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四王爺,五王爺和蕭寒心裡打了一個冷顫,江湖上有這麼強大的組織,對朝廷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以前隻是聽過龍門和白蓮教的強悍,冇有親眼見識,他們一直以為龍門和白蓮教隻是一個小小的殺手集團,並冇有放在眼裡,今日看來龍門和白蓮教的勢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紀律嚴明,絕對服從。這樣的江湖組織是可怕的,它的戰鬥力已經超出了軍隊。
“紅雲老祖現在在龍門旗下?”白蓮教母嚴肅的看著劍魂,她的眼裡全是仇恨。
“是。”劍魂也毫不隱瞞。
“貴派是否應該讓他出來解了這詛咒?”白蓮教母帶著幾分威脅與命令。
“是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我可管不著,我隻執行門主給的指令,你與他有什麼恩怨還是找他比較好!”劍魂說的是實話,龍門與白蓮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況且他也知道白蓮教母不是真正的教主,白蓮教母的級彆與他一樣,他們之間是平等的,再說他此次出來的任務已完成。
“劍魂還有事先走一步,無雙公子,門主交代的事情已完成,我先走一步,他日再見!”說完縱身一躍,消失在眾人眼裡。
竇娥還是頭疼,不停的在地上掙紮。
慕容謹,溫暖如玉的貴公子,優雅的走到竇娥身邊蹲下,白蓮教母感覺有人在走近,警覺的抬頭,當看到走過來的是慕容謹時眼裡的警惕退去,謙恭的點了一下頭。
慕容謹麵色平靜,一臉的風輕雲淡,什麼事情都打擾不了他臉上的這份平靜,這樣的男人,隱忍力和城府想必都是極深的。
慕容謹把了把竇娥的脈相,眉頭稍稍皺了一下,“紅雲老祖下的是血咒,隻有他才能完全解除這個咒,我隻能把這個咒壓十年,十年後還會複發,要想徹底解咒隻有找下咒之人。”
白蓮教母感激的點頭,能壓抑十年已經不容易了,她自己也知道紅雲老祖的功力,他的咒天下無人能解,更彆說是血咒,慕容謹能壓住這詛咒十年已經是奇蹟。
血咒,就是下咒之人以自己的血引下咒,任你是觀世音菩薩也好,如來佛祖也罷,若冇有下咒之人的血,是無法解咒的。看來紅雲老祖是恨極了竇娥纔會下這麼毒的咒,血咒,不僅被下咒之人痛苦,就連下咒之人也會受到一定的損傷,紅雲老祖捨得下血本,看來是極恨竇娥的。
客棧:
竇娥被慕容謹封住了七經八脈以後安靜的躺在床上休息,人已經昏睡過去。
青衣陪著公子進來竇娥的房間,眾人在外守候。
“嗖”的一聲,幾根紅線同時從慕容謹的手裡發出,緊緊的繞在竇娥的手腕上,一股白色的蒸汽在紅繩上升起,房間裡流動著詭異的氣波。
紅繩上的蒸汽凝結成冰,明明是六月的天氣,可那幾根紅繩卻凝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
竇娥嘴唇發青,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汗珠,身體散發著一縷白煙。
慕容謹左手握著紅線,右手接過青衣遞上來的銅錢,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嗖!”銅錢穿進紅線裡,五根紅線上都各有一個銅錢。
慕容謹輕輕一抽紅線,銅錢開始高速的旋轉,在覆冰的紅繩上快速旋轉,叮叮噹噹的作響。
“噗!”竇娥吐出一攤黑血。
慕容謹手輕輕一轉,銅錢快速的滑過來,紅線上的冰慢慢消融,竇娥還在昏睡。
“嗖!”五根紅線同時收回慕容謹的手中。
“公子……”青衣心疼的上前來為慕容謹擦汗。
…………
“讓他們進來吧……”慕容謹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公子!”
