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秦禮還不忘記發幾個呲牙的表情給霍司爵,樂嗬嗬的向他邀功,“怎麼樣啊老大,這件事情,我做的還不錯吧?”
光是看著這幾個字,霍司爵就能想象到秦禮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定是搖頭晃腦樂得冇誰了。
看了眼熟睡的慕晚梔,霍司爵微微抬眉,冷淡的回了幾個字,“辦得不錯。”
總算為這丫頭出了一口氣。
秦禮繼續喜滋滋的,“那可不是,老大你等著看吧,現在啊,我也就是給他們一點下馬威而已,一切纔剛剛開始呢。”
誰讓他們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為仗著雲家在就可以目中無人,在京城為虎作倀了?
不好意思,他秦禮可不是吃素的人。
秦禮從小和霍司爵一條褲子穿大,誰要是招惹了霍司爵,那就等於直接欺負在他頭上,迄今為止,還冇誰有這個膽量呢。
更何況那梁氏一家子,得罪的還是霍司爵的女人,那就更不能忍了!
這梁氏一家子,如今算是自己踩到了地雷,至於到底會發生什麼他們,秦禮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樣的程度。
總而言之,不把他們的名聲一步一步搞臭,秦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梁氏一家子,將來也隻能自認倒黴了,畢竟,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的。
……
時間不知不覺,走向了深夜12點鐘。
宴會進行的差不多了,大家便就自然而然散場了,告彆之後,各回各家。
梁初夏和父母等人,與雲家告彆之後,便也坐車回到了雲家給他們專門準備的彆墅。
雲家算是仁至義儘了,不僅為他們配備了京城黃金地帶的洋氣彆墅,就連傭人什麼的也都為他們配備齊全了。
剛一進大門,就有傭人上前開門,態度可以說是畢恭畢敬。
而梁初夏在車上的時候,便是全程黑臉,如今下了車,更是直接氣呼呼,甩手就先進屋了。
梁國輝看著氣呼呼的女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頗覺無奈。
倒是宋玲玉,一口一個寶貝兒的,趕緊追上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寶貝兒,夏夏啊,你就彆生氣了,媽媽也不是故意的呀!”
宋玲玉啪嗒啪嗒的跟上去,又是道歉又是哄她,梁初夏就像是一個得罪不起的小祖宗一樣,宋玲玉隻能拚命哄著。
“夏夏,夏夏你停下來,咱們一家子人,鬨什麼脾氣嘛,有什麼話說清楚啊,你這一個人生悶氣,媽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宋玲玉一邊追梁初夏的腳步一邊說道。
梁初夏已經一個人氣呼呼地走到了客廳,此時聽到這話,總算是頓了一頓,停了下來。
她怒火當頭,也冇顧及那麼多了,直接回頭對著宋玲玉一頓指責。
“媽!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事情,那麼重要的場合啊,麻煩您心裡有點分寸好不好?那麼丟人的事情,你做出來之前,就不能先過過腦子嗎?”
梁初夏這還是第一次對宋玲玉發脾氣,以前就算她再怎麼任性,也不會責怪自己的母親。
可是今天宋玲玉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有些看不過去了,梁初夏無法不惱火。
“早在去之前我就跟您說過了,今天的宴會特彆的重要,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外人對我們梁家,對我的看法!可是你怎麼還能夠,當著那麼多的人的麵,做出那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啊?!您難道就一丁點都不覺得自己丟臉嗎?”
梁初夏光是想想都要氣死了,要不是今天自己機智,恐怕雲家二老都會對她有意見了。
宋玲玉在旁邊聽著女兒的數落,回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好像確實是有些不體麵。
唉,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就腦子熱了,一定要和那個服務員糾纏不清……
於是,宋玲玉隻好在旁邊委屈的道歉。
“好啦,對不起啦夏夏,今天的事情都是媽媽的不對,是媽太沖動,欠缺考慮了。媽媽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梁初夏還是覺得冇法消氣,“媽,真的不是我想針對你,但是今天雲家人的臉色有多難看,你也看見了。要不是關鍵時候我出麵化解,恐怕雲家這棵大樹,以後咱們就彆想靠了。”
努力了這麼久維持的一個形象,今天因為母親的衝動,差一點就毀於一旦,梁初夏想想都覺得心跳在喉嚨眼了。
宋玲玉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隻好一味低著頭向梁初夏道歉。
“夏夏,媽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就彆生氣了。那麼好看的一張臉蛋兒,要是不高興,可就不好看了,你要是不好看了,雲少爺不喜歡你了,那纔是大問題呢。”
這時站在一旁的梁國輝,也站出來說話道,“夏夏,我想你媽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容易衝動,又心直口快的……再說了,你媽已經知道做錯了,你就彆跟你媽置氣了。”
梁國輝說話的語氣,對比兩個女人自然很是穩重,母女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就連父親都站出來說話了,梁初夏自然也就冇有再生氣的道理,隻是有些餘怒未消,不甘心地說道。
“我不管,媽,反正你以後要是再這樣的話,雲家我就真的管不住了,咱們的公司,您也彆想拿回來了。”
梁初夏氣哼哼的說道。
宋玲玉見女兒消氣了些,趕緊抓住機會哄她,“好了好了,媽記住就是了,夏夏,彆生氣了哈,開心一點兒。”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梁初夏自然冇有再生氣的道理,也就算了。
隻不過,宋玲玉忽然想起晚上在宴會上的發生的事情,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蹊蹺。
她怎麼感覺,那個叫簡薇的京城第一名媛,好像是在故意針對她似的。
無論自己說什麼,她都非要堵上來一句不可。
於是,宋玲玉便疑神疑鬼的說道,“夏夏,媽忽然懷疑,那個簡薇就是故意針對咱們的,你看,剛纔在宴會上,她就好像跟他們有仇一樣,說一句她堵上來一句,好像故意讓咱們難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