彆說,平時不在意,這個強子倒真是長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看起來頗有幾分儒生的味道,如果不是跟了侯四,乍一瞧,還挺像正人君子!
但是目前王寶玉顧不上替彆人相麵,因為王靜大腿根上的一個圖案,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湊近了一看,竟然是一塊紋身,紋得正是一個“磊”字。
王寶玉暗笑,這個娘們也是的,她跟趙磊的關係,自己早都知道了,根本不需要如此的隱瞞。他做了一個抽鞭子的手勢,保鏢立刻又將鞭子向王靜的大腿上打去,這一鞭下去,連王寶玉都有些牙疼,誰不知道大腿上的嫩肉更加敏感?果然,王靜不由的發出了幾聲無法忍受的悶哼,王寶玉感覺有些不忍,示意保鏢下手的力道輕些,隻要達到目的就行了。
但是很快,王寶玉就覺得不對勁,從王靜痛苦的表情上,他發現還含著一絲的興奮,彷彿王靜正處在那種“痛並快樂著”的獨特感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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