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魏總笑了起來，“所以說，江淮的名額就在我們兩家公司產生了。葉總，還請你高抬貴手啊。”
說完之後，他就施施然地離開了。
林南皺著眉頭問道：“老婆，那人誰啊？”
“海源集團的總經理魏海勝。”葉傾城回道。
“哦，就是另外一個競爭對手？”
林南摸著下巴思考道，“如果按照這個規則的話，那咱們的希望很大啊！”
“是的，我得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了。”
葉傾城的目光變得相當自信。
在釋出會的現場一直待到了傍晚，葉傾城才準備離開。
“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明天早上再來接你。”林南說道。
“晚上不留下來嗎？”
葉傾城忽然臉上劃過一抹紅暈，看起來頗為害羞。
“我晚上有些事情要處理，恐怕不太方便。”林南苦澀地搖頭道。
“嗯。”
葉傾城的臉上的失落感一閃而逝，隨後道，“明天你陪我一起，也能讓我自信一點。”
“放心吧，出不了什麼岔子。”
林南將葉傾城和小潔送到了京藍大酒店之後，便驅車離開了。
出來之後，他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
約莫晚上九點鐘的時候，燕京市區的一家豪華酒吧。
“喝酒嗎？”林南問道。
對麵坐著的，正是個子不太高，胸部扁平，但長相極好的楚清嵐。
“我平時不喝酒的，但和林大師一起，怎麼著也得喝點吧？”楚清嵐俏皮一笑道。
“明白。”
林南轉椅轉到了酒保的麵前，打了個響指道：“一杯深海之藍，一杯黑啤。”
“好的，請稍等。”酒保應道。
楚清嵐笑著看向林南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深海之藍？”
“這種雞尾酒的度數很低，大多數的女孩子都喜歡喝吧？”林南笑著解釋。
“冇有獨到見解，扣分項。”楚清嵐失望地搖了搖頭。
“你還擱著打分呢？再扣下去我都要負分了！”林南徹底無語。
這個女人，也太數據化來看人了。
“哦，不好意思，習慣了。因為從經濟學上來講，要時刻對目標進行效益分析，而你的分析內容就是打分……”楚清嵐嘿然一笑。
“等等……”
林南趕緊打住道：“大小姐，算我求你的，彆再把你那一套經濟學擺在嘴巴了行不？這玩意兒除了你幾乎冇人聽得懂。”
“就衝你這句話，就可以把你給淘汰了。”楚清嵐撇嘴道。
鬥嘴的時間裡，兩杯酒已經被送到了麵前。
楚清嵐接過深海之藍，輕輕地喝了口道：“說正經的，你為什麼突然約我出來？是不是想當我的實習男友了？”
林南生差點把剛喝進口裡的黑啤給噴出來，隻能苦笑著說道：“咱能跳過這個坎嗎？我有家室的人了，冇空跟你們這些小女孩玩過家家。”
“那你約我這個小女孩來酒吧是什麼意思？”楚清嵐反問道。
“大小姐，這地方不是你選的？”
林南隻感覺邏輯碎了一地！
“好吧。”
楚清嵐右手托腮，嘴裡咬著吸管說道：“你還冇回答我的問題呢。”
“是這樣的。”
林南醞釀了一番道：“聽說你們楚家聯合了三個大公司共同研發了一款AI智慧機器人，明天舉行產品釋出會？”
“是啊，怎麼了？”楚清嵐回答的挺乾脆。
“我想要個第一批市場測試的名額。”林南開門見山道。
“不行。”
楚清嵐搖頭道：“這次的名額隻有一百個，我們四家企業會根據各個公司的實際情況出發，共同選取一百個適合合作的企業，這種機會不可能隨便給人的。”
“冇有半點商量的餘地？”林南試探道。
“冇有。”
楚清嵐喝著酒，忽然抬頭看了一眼道，“除非……”
“除非什麼？”林南問道。
“除非你願意當我的實習男友，我可以給你一個親友名額。”楚清嵐不假思索道。
“你這是強行走後門啊！”林南脫口而出道。
“你連我的實習男友都不肯做，我憑什麼要幫你啊？”
楚清嵐翻著白眼說道，“再說了，這個親友名額本來就是有的，其他三家公司甚至已經內定好了，我再要一個名額過來，是很困難的。”
林南深知這一行水深，但不知這麼深！
所謂的一百個名額，先要挖去幾個親友名額？
“哎，算了，看來你也幫不上忙，早知道不來找你了。”林南撇嘴說道。
“林大師，你的本事這麼大，這點小問題都不能解決嗎？”
楚清嵐不以為然道，“對了，忘記問了，你的公司叫什麼？”
“不是我的公司，是我朋友的。”林南搖頭說道。
“那我就更冇義務幫你了，明天在釋出會現場，希望那個投標的公司好好的表現吧。
我絕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如果對方能夠呈現一個完美的公司體係，達到我心中的期望值，那是完全可以拿到這個名額的。”
楚清嵐端起高腳杯，將裡麵的雞尾酒給喝完。
她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好吧……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大小姐能夠百忙之中抽空見我一麵，屬實難得。”
林南也將杯裡的黑啤一飲而儘。
“明天再見吧，期待你朋友公司的表現。”
楚清嵐離開座位而去，冇有一絲的留戀。
林南並冇有失落，反倒是坦然的樣子。
他約楚清嵐見麵不是為了走後門，而是想要探探口風而已。
而且，就算楚清嵐答應了幫忙，以葉傾城的驕傲也不會答應吧。
想到這裡，林南就施施然去吧檯結賬。
結完賬之後，他朝洗手間走去。
酒吧的生意很好，裡麪人頭攢動，音樂聲嘈雜，到處都坐滿了人。
林南艱難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來到洗手間附近。
不過，他的目光忽然被不遠處的一張桌子給吸引了過去。
那張桌子上，正坐著一男一女。
而這一男一女，林南恰好認識。
女的，正是葉傾城手下的秘書小潔。
而那個男的，則是海源集團的魏海勝。
“這兩人居然認識？”林南眉頭一皺。
他悄無聲息地在一旁找個空位置坐下，然後偷聽起這兩人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