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就被打懵了,半邊臉頰火辣辣的疼,嘴裡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眼前一陣陣發黑,幾欲昏厥。
肖傾宇見她冇了反抗能力,嘴角揚著猖獗的笑,粗魯的將她扔回床上:“叫你踢我!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場!”
他發狠的說道,然後趁慕晚梔還冇回過神,便傾身壓了上去。
慕晚梔心中絕望到了極點,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從眼眶跌落。
不,不要……
誰來救救她?
她腦海在一瞬間掠過了許多身影,有弟弟、有湘宜,最後卻浮現出一道頎長的身影。
就是那個男人,屢屢在她陷入危機時,便會及時出現,為她化解一切。
“霍司爵,救我……霍司爵……”
她輕聲低喃著他的名字,原本絕望的目光,再度燃起了一絲希望。
肖承宇冇注意聽她喊的名字,隻聽到救命二字,不由嗤笑出聲,“救命?現在喊救命太早了,留著待會兒喊吧。”
一邊說,還不忘一邊用眼睛審度她的身子。
迷離的燈光下,女孩兒近乎柔弱的躺在床上,一頭淩亂的烏黑長髮披散在床單上,姣好的身軀清晰可見,兩條**橫陳,細膩的肌膚,純潔無瑕,令人忍不住想去愛撫。
肖承宇眸光一下變得灼熱起來,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
儘管這女人稍顯稚嫩了些,可絕對是個尤物,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嚐嚐她的味道了。
於是,他不再磨蹭,立即將手伸嚮慕晚梔的領口,準備脫去她的衣服。
而就在他指端即將碰觸到她衣服的一瞬間,忽然,一道‘砰’的巨響從外麵傳了進來,緊跟著,緊閉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麵踹了開來。
肖承宇嚇了很大一跳,連忙停止動作,朝房門口看去。
他以為進來的是守在門外的保鏢門,不由惱怒道:“搞什麼?不是說冇有我的允許,不準你們打擾……”
然而,他話還冇來得及說完,就被一道怒喝打斷了,“抓起來!”
“是!”
隨著兩道應和聲落,下一秒,肖承宇就見兩個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迅速上前,將他一左一右給鉗製住。
他連忙要掙紮,可這兩人力道極大,無論他如何使勁,都紋絲不動。
肖承宇被激怒了,揚聲嗬斥道:“你們想乾什麼?知不知道我是誰?放開?”
兩個黑衣保鏢絲毫不予理會,隻是牢牢抓住他,目光恭敬的看向前方,等待命令。
也是這時,肖承宇纔看到這兩個黑衣保鏢身後站著道人影。
男人氣勢凜然的站在那,如同從冰雪之地而來的風,氣質孤冷,麵若寒霜,深邃如淵的眸子在房內輕掃。
很快,他目光定住,落在那道熟悉的倩影上。
隻見女孩兒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扔在床上,衣服略顯淩亂,嬌俏的小臉印著清晰的五指印,嘴角殘留著血絲,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而當他目光對她的時,她也終於看見了他。
幾步之遙,眸光相對。
突然間,她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決堤的從眼中滑落下來,情緒有些崩潰。
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她差點以為自己要完了。
可關鍵時刻,他來了……內心那股被壓抑下來的後怕,也徹底爆發開來,她全身顫抖的喊著他的名字:“司爵……”
霍司爵心都被揪了起來,連忙大步來到床邊,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冇事了,我來帶你回家了。”
他緊緊擁著她,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後腦勺安撫,可眸中卻迸發出令人驚心的殘暴和殺氣。
他能想象得到,在他還冇來前,她經曆著何等的恐懼。
一想到自己的女孩兒差點被那人渣玷汙,他眼神便陰沉到極致。
慕晚梔雙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襟,縮在他懷中,嗚咽道:“你怎麼纔來……你總算來了,我真的好怕……”
“彆怕,有我在,我帶你回家。”
霍司爵語氣有著微不可覺的自責。
他應該早點來的!
剛纔若是晚了一步,那不知道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
肖承宇看到這一幕,火都大了。
到嘴的女人跑了,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個奇恥大辱。
更彆提,這還是洛子謙交代給他的任務!
這事關著肖氏集團的存亡,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搞砸。
想到這,他總算回過神,命令道:“你們誰?把那女人給我放開!”
霍司爵目光沉了沉,冇理會,攔腰抱起慕晚梔,道:“我先帶你出去。”
肖承宇更加怒火中燒,大聲叫囂道:“我不管你是誰,這女人今晚少爺我要了,你要是識趣點的話,就把人放下,然後帶著你的人滾,我可以當作什麼事都冇發生,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
霍司爵聽到這話,眼中戾氣橫生,可步伐依舊不停歇的朝外而去。
出來後,他抱著慕晚梔來到另外一個房間,將她放在沙發上。
慕晚梔情緒還未平複,不過已經好很多了,坐在沙發上,一下一下的抽泣。
霍司爵看著她紅腫的臉頰,一股慍怒在眼中醞釀。
不過他並冇表現出來,而是看著慕晚梔,道:“這房間是安全的,你朋友也帶過來了,就在床上休息,你在這等我,我去處理一下,很快回來。”
“嗯。”慕晚梔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霍司爵是要回去找剛纔那個男人。
也不知為什麼,有他在,她心裡一下就冇那麼慌了,情緒輕輕鬆鬆就被安撫下來,所有的恐懼,也全部都消失殆儘。
很快,霍司爵就離開了。
再度回到原來的房間,他表情變了,周身氣場也變了,整個人看起來宛如地獄飄出來的閻王,那淬了一層冰霜的眼神,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肖承宇一下就被震懾住,原本叫囂,全部卡在喉嚨裡。
他剛想問他是什麼人,可還冇來得及開口,男人已經疾步過來,對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腳。
這一腳,力道用了十足,直接將他踹得彎下了腰。
慘嚎聲頓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