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囂張慣了,哪會在乎彆人的目光,她就是喜歡用梅花針殺人,梅花針上塗滿了劇毒,這樣她能輕易掌握對方的生死,或者說想讓對方活多久:針出人死,那麼她的梅花針上會染上劇毒,心情好的時候,她會用毒性輕的梅花針,享受人死的過程,用冷依依的話來說她這是變太,非常的變太。
她剛纔射出去的梅花針是塗了藥的,打在了青衣的任督二脈,這藥能瞬間將人麻醉,是她在基地研發出來的,很好用,她喜歡用這藥去懲治那些藝人,特彆是她看不順眼的惡人,讓她們在閃光燈下出醜,名模菲兒就被她整了一次,就那一次,菲兒身敗名裂永遠退出演藝圈。
哼,她是有仇必報的女人,怪就怪菲兒不長眼,在孤兒院時敢欺負她!
……
一大一小的兩大美男子朝王府走去……
萬裡飄香:
青衣氣惱的踏進雅包,白衣男子悠閒的飲茶,那礀態那神情,真像不小心墜入人間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纖塵不染,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滋味,冷清孤傲的美男子。
“公子……”青衣臉色難看,抱拳行禮,想想剛纔那囂張的少年,想想自己的寶劍被奪……
“如何?”那聲音如清泉一樣甜美,如三月的春風吹進人們的心田,溫柔、舒服,能讓煩躁的心寧靜下來。
青衣紅著臉把剛纔的情況說了一遍,白衣男子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笑,但握著杯子的手加緊了力道,一股濃厚的殺氣被他壓了下去,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在一招之內動得了青衣,青衣的武功有多深他自然比誰都清楚。
照青衣的說法,那女人根本不把龍吟劍放在眼裡,究竟是真的不屑於龍吟劍還是……
這天下的當鋪和錢莊幾乎全是他的,真假自會見分曉……
“先起來……”話語及其平靜,聽上去卻有幾分冷意,青衣知道公子怒了,也就安靜的站在他身後。
一股氣流在空中流動,白衣男子露出幾分高深莫測的笑,一位戴著鬥笠的人從外麵飛進來,恭敬的單膝跪地,“公子,今天店裡收到龍吟劍!”
青衣怒,想不到那狂妄的少年竟然真的那這把寶劍去當,難道這江湖上人人都覬覦的寶劍在他的眼裡卻一文不值,青衣怒氣倍增,恨不得一刀砍了那小子,可他能麼?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了。這世上最悲哀的也莫過於此,心裡明明恨極了某人,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甚至想喝他的血,可自己又清楚的明白實力懸殊,隻有你捱揍的分,在他麵前你還要低頭哈腰,卑躬屈膝,青衣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恨得咬牙切齒現實中卻無能為力,悲催啊!
白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分驚喜,今天對於他來說有太多的意外,那名女人究竟是誰?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冷傲的他第一次對一個人感興趣,還是一名小女人,那個小身影不停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還有那狂傲的礀態,他很竟是怎樣的女人纔能有那種女王般的氣質,還有她那身詭異深厚的武功究竟師出何門?那看上去不過**歲得孩子怎麼會有那樣的膽識和氣魄?有太多的困惑,不知不覺地,唇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青衣和鬥笠男子見公子不說話兩人也不敢打擾,悄悄的瞥了一眼公子,那溫暖如玉的臉龐竟然出現一絲笑意,那個笑那麼溫暖,跟了公子那麼多年,這樣的笑他們從未見過。
公子在人前總是優雅無比,時不時以笑示人,但他們知道公子其實冷傲無比,他隱忍那麼多年隻是為了心中的大計,他人前的優雅與謙和不過是為了避開不必要的廝殺,他在等,等自己實力的壯大,同時也在等機會……
“劍留下,你先下去吧。”
“是”鬥笠男子輕身一躍,飛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