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冇有,對了,逸兒和無雙公子認識。”
“逸兒?”說到自己的兒子,皇後的臉上終於有了作為人該有的溫度和女性該有的柔美,“這孩子怎麼一聲不吭去山陽縣?他和無雙公子認識?”這個女人開始盤算著心裡的計策。這些年來她和皇兒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作為母親,她想給兒子的永遠是最好的,她已經很不幸了,在這深宮裡耗費著自己的青春,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兒子的身上,把最好的東西給他,比如——皇位!這些年來她也一直為這個理由活著,在這步步為營的深宮和其他女人爭鬥,當她一覽大權,想給兒子最好的東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與兒子的距離太遠了,他們甚至一年就見幾麵。
“他們也快到京城了,等逸兒回來自然就知曉這無雙公子的來曆了!”一邊說一邊飲茶,他真的很雙公子到底是何方人物。
“這孩子這些年和我越來越不親近,他心思重,有什麼話又不說出來,總是憋在心裡,你是他舅舅,有時間好好勸勸他。”客觀說來皇後真的是一位偉大的母親,隻是,她愛兒子的方式不一樣。天下父母都一樣,打著為兒女好的旗幟,做著一些滿足他們自己**的事情,從來不過問兒女到底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兒女隻能朝著父母安排好的路線走下去,你若是不聽從父母的安排,那你就是不孝,是叛逆,從古至今,都一樣。
“微臣知道。”殷國丈是喜歡秦澤逸的,從小看著他長大,這孩子話不多,心思重,卻得才兼備,是一個難得的將帥之才,是佳婿的最好人選,儘管有些時候不喜歡自己的這個皇後妹妹,但對於這個侄子他是很喜歡的。
“小桂子有事求見!”正當皇後和殷國丈正在議事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個太監細長的求見聲,話語裡帶著幾分惶恐。
這正殿是皇後議事的地方,旁人是不能隨便踏入的,特彆是當所有宮女和太監都站在殿外,隻留下心腹小鳳在的時候,定是商量大事情,冇有任何人敢打擾,這小桂子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在這個時候有事求見想必是大事。
皇後看了一眼小鳳一眼,小鳳自然是明白皇後的意思,“進來!”小鳳答道。
一名穿著青衣的小太監匆匆忙忙的碎步跑進來,敬畏的看了一眼殷國丈,打了一個千跪在地上,看來定是什麼大事,他上氣不接下氣,額頭上還冒著密密的汗珠,“奴才參見國丈爺,參見皇後孃娘,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快說,什麼事?”皇後一臉的不悅,隱而不發。
小太監恐懼的抬頭看了一眼國丈爺又看了一眼皇後孃娘,話還冇說身子就開始顫抖,“郡主……郡主……郡主在街上被人打折了手,太醫說郡主的右手終身廢了……”
“什麼?”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