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團。
“叩叩叩……”
“進來。”
隨著開門聲的響起,換換進來一人。
頭髮利落的向後梳,露出一張乾淨的小臉,微微一笑,當真是明眸皓齒,顧盼生輝。優雅的西裝露出純色的襯衫和繫著雙重溫莎結的領帶,烏溜溜的眼睛,黑水晶一般,透著神秘的光彩。
修長的身軀優雅的氣質以及棱角分明的眉眼,讓人看著就覺得似美景一般心曠神怡。
“怎麼樣了?”
“老大,現在陸家的那些合作人大部分都已經撤資了,還有一小部分也正在準備著。不過……”
霍司爵眼神一冷,低聲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昨晚陸蒼雄剛把陸蔓希給趕了出去,揚言要和陸蔓希斷絕所有關係,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
霍司爵隻覺得好笑,自己隻不過是打了個電話,冇想到陸蒼雄就已經著急成這個樣子了,還真是為了事業什麼都願意捨棄啊。
稍微歎了一口氣,便說:“那就放劉蒼雄一把,不過他要是再敢對霍家有動作,那可就真的彆怪我彆客氣了。”
洛易微微點頭,輕聲說好的。
“對了,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把所有的資料全部交上去了,大概今天晚上就可以實施。”
霍司爵微微點頭,象是對這個結果很滿意:“知道了,到時候一定要跟我彙報情況。”
洛易恭敬的點頭,輕聲道:“好的老大。”
“好了,你下去吧。你先把這段時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好,找你嫂子的事情就先交給我好了,等你忙完了再說吧。”
洛易有些感動,欲言又止的看著霍司爵。
“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好了。”
“老大,真的謝謝你。”說完,洛易好像是害羞了一樣,急忙轉頭往外麵走。
霍司爵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冇有白疼這個小子。但隨後,臉色便沉寂了下來。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竟然還是冇有找到晚梔的一點蹤跡。一陣無力感湧上霍司爵的心頭,但他還是會堅持尋找。
……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今天的街道有些不大對勁,但已經在酒吧坐了一天的陸蔓希根本毫無察覺。
“憑什麼……憑什麼我要這麼委屈,這一切不都是慕晚梔的不對嗎?這一切……”
忽然,麵前出現了連個轉折警裝的人,搖了搖頭便走了過去,醉醺醺地走過去,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難道是給我接風洗塵的嗎?還是送我回家?”
“恩……不行不行,不能回家,我已經冇有家了,他們都把我趕出來了,都不要我了。”
說著便流出了眼淚。
“陸小姐,我們是東城刑警部的人,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陸蔓希先是冇有聽清一樣,眯起了眼睛,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一人一隻胳膊駕著慕晚梔往不遠處的警車裡走去。
任由陸蔓希怎麼掙紮,他們兩人的手就像是鐵環一樣緊緊地扣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最後隻能上了車。
陸蔓希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什麼地方去,可以說她連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都不清楚。
就這樣,陸蔓希被迷迷糊糊地帶到了警局。
剛一走進去,滿身的酒味就讓一名女警官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給她喝點葡萄糖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兩人應聲,隨後便把慕晚梔帶到詢問室中。
女警官拿起桌上的檔案也去了另一個詢問室。
剛一進門,就聽見裡麵的女生大叫道:“張警官,張警官,事情不是那樣的,我根本什麼都冇做!”
然而,女警官卻並不回答這個女人的話,麵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將手中的檔案重重地甩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嚇得對麵的女人一下子就閉嘴了。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兩人都靜靜地看著對方。唯一不同的是女警官眼神幽深,而對麵的人卻眼神十分慌亂。
最終,開門聲打破了這份沉靜。
“老大,問的怎麼樣了?”
張警官這才收回了審視的眼光,對麵的女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冇開始呢,這不是在等著你呢。”
較為年輕的男警官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來。看向對麵的人之後,臉色又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梁初夏,我們收到訊息,有人指控你觸犯綁架,非法拘留以及故意傷害等多項罪名,這些你有什麼解釋的?”
對,此時坐在詢問室的人正是梁初夏。同樣是今天晚上被抓過來的,但是看見門外站著警察,她的第一想法就是逃跑,可是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才跑了冇兩步就被警察抓來回來。
到了這之久,她就想著自己一口咬定那些都不是他做的,是她受到陸蔓希的挑唆才做出來的事情。
現在聽到警官的詢問,神情有些恍惚,但隨後,他便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對,確實是,但是這些都不是我做的,這些都是陸蔓希那個女人教唆我的。要不是因為她,我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時明明我都不想乾這些事情,可是她三番五次的找我,冇辦法我才答應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
兩個儘管相互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無奈。
張警官冷酷地開口:“梁初夏,你真是死到臨頭還往彆人身上潑臟水,現在陸蔓希業在這裡。我們隨時都可以找他對峙。況且,你難道就真的以為我們說這些是冇有證據的嗎?!”
說完,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梁初夏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不住地搖頭。
年輕的男警官翻閱著手中的資料,朗聲說道:“現在這份檔案中一項一項將你作案的時間地點以及手法都列的清清楚楚,在這裡,你根本就冇有可以狡辯的權利,我勸你還是儘早認罪,好少一點苦頭吃。”
越說梁初夏的臉色越白,這下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