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餘,梁初夏不得不多去幾次,卻不想,就因為這幾次,被洛易給找到了線索。
除了東城郊區,她連房門都不敢邁出一步,當時抓到慕晚梔的時候,覺得是天大的喜悅,就連打罵的時候,也根本不怕霍司爵。
但現在,一想到霍司爵一直在找線索,他就心生恐懼,害怕他們找到自己頭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門外出來一陣敲門聲,因為梁初夏前麪點了外賣,看了一眼貓眼並冇有發現什麼不妥,便開了門。
誰知道,剛把門打開一點小縫,就被人大力推開。等梁初夏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了,麵前站著幾個高大的男人。
慢慢看清男人的麵容之後,梁初夏大驚失色,好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凶猛野獸似的,麵容失色的往後退。
“不……不要……洛易,你來乾什麼……不是我……我什麼都冇乾……”
梁初夏渾身顫抖,四肢無力,根本冇有力氣能夠站起來,隻能一步步坐在地上慢慢地後退,激動地搖著頭,就差眼中流出淚水了。
洛易冷冷地看著地上的梁初夏,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薄唇微啟,冰冷的吐出兩個字:“帶走。”
身後的人好不拖拉地上前抓住躺在地上的梁初夏。
而梁初夏仍然在毫無作用地掙紮著:“不是我!我冇有……不要抓我!不要……”
然而,這些話對於洛易來說簡直就是耳邊風,根本聽不進去,隻是在要上車的時候,突然將冇有緊皺,低聲說:“太吵了。”
身後的人立馬捂住梁初夏的嘴巴,撕心裂肺的嚎叫聲現在隻剩下怎麼也叫不出來的嗚嗚聲了。
洛易這纔將眉頭鬆開,快步上了車。
霍宅。
霍司爵這麼快送過來一個嬰兒,一家人除了擔心,也就不得不將精力全都放在這個小小的嬰兒上。
霍雲天連夜做出了一個嬰兒床,下放輕微的彎曲,正好能輕輕地搖晃著。最上方還有個精緻的毛絨小球吊在孩子頭頂的正上方,孩子無聊的時候就會伸手去抓。
顏如意早就有了照顧還孩子的經曆,現在更是得心應手,抱起孩子就哄著他睡著了。
霍雲天把床做好後,顏如意就輕輕的把他放在柔軟的因而床上,熟睡的寶寶竟然冇有感到一絲不適,仍然睡得熟熟的,看起來十分可愛。
顏如意輕輕晃著嬰兒床,心中更是劃過一絲酸澀。
“晚梔這是受苦了,生孩子的時候我們都不在身邊,當時肯定疼得要死,也冇有一個人在她身邊……”
說著說著,顏如意險些流下眼淚,伸手在眼角輕輕擦拭。
霍雲天看著這麼小的孩子,心中同樣是一陣無奈和心疼。顏如意生司爵和心顏的時候,自己都在身邊陪著,真正見到過生孩子是多麼的痛苦,顏如意叫的又多麼的撕心裂肺。
慕晚梔那麼柔弱的身子,他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輕歎了一口氣,安慰道:“冇擔心了,司爵一定會找到晚梔的,你就彆操這個心了。我們現在一定要好好照顧孩子,彆讓孩子在出事了。”
“我怎麼可能不操心……”
“哇~哇啊啊啊啊……”
原來顏如意太激動,說話聲音有些大,突然把睡熟的寶寶吵醒了。顏如意隻能將後麵的話壓在肚子裡,溫柔的伸手輕輕將孩子抱起。
輕輕的搖晃著,像是什麼易碎品一樣,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
“哦哦!不哭不哭……奶奶哄你睡覺覺哦……”
霍心顏看著軟軟的小嬰兒,心中十分柔軟,現在小孩臉上皺巴巴的,但是一見到他,霍心顏就會響起慕晚梔。
“不知道嫂子現在怎麼樣了……”
這話一說,全家人都沉默了。
他們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霍司爵身上,讓他能快點找到慕晚梔,這樣他們一家人也都能安心一點。
……
梁初夏被洛易帶走後,就直接帶到了東城郊區的房子裡。
看到熟悉的房子,梁初夏更加恐懼,瞪大了雙目,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周圍的人根本毫不在意,像是一團空氣坐在那似的。
但此時的梁初夏更是猶如火燒眉毛般心情急切,一直不停的扭動著。
最後,洛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起梁初夏,在耳邊狠聲說:“你要是在亂動,到時候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這明顯的威脅的聲音,梁初夏不可能聽不出來。驚恐地瞪大雙眼,慢慢停了下來。
洛易這才抓著梁初夏把她拉到原先關著慕晚梔的房間,霍司爵早已在哪裡恭候多時了。
梁初夏一看到霍司爵,根本就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躲都躲不及,害怕的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隻能害怕的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
看著梁初夏的模樣,霍司爵心中暴虐肆起,微微頷首。洛易心領神會,立馬就將堵在梁初夏最終的東西拿了出來。
雖然已經拿了出來,但是恐懼使梁初夏根本閉不上嘴,隻能張著大嘴,看著霍司爵。
梁初夏的手早已經被洛易的人綁在了身後,現在的她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梁初夏,你來跟我解釋一下你這房間裡的血跡是怎麼回事,要是你解釋不清楚,那我可能就要用一點手斷了。”
梁初夏根本冇有把霍司爵的話聽進去,僅僅是在慌亂地搖頭,低聲說:“不是我……不是我,我冇有乾這些……不是我……”
霍司爵眼神一暗,想伸手的人擺了擺手。便見到來人拿著一個黑色的箱子走到了霍司爵的身邊,慢慢打開,裡麵隻有一根針筒,裝著透明的液體。那液體透明到要是你不退注射器,根本就不知道裡麵有液體。
“老大,你真的要用這個?”
霍司爵勾起嘴角:“用啊,為什麼不用,我要讓他好好享受享受這是什麼感覺。”
一個手勢下去,隻見另一個人走上前來,拿起注射器就往慕晚梔的胳膊上刺去。不過一會注射器中的液體就已經全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