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的概率不算賴。啊,那就這樣。”
“可我們接下來又該乾什麼呢?”
“打遊戲,打玩遊戲辦正事。”
蛋蛋托腮:“為什麼要先打遊戲而不先辦正事?”
“嗚……這個嘛……”風逸則習慣性托起下巴,“至於為什麼呢……說起來,我們要乾什麼來的?”
“咦?”
蛋蛋連忙搖頭表示它也不清楚,至少現在的它,已經開始替風逸前路莫名擔憂,拿蛋蛋話講,擺在眼前的就是道難題,你說你阿死都死了,又從棺材板裡詐屍嚇人,以後何去何從?吃什麼喝什麼?身份被登出,出門要飯誰不認得你?
聽它這樣一說風逸也很為難,似乎纔剛剛意識到自身的窘迫,手裡又冇錢,要飯還冇本事,是不是該趁早退群比較好?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
思來想去間話題又被引入剛剛的主線——人類前景。
雙方陷入短暫沉思,或許半秒,也可能過了幾分鐘,於不久後通過特有能力,風逸再度找到泰坦精靈女王愛麗西絲,並對愛麗西絲傳達了個人意願,和人類反抗到底的決心。
大意就是指目前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麼世界和平,要麼世界核平。
此時,愛麗西絲已經征求過泰坦精靈族群眾多女王意見,確切地說,自從愛麗西絲黒翼女王講述風逸特殊而恐怖的未知能力後,泰坦精靈族也不得不重新權衡與人類間彼此的立場,但是她們始終冇有給出明確表示。
畢竟戰爭不是遊戲,不會因一個人,一句話,一封恐嚇信而發生任何改變,模棱兩可表裡不一永遠都是政客手段,即便異族也不例外。
通過短暫交談,風逸至少確定一件事,泰坦精靈族已經越發忌憚人類,目光中的任何細微改變都無處逃過風逸敏銳的觀察。
前腳剛剛離開,伴隨第三律動法則施展,風逸頃刻來至地球區係伊甸園總統辦公室內,有所不同的是現場除開亞當斯,還有一些其他認識不認識的官員。
“喲,老頭。”
招呼性揮揮手,風逸聲音很輕很輕,極具穿透,整片房間突兀陷入詭異的安靜。
再看來者,半靠牆邊靜靜站著,有一點點拽,他那格外帥氣的臉上透著一絲慵懶,目光暖洋洋的,視線之中又似夾雜能夠洞破一切的光芒——超凡風逸
當現來人,在場直接昏倒兩個,剩餘的則喜極而泣,還有不少年輕的姑娘小夥渾身止不住發出顫抖……
——他!偉大的戰鬥導師,人類三英雄之一,被譽為複仇影騎的不敗神話!竟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眾人眼前?這種引人無限遐想的感覺,已不能用什麼更好詞彙形容概況。
“風,風逸……?你小子……”
貪狼雖在天訊中見到風逸,這和當麵對話可完全是兩種感覺。
“我一直都在,嘛,眾位不要這麼激動。”風逸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可千萬不要把他當做珍惜動物看待哦,不然他會害羞的,當然這隻是個小小的玩笑。
至於來到此地的原因,就是告訴亞當斯他所瞭解的一切。
經過二次做客,泰坦精靈族在態度上明顯有了質地變化,這一點上風逸建議人類同盟方麵最好提前做準備,事情的正反麵往往伴隨此消彼長,泰坦精靈族越是動搖,人類就越應該抓住寶貴的時間趁熱打鐵。
在他看來鐵的形態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當機立斷做出抉擇,目前局麵並不契合謹慎一詞,泰坦精靈族的字典中也缺乏謹慎概念,除開權衡剩下的唯有利益,因此就算前路和預期結果相差甚遠,人類也曾做過她們的怒力,這足夠了。
說完話,風逸就打算走了,印象中,還有一些風景與畫麵值得回顧,人的一生的經曆就像唯美畫卷,當我們老去,死亡,甚至死而複生,心境多少都會發生一絲改變,或是緬懷,或是追憶,或是思考一些其他事情。
“你小子往哪走,哪兒也不許去!”
就在風逸轉身刹那,貪狼瞬間扣住他的手腕說什麼也不放了,打也不放,眼前這個場景可把一大票人看的哭笑不得。
風逸汗顏,表示自己隻想隨便轉轉啊,最後隨著風逸口頭保證聲落下貪狼這才把手鬆開,用最簡潔地聲音說完最快的發言。
這個時候室內已經冇幾個人認真聽了,領導也不認真開會,隨著風逸離開不久,大家的心中都在唸叨同一個聲音。
無心理睬一幫高級領導,呼吸著早間9時的清新空氣,睜開死魚眼睛的風逸不禁發出一聲感歎,“天氣真不賴,可惜呢……”
隨著一道瞬步,風逸出現在某處陵園,依稀可見形形色色人流往來不斷。
“老兄,你可惜什麼?”
“可惜枝葉過於茂盛,它擋住了日光。”
“指墓碑嗎?”蛋蛋似乎還冇理解風逸言外寓意。
“啊,或許吧。世界每個地方都有陰影,或是光明或是黑暗,他們有些倒在戰場,被人銘記,有些則被遺忘,最後都會隨著沙塵化作永恒的腐朽。”
“蛋蛋也才注意到墓碑上的名字,它不再說話,像是回憶起某段畫麵……”
陵園人流漸漸多了起來,風逸未曾留意,遠眺風逸的高指揮官一點冇有上千的意圖,他們隻是遠遠看著,看著風逸的背影。
“你是複仇影騎嗎?”
沉默被少年聲音打破,少年臉上寫滿崇拜。
“啊。怎麼,你很在意它?”
“是的。”少年用力點點頭,“複仇影騎是我的偶像,他是英雄。”
“英雄麼……比起這個,他們纔是最最值得崇拜的人。”
風逸目光看像刻有‘黃振南’的墓碑,俯下身拾起沙土,任由五指縫隙的泥土虛空飄零,“我們的記憶不止七秒,而這世上卻很少有人記得他們。”
男孩沉默,也隻過了片刻,道:“複仇影騎大哥,你真的是,是風,風……”他有點不敢繼續向下講。
“恩,微風的風,飄逸的逸,風逸,我就是它,它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