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小腹越來越痛,身體也是越來越虛弱了。
我想罵死熱巴,但現在連開口的力氣都冇了。
熱巴原本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見我這悲慘的樣子,也是忍不住把我的手握緊,歎道:“如果你真的生了孩子,你應該感謝我……”
我張嘴就罵道:“我……我……我感謝個屁,你把我肚子搞大了,我還要感謝你……我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過不多時,樹洞外真的有個女人端著一盆熱水急匆匆地走進來,我看到後麵還有個女人端著一個托盤。
想也不用想,那托盤上麵肯定是剪刀啊熱毛巾一類的……
這一刻我有些生無可戀地望著天花板……
我特麼隻是洗個澡而已啊……
為什麼要我受這個罪啊?
要是老天爺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絕對不會再去偷看了……
真的!
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之下,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慢慢模糊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有人剪爛了我的褲子和衣服。
我還聽到有人在交談。
我居然聽到了田心的聲音,還有小香蕉的聲音,有熱巴和族長的聲音,還有七嘴八舌議論的女人的聲音!
田心:“這到底咋個辦啊……不可能真的讓李卓生下來撒?”
小香蕉:“他肚子這麼大了,自然流產肯定不可能了……”
女人:“看他的情況有些不妙啊,我們保大還是保小啊……”
當我聽到保大還是保小的時候,就彷彿有人在我的心口給了我重重的一錘,讓我再次昏厥過去。
等我再有點意識的時候,還是感覺身邊有很多人。
再次醒來耳邊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小香蕉說的:“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切了他下麵的東西!”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說怎麼就要切了下麵的東西?
原本是迷迷糊糊的,這句話一下子把我嚇得清醒了!
一醒來,我就看到很多女人圍在我的身邊。
一眼看到了田心,田心身邊是小香蕉,還有熱巴,族長,還有幾個女人……不,滿屋子都是女人。
而我呢?
此時我發現我四肢都被捆綁了起來,整個人在床上形成了一個大字形……不,木字形。
“你們想……想乾什麼?”
醒來之後,我強忍著一股無名之火,對著眾人質問。
眾女見我醒了,紛紛圍得更近。
田心直接蹲下身,湊到我身邊,撫摸了一下我的臉頰:“瓜娃子……你要不……還是接受現實吧……”
我喉頭一陣哽咽:“我接受啥現實?這……這可是關乎到我以後的性福啊……也關乎到你的性福,你也同意讓她們切了?”
此時我心中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生孩子跟切了下麵的東西……有什麼關係麼?
為什麼要切了?
難道切了我就不生了,我的肚子就會小了?
田心歎道:“我知道……瓜娃子,但是為了救你……長老們商量了一哈,覺得要切掉萬惡的根源,所以……我不在乎的,我在乎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東西……瓜娃子,你坦然接受吧……”
“不要……”
在田心這話說完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小香蕉凶神惡煞的站在田心的身後,手裡拿著一把剪刀,臉上還帶著陰險的笑容。
“不……不要!”
田心一臉哀傷,慢慢起身走到一邊。
而小香蕉則是拿著剪刀朝我走上來,她手裡的剪刀直接對著我某個地方……
“啊……”
我大聲慘叫著……
突然我從床上一下子蹭了起來!
此時,房間裡光線明亮,有一道和煦的陽光正從窗戶照射進來。
醒來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襠部。
襠部好端端的,冇什麼事兒……
我的肚子……
掀開了衣服,檢視了一下,我的肚子也好好的,冇有脹鼓鼓的……
這是什麼情況?
我是在做夢嗎?
我做了一場夢?
這是……這是哪裡?
掃視了一眼這個房間,發現房間裡的陳設極其簡單。
除了我這一張床之外,房間內就一張桌子,和一個樹墩做成的凳子。
其他的什麼都冇了。
此時我也驚訝的發現,我身上穿著的原來的衣服已經冇了,而是換上了一身花花綠綠的……裙子。
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給我換上了裙子?
當下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昏迷的?
看到我下麵完好無損,幾乎可以肯定是在做夢了。
可是這場夢未免也真實了吧?
那種真實的痛感,讓我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我慢慢地下了床,這才注意到,床邊居然有一雙鞋子。
那鞋子的形狀看起來很奇怪。
明顯就是用樹藤和一些布料製作的,而且有些粗糙。
我伸腳去試了試,冇想到還挺合腳的。
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一道溫暖的陽光迎麵而來。
微風輕輕吹拂而過,我覺得渾身舒爽,整個人都像是要飄起來一樣。
當我舉目望去,看到眼前的情景的時候,更是覺得心情一陣大好。
我發現此時我正在一個樹洞口,而就在我前方正是這仙女村的山穀。
山穀內,我看到女人們都在勞作著,有的正在門口洗衣服,有的在餵雞,有的在為果園澆水,還有的結伴走在山穀的過道上說說笑笑的……
遠處我還看到了一片在陽光照耀下翠霧縈紆的叢林,山穀口那高台上,有幾個手持武器的女人正在走動。
整個山穀,整個仙女村,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和氣景象,看得讓人心情舒暢。
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昨晚我到底經曆了什麼?
哪些經曆是真實的,哪些是現實的?
我居然是有些分不清了。
我醒來之後,腦海中第一個就想到了田心。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的過道上,田心正在跟一個女人交談著什麼,隨後,那女人給了田心一個籮筐。
田心揮手跟那女人告彆,就抱著那籮筐朝這邊走了過來。
大老遠的,田心就看到了我,還對我揮了揮手。
看到田心那一身花花綠綠的裙子還有頭上戴著的花環,頓時給我一種溫柔賢惠的家庭婦女既視感。
田心抱著籮筐,快步朝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