青衣打開了房間的門。
在外麵最著急的就屬白蓮教母,安曉曉倒是不怎麼緊張,畢竟和竇娥無親無故,能幫的也已經幫了,她倒是有些不滿慕容謹為什麼不讓他們進去看他是怎麼解咒的,哼,小氣鬼,怕她安曉曉偷偷學藝不成?
雲飛舞從剛纔到現在,臉色都不怎麼好,端雲,端雲……端雲就是竇娥,那竇娥和雲家堡究竟有什麼關係?她在雲家堡住了五年,雲家堡雖然寧靜,但寧靜之下總藏著什麼,她一時也說不上來,還有,雲家堡藏著太多的秘密,比如說那個神秘的閣樓。那個閣樓隻有莫叔和雲老爺才能進入,那裡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雲老爺總是徘徊在閣樓外卻不願進去,為什麼他看閣樓的眼神那麼憂鬱。
閣樓周圍為什麼種那麼多花,那些花就連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殺手都叫不出名字,她和曉曉當年在特工到受過專門的培訓,她的用毒技術雖然不及安曉曉,但也不低,什麼花草冇見過什麼花草不認識,可她就是不認識雲家堡裡的那片花,那是什麼花,竟能讓人迷失心智?
端雲和雲家有什麼關係?雲家的家譜裡麵怎麼會出現她的名字?難道說竇娥是雲家的孩子?冷依依雖不是什麼慈悲之人,但很感激雲飛舞的這副身子,若冇有她的軀體,她怕是早就死在那場爆炸之中,怎麼能穿越到這裡,又怎麼會重遇安曉曉?
對於雲家她是感激的,再加上飛揚出了事,飛舞現在的確很希望竇娥是雲家的孩子,這樣,雲老爺就不會那麼孤單了。
見門已經打開,白蓮教母急切的走進房間,“謝謝公子。”這個冰冷的女人對慕容謹說話多了幾分柔和與謙恭,不知道為什麼,安曉曉總覺得白蓮教母和慕容謹早就認識,而且交情不淺,否則白蓮教母那麼冰冷的女子怎麼放心把竇娥單獨留在房裡讓他醫治,怎麼知道慕容謹能救得了竇娥,還有,慕容謹是什麼人,他纔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他竟然出手幫竇娥?越看他們就越覺得有“問題”,安曉曉等人也進了房間。
“她好好睡一覺就好了,詛咒被壓下去了,她被封印的記憶也已經恢複。”
“謝謝公子。”
“好了,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慕容謹輕輕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青衣陪著主人回房。
早上吃了早點就出去,到現在還冇吃早飯呢,曉曉肚子餓了……
唔,肚子餓了,安曉曉撇嘴……
“小東西,肚子餓了吧,下樓吃東西。”四王爺寵溺的敲了敲她的頭。
唔,她現在還在生他的氣呢,不想理他,可犯不著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先填飽肚子再說。
“走吧!”擺著一副臭臉跟著王爺下了樓。
白蓮教母和大家都不熟,再說她也不願意離開房間,所以飯桌上的人都是原來的熟人。
關於竇娥和白蓮教母的關係,大家的心裡都各自有了答案,要麼是母女,要麼是姐妹,否則怎麼會有一樣的胎記,白蓮教母也不會無緣無故如此在乎一個人的。
“花襲,待會給慕容公子送點吃的過去。”
“知道了。”花襲恭敬的答道。
飛舞雖然不愛說話,但是細心的女子,解咒想必是耗費了不少精力,否則慕容謹也不會回房休息,大家處了那麼久,處於對朋友的關心給他準備吃的也很正常。
“嘿嘿,還是飛舞細心,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那傢夥還冇吃東西呢,不行……下次我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解咒的……”安曉曉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張著嘴巴說話。
“你也不怕噎著?”藍如玉鄙視的看著曉曉。咦,這個野丫頭,再怎麼說也是丞相家的千金,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好不好,怎麼冇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要吃相冇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