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看得出機修大叔絕非表麵那麼簡單,他想清楚找自己指導的理由,問難道僅僅隻因實力麼?
托雷聞言神秘笑笑也不過多解釋,“你的回答呢,如何?”
擦,人是英雄錢是膽,這買賣乾了!原本就答應教導修依基礎戰鬥知識,可對於早已成型的三階戰士而言想要改變卻難比登天,道:“成長與經曆密不可分有些東西我是交不來的,如果是指導大方向。”風逸不置可否聳聳肩。
“爽快的答覆,成交。”
托雷轉開身體,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或許這就是命運的輪迴吧,回想起那個周遊世界的大時代真是讓人懷唸啊……當聽到刀鋒武士喊起風逸名稱,當看到他所攜帶的特殊空間水晶那刻開始,托雷已經斷定這小子八成就是拉索那老頭口中常常提到的人了。
哪知這混小子還是慢撚的,話隻說到一半,於是托雷便被風逸神秘兮兮單獨叫到一旁。
風逸自知大叔實乃不按常理出牌的隱士高人,如問為什麼理由不難猜測,個人磁場會證明許多問題,托雷既然可放下世俗跑到偏遠行星迴歸田園生活足以見得心態之靜。
因此,他直言不諱地就將生物機甲包袱甩給托雷,這東西自己無處下手,縱使刀鋒武士也不敢保證完整剖析內部結構,一旦出了差錯就歇菜了,反正風逸要托雷解決問題或幫他提供有用的線索,比如哪裡有生物技工。
讓人意外的是托雷根本冇有拒絕意思,直接將他帶到秘密改裝倉庫並招呼幾人門外等待,讓風逸隨便把機甲放到什麼位置。
地麵轟然一震,人形機甲轉瞬出現兩人麵前。
托雷上下打量片刻眉頭越蹙越深,“這台機甲嘛……”
欲言又止的聲音實令風逸困惑非常,“怎樣,看得出什麼情況。”
點了點頭又搖搖頭,托雷不太肯定:“從結構分析機甲應該屬於變形式設計,如果所說不錯,考慮到整體核心,設計師必然選擇超金液態金屬混合物作為基本骨骼,當今世上實在想不出誰能製造出這樣一個東西,比起各國超級機甲恐怕它的作戰效能還要更勝前者,可惜有些原件早已過時了。”
風逸也冇想到生物機甲竟然擁有如此出色特性,表示本身對機甲奢望不是很高隻要彆太遜就好,他更關心機甲能否開走?
“能不能開走現在還不好說——嘛,比起這個,要來根菸麼。”托雷遞來根香菸,葡萄牌的。
“不了。”風逸輕輕推開同時順勢將移動盤送進托雷手中,“這裡有生物機甲工程參數備份,大叔應該能夠看懂吧?”
托雷一個踉蹌,“咋不早點兒給我?”
“飯要一口口吃話要一句句講,況且大叔你也冇問啊。”事實上,機甲詳細參數風逸自然可以看懂,但牽扯到生物學他就不行了,時隔幾百年他也不確定這東西是否真的能開走。
托雷看到工程參數像是發現什麼寶貝一樣,興沖沖道“好東西,給我幾天時間仔細研究研究。”這才發現有些失態話鋒突然一變:“咳,時間已經很晚了,年輕人,你也早早回去休息吧。”
於是當晚風逸就和刀鋒武士直接住進了大頭機修店內,機修店是三層樓高的棚式建築,睡在夜色下有種彆樣愜意。
當黎明鐘聲敲響時和平鴿已然翱翔天際之上,雅圖的空氣格外清新,田園不時傳出幾聲鳥叫……
透過紗窗的一縷晨光將修依輕輕喚醒,修依家住戰車維修中心斜對過,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糟糕要遲到了!”
淘氣的修依急匆匆穿戴整齊跑到馬爾代夫莊園,遠處有道亭亭玉立倩影逐漸映入眼簾,她掐著纖細蠻腰,凹凸有致的黑色戰鬥皮衣皮褲儘顯玲瓏曲線,“紅鬼姐姐……”修依興奮的朝紅鬼方向大吼一聲,作為雅圖之花紅鬼是附近出了名的準獵人,能和紅鬼姐姐一起受訓本身就是件值得興奮的事兒。
不過修依的目標可不僅限於此,從小他便給自己樹立了遠大理想成為公牛星獨一無二的賞金獵人。
紅鬼輕瞥修依一眼,“你險些遲到呢。”
修依抱著後腦勺一副無所謂樣子:“嘿嘿嘿,這有什麼關係,反正風大哥還冇來。”
“隨你吧。”紅鬼幽幽一歎空氣中彷彿出現顆特大歎號!
“紅鬼姐姐你吃早飯了冇——對了,姐姐為啥訓練時還穿著高跟鞋啊?”接下來,任由百無聊賴的修依如何搭話也不見紅鬼迴應,彷彿懶得在無關緊要事情上浪費更多唇舌。
坦白說,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紅鬼既期待又無比之重視,她從未想過自己能有一天得到這個等級的指導,外表平靜的紅鬼心中早已變得波濤洶湧。
馬爾代夫莊園人來人往綠葉成蔭,打羽毛球的踢皮球的還有玩高爾夫的比比皆是,可這一站一等就是一小時轉瞬即逝卻始終不見風逸蹤影,此時修依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總之覺得全身都不舒服明顯有些耗不住了。
紅鬼站立筆直的身形始終未曾出現多少變化,畢竟她的身體素質近乎比盛薔薇還要強上半個層次,作為戰士就算原地站上一天也能熬住,而作為雅圖高冷之花,本就少言寡語的紅鬼對於帥哥的偶爾搭訕則多以‘冇空’或沉默迴應,彷彿根本聽不到一樣,
一小時,兩小時,隨著太陽升上頭頂終是聽到一聲熟悉招呼:“喲。”
兩人同時轉身,換來的卻是風逸一句略差評價:“已經站在你們身後一分鐘了啊,警覺性很低嘛。”
“風大哥為什麼纔來?”
風逸愣了一下,“呀……抱歉,由於對環境不是很熟所以尋找好久,實在抱歉呢。”
這算什麼理由?馬爾代夫莊園就距離托雷叔叔機修店幾百米遠,以他的速度呼吸間就可轉個來回,修依一臉不悅道:“風大哥騙人。”
紅鬼眨著秀美睫毛倒是冇說什麼。
“啊嘛,不要計較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