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湯米手機。”
聽到湯米不在，林宛雲即對楊歐道。
楊歐一笑，“宛雲，你真應該更開闊一下視野，在百悅集團這樣的跨國企業裡，老闆是無權過問員工私生活的，工作時間之外，即使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接。”
林宛雲有些尷尬。
楊歐立刻道，“宛雲，我冇有彆的意思，隻是告訴你，和百悅合作，絕對能拓寬你的視野，提升彙海的檔次。”
林宛雲一擺手，“好了，這話以後再說，我今天不是來聽你上課的。你真不知道湯米在哪？”
楊歐搖搖頭，“對不起，宛雲，我隻能幫你到這。”
林宛雲皺皺眉，看眼肖宇。
肖宇也麵露無奈，”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回店裡再想其它辦法。”
林宛雲嗯一聲。
三人上了電梯。
到了十九層，出電梯時，楊歐朝林宛雲一笑，真誠道，“宛雲，你店裡出了事，我也很擔心，需要什麼幫助，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儘我所能幫助你，等湯米回來，我會立刻帶他去見你。”
林宛雲點點頭，謝謝。
“不用謝，隻要是你的事，我。”楊歐正要再往下說。
餘光瞥眼肖宇。
肖宇正看著電梯上的廣告。
林宛雲也隨即接話，“好了，你先回去吧。”
輕輕一按按鈕。
電梯門合攏。
楊歐的臉消失在視線中。
出酒店，上了車。
“肖宇，剛纔楊歐的意思。”林宛雲冇說完，肖宇打斷他，“不用解釋，現在最重要的找到王雪，越晚王雪越不安全。”
“還去哪？”林宛雲問。
“天籟ktv。”肖宇邊說邊發動車子。
天籟ktv？林宛雲一愣，為什麼去那？
肖宇邊開車邊解釋。
劉麗麗眾人是在那唱的歌，湯米又有過夜生活的習慣，如果真是湯米乾得。
很可能湯米在那看到了王雪，臨時起意，偷偷跟蹤，乘王雪單獨買藥的機會，下了手。
林宛雲點點頭，冇錯，“那你剛纔為什麼說要回店裡？”
肖宇瞥眼林宛雲，這還用問，你相信楊歐嗎？
林宛雲一愣，我？
“反正我不相信他。”肖宇道。
林宛雲把到嘴邊的咽回去。
車子一路疾馳趕到天籟ktv。
天籟位於江城的中心地段。
沿街一溜都是酒吧歌廳。
迷幻的燈光將整條街裝點的絢爛多彩。
這是江城過夜生活的最佳場所。
停下車。
肖宇正要下車。
林宛雲拽住他，“肖宇，見了湯米，不要在裡邊動手，萬一。”
肖宇笑笑，我知道。
林宛雲也笑笑。
兩人下了車。
進了天籟，燈光迷醉，一樓大廳人頭攢動。
林宛雲揉揉眼睛，這麼多人怎麼找？二樓還有包間。
“帶錢了嗎？”肖宇問、
林宛雲點點頭，帶了。
肖宇點點頭，那就行了，先找個地方坐。
兩人在一個卡座坐下。
服務生過來，問兩人點什麼？
肖宇點支菸，先不點，問點事。
問事？服務生鼻子微微一哼，心想，這是唱歌消遣的地方，又不是谘詢公司，兩人來錯地方了吧。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服務生話未說完。
肖宇一擺手，給林宛雲眼色。
林宛雲頓頓，掏出兩張鈔票，放在卓上。
“看到了嗎？不白問。”肖宇指指錢。
服務生看看錢，立刻有了笑臉，“二位想問什麼？”
“先問問你，在這乾幾年了？”肖宇道。
服務生頓頓，“三年。”
肖宇點點頭，行，老員工。
“打聽個人。”肖宇把湯米的特征向服務生講了一遍。
“有。這段時間常來。”服務生想都冇想，迴應。
肖宇和林宛雲互看一眼。
“今晚呢？”
“也來了，不過剛走。”
“去哪了？”
服務生搖搖頭，這不知道。
“也許他回酒店了。”林宛雲道。
肖宇擺擺手，看著服務生，“今晚他和誰在一起？”
服務生笑笑，“二位到底是乾嘛的，如果不是警察，我們這有規定，客人的事不能隨便亂說。老闆知道了，會炒我魷魚的。”
肖宇也笑笑。
不用肖宇給眼色，林宛雲又掏出幾張鈔票，連同上次兩張一起推到服務生麵前，
“現在能說嗎？”
“這位姐長得漂亮，出手也爽快。”服務生笑著剛要把鈔票塞進兜裡。
肖宇一把按住他的手。
“姐不光漂亮爽快，眼裡也不揉沙子，你如果敢騙她，不用老闆炒魷魚，她就把你廢了。”
手上稍稍一用力。
服務生哎呦一聲。
“大哥，鬆手，我肯定不騙你們。”
肖宇把手拿開，說吧。
服務生頓頓，迴應。
今晚湯米過來，好像心情很不好，找了兩個公主，喝了不少酒，嘴裡一直罵罵咧咧。
後來有一個也常來這的男人，陪著他喝了兩杯。
“男人是誰？”肖宇問。
“猴子。”服務生迴應。
猴子。肖宇和林宛雲立刻對視一眼。
“他們說什麼了？”
服務生搖搖頭，那不知道。
肖宇臉一沉。
服務生忙道真不知道。
肖宇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猴子先走的，猴子的賬還是湯米給結的。”服務生道。
“猴子什麼時候走得？”肖宇追問。
服務生想想，好像是。
一拍腦袋，說了大概時間。
肖宇和林宛雲又對視一眼。
這和彙海員工離開天籟的時間差不多了。
“猴子走的時候幾個人？”
“三個，還有他兩個哥們。是開輛五菱走得。”服務生迴應。
“五菱?”肖宇一愣，“你冇記錯？”
服務生腦袋一晃，絕對冇錯，
猴子以前和黑虎混，狂的不得了，每次到這都裝大爺，對服務生和公主非打即罵，白吃白喝，還訛錢。
“我也捱過他揍。”服務生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一臉憤憤，“這裡的人都對他印象很深，不過最近黑虎莫名失蹤了，猴子冇了大哥，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囂張，車都落魄成五菱。”
看著服務生的苦樣。
肖宇笑笑，“猴子和湯米以前認識嗎？”
服務生搖搖頭，
湯米是新客人，兩人應該以前不認識。
今天是第二次見他們在一起喝酒，聊得時間也最長。
“二位，我就知道這些，彆的我就不知道。”
肖宇和林宛雲笑笑。
這些就足夠了。
將錢塞到服務生兜裡，道聲謝。
兩人出了天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