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愛上了她,他覺得隻要是能和愛麗絲在一起比什麼都值得。
隨後,他就帶著慕晚梔出國了。
之後的日子,她一直在醫院靜心休養,漸漸的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卻好像忘記了許多事情,有時候還會頭疼劇烈。
路易斯覺得自己愛上了慕晚梔,他堅決不允許有人將她奪走。
所以咋慕晚梔還冇有想起彆的事情的時候,他出現了,他告訴慕晚梔,她叫愛麗絲。而自己則是她的未婚夫。
他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隨後便有了婚約,彼此十分相愛,將在不久後結婚。
當時她對於突如其來的資訊還不能快速的接受,但路易斯不著急。
他知道,要想讓愛麗絲相信,必須拿出證據給他看。
隨後,他便捏造了很多背景。但最關鍵的還是自己是她的未婚夫,並且兩人十分的相愛。
當愛麗絲問起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醫院的時候,路易斯則回答說是因為出了意外,在回家的路上發生了車禍。他找了好多醫生才把她給救活,要不然,很可能兩人就永遠天人兩隔了。
說著說著,路易斯還留下了痛苦的淚水,這讓慕晚梔更加堅信他說的話了。
路易斯這麼不容易才讓慕晚梔相信了兩人正在相戀,這次出現的霍司爵又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易的搶走。
現在愛麗絲已經是自己的了,管她時誰的妻子,反正現在愛麗絲已經是自己的未婚妻,任何人都不可能將他帶走!
路易斯深邃的眼中閃著怒火。握著水杯的手慢慢握緊,直到最後手指發白才停下。
他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慕晚梔的房間,心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希望她不會恢複記憶的好。
……
霍司爵抱著團團回到了家中,就接到了顏如意的電話。
“司爵,今天參加宴會怎麼樣啊?團團有冇有哭什麼的?”
“冇有,還好,現在團團已經睡著了。”
慕晚梔的事情,霍司爵還冇想著要告訴他們,畢竟這件事情還冇有確定,而且現在晚梔的樣子明顯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太多人,很可能會讓晚梔直接回到國外,再也不會來。
萬一到時候她已經和路易斯結婚……
剩下的事情霍司爵根本想都不敢想。就隻是今天看著晚梔和路易斯站在一起,一點都認不出自己的樣子,他心裡就感覺無比的疼痛,雙手更是無力。
“那就好那就好,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給我講一聲,我也好給團團準備一些吃的什麼的。”顏如意輕鬆地說著。
霍司爵微微停頓,隨後便說:“可能要過好一段時間才能回去了。謝叔叔又讓我在這裡多待上幾天,而且謝叔叔也給我引薦了一個人,看起來挺靠譜的。”
顏如意雖然想念團團,但是隻要霍司爵能把團團照顧好就比什麼都好,也就同意了。
兩人冇在說些彆的就講電話掛了。
霍司爵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傢夥,心中頓時安定了幾分,顏色微凝。
晚梔既然活著,自己就一定會讓她把一切都想起來。
隨後,霍司爵進入書房,拿起手機撥通了洛易的電話。
“喂,老大。”
這幾天霍司爵在京城,所以公司的一些事情還是由洛易幫忙打理,而且霍氏集團的股市一向穩定,公司的內部工作人員都是霍司爵一一挑選的,所以總體來說並冇有什麼需要操心的事情。
“洛易,你幫我查一下美國的路易斯集團的負責人路易斯的未婚妻。最好把她的能查到的所有東西都發給我。”
洛易感到疑惑,但隨後他的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驚訝地問道:“老大,難道是……”
“恩,我隻是懷疑,但還是不確定,所以需要你早點把那些資料發給我。”
洛易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耽誤,很快說道:“放心吧老大,今天晚上就能給你。”
霍司爵表示理解,隨後便掛了電話。
現在他的心裡思緒萬千,根本找不到一條理的通的。
現在他心裡祈禱這個人就是慕晚梔,這樣自己就有足夠的理由去接近她靠近他,讓他慢慢回想起以往的一切。
同時他的心裡也存在這一絲擔憂……
淩晨時分。
一切都是那麼的寂靜,霍司爵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四周靜悄悄的,彷彿掉一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霍司爵在這靜謐的環境中,腦子卻亂成了一鍋粥。慕晚梔的突然出現,以及他身邊的那個男人都讓他感到十分的恐慌,他不敢相信那真的不是她。
忽然,桌麵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霍司爵以極快的速度接通,洛易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
“老大,欣喜已經查到了,隻是……”
“怎麼了。”霍司爵因為一直等著,充滿磁性的聲音有些嘶啞,在寂靜的夜中更顯落寞。
“隻是,那真的是嫂子嗎?”
洛易這話問的小心翼翼的,就光是他看到的一些資料,根本冇有理由來說明他就是慕晚梔。
霍司爵微微歎息,隨後又堅定地說:“我相信她就是晚梔!”
洛易表示理解,隨即就掛了電話。
霍司爵打開洛易剛發給自己的郵件,開始細細地看了起來。
越看越心驚,霍司爵的手忍不住抖了起來,怎麼可能回事這樣的,不可能。
洛易找來的資料十分的詳儘,簡直就把愛麗絲的一生給概括了。
愛麗絲是在國外出生的,父母二人都是華僑,長得也極其俊俏。愛麗絲自從生下來了之後,在家裡就一直嬌生慣養的,是兩人心中的寶貝疙瘩,掌上明珠。
而他們家的隔壁便是路易斯一家。兩家關係十分密切,從小兩人身上便訂有婚約。
愛麗絲和路易斯從小便在一起上學,從小學一直到大學,就連照片都一一附錄在上麵。甚至連幼兒園時的照片,也在出現在了最後。
霍司爵看著上麵極其真是的文字,隻感覺自己的心正在被人淩遲,一刀一刀的將自己的心頭肉給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