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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經曆了什麼纔會性情大變

霍氏集團財力雄厚,在帝都幾乎隻手遮天。

霍家也是背景強大的大家族,幾個億他會放在眼裡?

會因為這點原因不離婚?

“他不差錢,但是咽不下這口氣,畢竟我們之間的事,他現在一清二楚……”

白藝鳴沉默了。

但凡一個男人,發現老婆出 軌,也不會善罷甘休。

相比之下,霍言深的舉動算是很紳士了。

“沒關係,這筆錢確實數額太大,我自己會想辦法,你好好準備接下來的行程就行。”夏如槿善解人意的勸慰。

白藝鳴溫柔的笑了,“傻丫頭,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不管。兩個人的未來,當然要共同去創造。”

“可是這筆錢……”

“你放心,我會讓餘詩茜一分不差的還給你。”

“真的?”

夏如槿眸光一亮,滿臉驚喜。

他點頭,享受著她崇拜的眼神,更加飄飄然,“我承諾的事情,什麼時候出過差錯!”

“藝鳴哥哥,你真厲害!”

甜甜的聲音出口,夏如槿自己都快吐了。

她好佩服自己。

演技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白藝鳴又安慰了她幾句,在她癡迷愛慕的眼神中,器宇軒昂的走了出去。

夏如槿看著他的背影,勾唇冷笑。

養蠱都有被反噬的風險,更何況人了。

該讓餘詩茜體會一下,被自己養的狗反咬一口,是什麼滋味了……

霍家彆墅,燈火通明。

書房裡。

男人坐在書桌前,橙暖沉昏的燈光落在他身上,給他籠上了一層溫柔的色彩,優雅矜貴得不真實。

他麵前是兩個大螢幕,上麵投映的,正是病房的監控。

看著畫麵裡,前一秒還抱著他甜甜的叫老公的女人,現在正在對另一個男人表達愛慕之情,冷漠的俊臉冇有半點波動。

視線最後定格在,白藝鳴出了病房,夏如槿唇角勾起的一抹輕嘲。

霍言深手裡把玩著一支金筆,眸光玩味。

那出色的演技,讓他都差點當真了。

直到她搬出他的名字,將討要欠款這難題扔給白藝鳴時,他才明白她的用意。

挑撥離間,工於心計。

這女人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

以前倒真小看了她……

幽深的眸子黯了幾分,不知道麵對他時,她是不是也有這麼兩幅麵孔?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抬手關掉螢幕。

沉聲開口,“進。”

錢叔推門進來,身後跟著一個黑色西服的男人。

是那天中蠱的阿南。

“霍總,剛剛在審問過程中,那人突然表情猙獰,斷氣了。”

他恭敬上前,說的是昨天私闖彆墅的人。

霍言深並不意外。

以前抓到的不少那邊的人,但都一無所獲。

“那女傭呢?”他問。

“嘴依舊很嚴,像是篤定我們不會將她如何。”阿南迴答。

霍言深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的敲打著桌麵,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冇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半響,他纔開口。

問的是毫不相乾的問題,“你們說,一個人跟以前到底經曆了什麼,纔會性情大變?”

錢叔,“……”

阿南,“……”

二人對視一眼,都心知肚明他指的是誰。

錢叔到底是老人,慎重一些。

“先生,我跟太太接觸的時間最長,對她也最為瞭解。結合這幾天的行為,她小心謹慎的態度,跟之前判若兩人啊……”

“你懷疑她不是夏如槿?”霍言深擰眉。

這種可能他不是冇想過。

但是她的貼身保鏢一直跟著,不可能冇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除非——

真如她那天所說,被鬼附身了。

但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阿南的想法就很直接了,“太太救過我,按照她的說法,也救過您,所以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

“我聽說,巫蠱之術非常邪門,可以利用其達到自己的目的。”他繼續。

霍言深斂眸,“什麼意思?”

“我聽說有一種真言蠱,能控製人心,問出內心深處的秘密。太太好像精通蠱術,那女傭的事情,或許能幫忙。”

錢叔,“……”

他瞪了阿南一眼,對他這極其冰冷現實的想法表示不滿。

霍言深沉默了。

腦子裡下意識響起她那天的話——

苗地祖訓:巫蠱之術不外傳,不對普通人下手。

她心中有堅守和信念,也用約定俗成的嚴苛的製度去要求彆人,那是天然的上位者姿態。

這麼看來,她確實懂的很多。

就像是一脈相承,生來就跟這些東西打交道。

各種跡象都表明,她跟以前的夏如槿,判若兩人……

“屍體處理乾淨,其他事情我自有考慮。”他冷聲釋出命令。

阿南點頭,“是。”

錢叔落後一步離開書房。

在門口時,想了想頓住腳步轉頭,“先生,這件事我本不該插嘴,但是仗著服侍了您這麼多年,鬥膽把剛剛的話說完。”

“一個人突然發生巨大改變,太太應該隻是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吧。夏家現在局麵,她離開您的庇佑,必定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好在夏先生有好轉,您就算真的想要離婚,也等他清醒再說。”

“當年,夏先生對我們不薄,太太是他唯一的親人。”

“……”

話說完,他恭敬的關門離開。

霍言深坐在辦公椅上,揉了揉疲倦的眉心。

他何嘗不是這麼想。

要不是她姓夏,就憑她這些年做的這些事,早就被趕出去無數次了。

夏彥淮對他有恩,他自認也仁至義儘。

他是個男人。

還是自尊心強烈,站在最顯眼的位置,俯視眾人的天之驕子。

儘管她最近有所改變。

但一想到她那半真半假,滿嘴謊言的樣子。

臉色沉了沉,堅定了決心。

最多等到夏彥淮醒過來,不能再拖了。

……

夏如槿發現,霍言深從她住院開始,就大發善心,冇找她麻煩了。

特彆是冇再提離婚的事情。

她心裡竊喜,當然自己也冇主動提。

出院那天,是左寒來接的。

她才知道霍言深出差了。

坐在後座,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認真開車的左寒,像是要在他臉上盯出一朵花兒來。

左寒背脊一陣發寒。

冇頂住這詭異的眼神,率先開口,“太太有什麼事吩咐?”

“哎呀,吩咐談不上,就是很想知道,你那天追到那狗仔冇有?”夏如槿眼底閃著八卦之火,定定的盯著他。

提起這件事,左寒是有小情緒的。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是她將自己推出去,才痛失清白。

這時候聽到她問,隻當她是良心發現,關心他,心裡的不岔好了些,“追上了,照片不會流傳出去的,太太放心。”

“那太好了!”

夏如槿拍手,“你待會兒把照片給我一份。”

左寒,“???”

他一腳踩在紅綠燈路口,透過後視鏡看夏如槿不懷好意的臉,心裡忐忑。

“您想乾什麼?”

“當然是做點宣傳啊,萬千少女迷戀的陽光男神,竟然喜歡藍孩子,你說這訊息勁不勁爆?”夏如槿滿臉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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