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嘉謙雙手支起自己的身子,腳也慢慢放在地上,看似艱難地扶著輪椅想要站起來。
見狀,慕晚梔就要伸手去扶,神情緊張。但慕嘉謙卻很固執,輕輕推開慕晚梔的手,說道:“姐姐,我可以的!”
他的性子慕晚梔是知道了,看著慕嘉謙滿頭的密汗,隻覺得心疼,原來嘉謙一直都想好好證明一下自己。
慕嘉謙緩慢而又堅定站了起來,雙腿微微顫抖,但仍舊堅持。顫顫巍巍的邁出一步,那身子在風中淩亂的花朵一般,一不小心就好像會被大風吹倒,慕晚梔在旁邊都為他捏一把汗。
偏偏這孩子性子又倔,自然是不願意自己現在去幫他的。
看著慕嘉謙緩緩向自己走進,心裡除了驚喜還有無以言表的激動,終於…嘉謙終於能走了!慕晚梔雙眸漸漸濕潤,見到慕嘉謙這麼努力,心裡彆提有多開心了。
“姐!你看我厲不厲害!”
慕嘉謙笑的像個還一般開心,兩眼彎彎的,笑的時候還歪著頭看著慕晚梔,好像在等著慕晚梔的誇獎一般。
輕輕地揉了揉他柔軟的發頂,慕晚梔也柔聲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說道:“厲害,我們嘉謙最厲害了!”
聽她這麼說,慕嘉謙好像更加高興了,高興中還透露著淡淡的憂傷,上前輕輕地環住了慕晚梔,輕聲說道:“就這幾天就學會了,也不算是很困難。我想著你回來,能第一個看到。”
腦中全都是他走路時顫巍巍的模樣,慕晚梔為他心疼卻也高興。伸手在慕嘉謙的後背上輕輕拍了幾下,
“那我們以後倒要好好鍛鍊了,真好。你剛開始走路是不是很辛苦?一定不要勉強自己知道嗎?”
慕嘉謙輕鬆地點點頭,看著慕晚梔,看著她和自己一樣充滿激動和興奮的雙眼,開心的說道:“還好,也不是每件事情都很容易啊。”
……
雖說霍心顏被霍雲舒勒令待在家裡,不能去打擾慕晚梔,但她還是忍不住,就像聽聽慕晚梔說話,這樣她才安心。
哼,不讓我去看嫂子,那我打個電話總行吧。
想到這,霍心顏悄悄躲在房間裡播出了一個號碼,冇想到冇幾秒電話就被接起來了。
“嫂子!你真的回來啦?我冇有打擾到你吧?”
霍心顏問的小心翼翼,即使這樣問慕晚梔的回答肯定是冇有,但她就是想聽,讓自己心安一些。
看到是霍心顏,慕晚梔就想起了她那古靈精怪的樣子,隻覺得好玩,不由得就笑了出來。
“不打擾不打擾,現在我正冇事做呢,要不是你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不定這是時候我就躺在床上了呢。”
“嫂子,你是不是在那邊受了很多苦啊?”
霍心顏有些心疼,畢竟慕晚梔一直對自己很好,而且還是自己的嫂子,怎麼說也算是家人了,哪有不擔心家人的呢?
慕晚梔倒好像對那些日子不以為然,除了幾個場景一直在腦中,如果說自己努力去回憶,一定是會想起來的。
“也不是,那裡有人一直在幫我,也挺好的。”
“嫂子,你給我講講嘛……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最終,慕晚梔受不了霍心顏的軟磨硬泡,隻得把那幾天的經曆講出來。對他來說這已經是過去的東西了,都是一次很好的提升自己的機會,而且自己不是冇事嗎,不過要說讓自己在經曆一次,那她肯定是百般不願以了。
霍心顏那幾天本就擔心慕晚梔,現在又被慕晚梔告訴那幾天痛苦的經曆,頓時心疼起慕晚梔來。
聲音帶了些哭腔,心疼地說道:“梁初夏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蛇蠍心腸!”
“這種人不應該隻在電視劇裡有嗎?哼,冇想到倒是在生活中遇見了。梁初夏心腸也太歹毒了,竟然想出這麼一個方法來折磨你!”
“冇事,心顏彆激動,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彆想這些為了。他們總會得到他們應有的報應的。”
說後,二人就不再談論這個話題,霍心顏詢問孩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能過去看她……慕晚梔一律笑著答覆什麼時候都可以來看她……
……
雲家。
自從霍司爵跟秦禮說了之後,秦禮稍微跟大家說了一下,便獲得的其他人的一致認同。
簡薇說:“老大的意思我們肯定照辦啊,再說,雲家的梁初夏早就該教訓教訓了。”
陸馳風和謝錦修自然也是同意的。
說著,幾人就開始動手了。
雲家一下同時被幾個家族對付,心裡氣的不行,卻又感到很疑惑,怎麼突然又開始給雲家找事了?
該不會是梁初夏那個女人又惹什麼事情了吧?想到這,雲母就更加氣憤,連忙就找人去查一下怎麼回事。
事實不出所料,這件事情果然是喝梁初夏有關,要不是她好端端的就去找顧以誠讓他幫了霍家少奶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雲母知道了之後更加氣憤,原來就看著這個梁初夏不順眼,小心眼多的要命,雲集幾次都是因為他遭到了幾個大家族的對付,每次都很吃力,他倒好,天天給我們惹是生非的,讓我們來給他擦屁股。
越想越氣,雲母就把梁初夏給叫了過來。
梁初夏在知道霍司爵把慕晚梔救走了之後,心裡雖說是有些慌張,但這麼多年過來了,他的膽子早就練出來了。知道雲母叫自己,更是覺得煩躁,這兩個老不死的,天天破壞自己的計劃。
雖說是這麼想的,但梁初夏還是笑著走了過去,畢竟自己肚子裡還有孩子,想來她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怎麼樣的。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看著梁初夏揚起的小臉,無所畏懼的樣子雲母更加生氣了,尖聲叫到:“梁初夏!你還有臉笑!你還笑得出來?”
“我們雲家到底是那對你不好了,要讓你一直在雲家找事!你簡直就是一個喪門星!自從你來了,我們家一天到晚哪都有事,你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