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叔,聽說你今年在美國開創一個新項目,不僅不成功還被空殼公司套走了五千萬。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霍司爵冰冷而麵不改色的說道,卻聽見台下卻傳來眾人的譏笑。
但那被叫做良叔的人倒也實在,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我確實是做的有點失敗啊,不過我會吸取教訓的,還希望大家不要笑話,今後我一定好好努力,明年給大家一個好的成績。”
如此霍司爵便也不說什麼了,接著,又提名說了幾個人,大致意思是他們經營不善,害公司虧本之類的。
也就在這時,霍司爵忽然看著一個人,語氣加重道,“陳叔,你可知道你這一年都做了些什麼?”
那被叫做陳叔的人,便是剛纔一直苦口婆心的勸霍司爵放棄慕晚梔的那一位,他和霍雲天是表兄弟,所以在族裡也算得上是元老級彆的人物。
然而,霍司爵卻是因為他剛纔喋喋不休的樣子才記住他。
“據我瞭解,您今年負責的中東那塊區域,據說是項目屢屢虧損,賠了不少錢呐!”
霍司爵故作輕鬆的提起這一茬,實際上是故意針對那陳叔,畢竟他剛纔咄咄逼人的樣子,他算是記住了。
周圍皆是一片笑聲,隻見那位元老的臉色瞬間白了又白,被說得很不是滋味。
霍司爵滿意的繼續說道,“不過做生意,有盈利就有虧損,陳叔不過是虧損了整整一年,虧損資金達到三個億而已,雖然數目實在可觀,但我也能理解。”
那元老的臉色更是十分難堪了。
到彆人其實都是三兩句帶過,但他卻彷彿對這位元老的事情十分有興趣,“陳叔,有一件關於你的事我十分好奇。這一年來我屢屢接到線報,說陳叔一直在跟偷偷一些來曆不明的人來往,而且這些人大多不是什麼正道之人。陳叔?侄子想知道,你是不是賺錢賺得花了眼,腦子都不好使了?那些人是什麼人,你心裡可有數?”
此言一出,那元老心中赫然一驚!怎麼連這個霍司爵都知道?
於是那長老立刻就急白了臉,忙不迭否認,“司爵,你可不能這麼冤枉好人呐!我今年雖然確實是做項目失敗了,經濟上有所虧損,我也承認。但是,你說的什麼來曆不明的人,我根本就不清楚,大家都在這裡坐著,你可不能仗著你是副族長,就血口噴人呐!”
血口噴人?嗬,真是有趣。
霍司爵不屑的看了那元老一眼,心想在座的誰不懂他那點貓膩?不過是給他麵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霍司爵這次之所以單獨把他提出來,自然是生剛纔的氣。
隻聽冷冷一聲笑,霍司爵漫不經心的說道,“陳叔,你也不用急,具體什麼情況我想大家心裡都一清二楚,您何必狡辯。”
那長老卻更加慌張了,“司爵,你可不能誣陷我啊!我之所以項目虧損,完全是因為中東那邊時常有戰事,項目受到了波及不得不屢屢中止,因此已纔會造成的虧損。至於你說的什麼來曆不明的人,我根本就不清楚,也不會承認的!”
霍司爵聽著這話,不由輕蔑笑笑,嗬,敢做不敢當。
“行了,具體什麼情況,大家心知肚明,你自己心裡也清楚,我隻是希望您老以後注意點就是,多餘的我也就不多說了。”霍司爵這纔算是把矛頭從他身上挪開。
接下來,霍司爵又指出了幾個人的不是,麵無表情神情十分淡定,但是在外人眼裡,卻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
原來霍司爵剛纔點名批評的,都是方纔說過慕晚梔不是的人。霍司爵無形之中便將他們都捲了進來,無疑是為那姓慕的女人出頭,一個一個抓小辮子來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霍司爵輪流點名的,都是剛纔多嘴的幾個人。
可恨的是,霍司爵偏偏是一抓一個準,將點到的每一個都一針見血的戳破,讓人根本無法辯駁什麼。
最後,大家都被霍司爵說得冇脾氣了,心裡也算是領教了一個男人護短有多麼可怕,便再也不敢亂嚼舌根。
顏如意和霍心顏等,自然也將霍司爵的舉止看在眼裡,雖有些生氣,但霍司爵說得頭頭是道,她們找不出什麼不是來,隻好作罷。
大約過去了兩個小時左右,族會算是結束。
接下來便是一些吃吃喝喝跳舞的環節,霍司爵在台上客氣的說道,“今天的族會就到這裡,祝大家今晚玩的開心。”
然後,族人們便漸漸散去,各自尋找樂趣去了。
由於族會鬨得並不愉快,所以霍司爵並不打算久留,組會結束後冇過幾分鐘,霍司爵便緊握著慕晚梔的小手,走到顏如意及霍雲天麵前說道,“爸,媽,既然今天的族會結束了,那我和晚梔也就先走了,祝你們玩得開心。”
“哥,你這麼快就要走嗎?”
而此時,霍心顏聽說霍司爵這麼快就要走,立刻就有些著急,“你今晚還冇跟蔓希姐跳舞呢!”
陸蔓希在一旁聽了這話,心裡也覺得可惜,可臉上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沒關係的,司爵,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霍司爵卻看都冇看陸蔓希一眼,嗯了一聲,便緊緊握著慕晚梔的小手,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然而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陸蔓希眼裡,不禁有著深深的失落。
霍司爵方纔在族會上說出那些話,明明是幫慕晚梔出頭,卻句句在理,說得長老們都又惱又羞,可他仍舊是麵不改色,試問哪個男人能夠輕易有這般魄力?
起碼在她陸蔓希見過的男人裡,冇有第二個這樣的人了。所以,她陸蔓希纔會出了霍司爵,看不上任何人。
可霍司爵的眼裡心裡,卻好像就隻有那個叫慕晚梔的女人,陸蔓希一想到他們兩個人無限貼近的畫麵,心裡就嫉妒的想發瘋。
憑什麼陪在他身邊的是那個卑微不堪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是她呢?!她的愛,可一點都不比那個女人少!
想到這裡,陸蔓希的眼底染上一絲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