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和馬少寒一起的，他剛進去。”林宛雲道。
“你們和馬總是一起的？”保安從警務室出來。
“對，林佳佳是我妹妹，我來看看她，她正在訓練場等我們。”林宛雲笑笑。
保安又藉著燈光瞅瞅，“原來是林總，進去吧。”
一按遙控器，自動門開了。
車子開進學校。
“馬少寒在這比你麵子大。”肖宇道。
“是，要不他怎麼叫馬少呢。”林宛雲淡淡迴應。
肖宇一笑，車子繞過教學樓，到了後邊的訓練場。
訓練場亮著燈。
林佳佳一身運動裝，正在一個教練的輔導下練習起跑。
馬少寒的越野車停在場外。
馬少寒站在車前，兩個馬仔立在兩邊，饒有興致得欣賞。
聽到有車開來，幾人一起往這邊看。
肖宇把車停在越野車旁邊。
林宛雲道，“見了他，你少說話。”
肖宇點點頭，聽你的。
林宛雲滿意笑笑。
兩人一下車。
馬少寒即迎上來，“呦，宛雲姐也來了。”
“我來看看我妹妹，少寒，真巧。”林宛雲向馬少寒伸出手。
兩人輕輕握握。
馬少寒瞅眼後邊的肖宇，“是真巧，中午剛見完麵，晚上又見麵了。肖宇，咱倆緣分不淺。”
肖宇剛要回話。
林宛雲接上話，“少寒，中午的事，肖宇都和我講了，我也責備了他。”
馬少寒一擺手，“中午的事已經過去了。肖宇給了我麵子。”
“那就好。”林宛雲笑笑，看眼肖宇。
肖宇點點頭。
“你們怎麼都來了。還讓不讓我訓練了。”林佳佳上前抱怨。
“佳佳。我看你這訓練就算了吧，苦兮兮，何必。你不就想去市裡嗎，我剛和市裡一哥們吃完飯，他答應我搞個指標，輕輕鬆鬆就能讓你去市裡。我來特意就是告訴你這個好訊息。”馬少寒道。
“不用了。我這次要靠自己的實力去市裡。”林佳佳迴應。
“對。佳佳的底子很好，也有天賦，上次去外地冇過關，隻是一時發揮失常，馬上市裡有個選撥，隻要她好好訓練，這次應該冇問題，靠真實成績去了市裡，才能讓眾人信服。”教練上前道。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一邊待著。”兩個馬仔立刻將教練推在一邊。
“你們乾嘛呀，他是我教練，他說得冇錯。”林佳佳急了。
馬少寒瞪眼馬仔，“對教練尊重點。”
馬仔訕訕點點頭。
馬少寒走到教練對麵，上下看看他，“當教練幾年了？”
教練怯怯不知馬少寒何意。
“馬少寒，你想乾嘛？”林佳佳忙上前。
“佳佳，你彆急，我冇惡意，就是和他聊聊。”馬少寒笑笑。
“十多年了。”教練道。
馬少寒嗯一聲，“十多年也就是個教練。除了跑步，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什麼是實力，這樓，這訓練場都是實力，冇有我當初捐錢，楓林鎮小學就冇這實力。你也就冇這機會站在我麵前。靠苦練去市裡的人才真冇實力，結果也會和你一樣。明白我意思嗎？”
教練頓頓，明白。
馬少寒滿意笑笑，拍拍他肩膀。
“明白就好，你忙去吧。”
“今天的訓練還冇結束。”教練迴應。
“你小子呆瓜呀，有馬少在，佳佳去市裡，用你教嗎。”馬仔又狗仗人勢喝道。
“好，好，我不教了。你們有實力。”教練憤憤轉身要走。
林佳佳立刻拉住他。
“佳佳，既然馬少能保送你去市裡，練不練確實也無所謂了。就先這樣吧。”
教練甩開她，匆匆走了。
“馬少寒，你乾嘛呀。顯你本事大是吧。”林佳佳怒沖沖質問馬少寒。
“佳佳，我都是在為你考慮。你看你多辛苦，剛從外地回來就訓練，一個女孩子弄得滿身泥水，何必呢。有捷徑乾嘛不走。聽我的，換身衣服，我請客，咱們一起去k歌。”
馬少寒探手去摸林佳佳胳膊。
林佳佳伸手擋開，“對不起，我冇時間，我還要訓練。”
馬少寒頓時不悅。
“佳佳，彆耍小孩子脾氣。少寒也是為你好，教練都走了，我看今天的訓練就結束吧。”林宛雲立刻上前圓場。
姐。林佳佳正要回嘴。林宛雲給她個眼色。
林佳佳把話咽回去。
“好吧，不過我剛訓練完，很累，冇時間去k歌，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馬少寒剛剛和緩的臉色重新陰沉。
“宛雲姐，佳佳好像還是對我有氣，看來我今天是來錯了。明天我去彙海找你吧。”
拋下話，馬少寒轉身即走。
林宛雲瞪眼林佳佳快步追上馬少寒。
“你去彙海要和我談？”
“對。”馬少寒點點頭。
”什麼事？”林宛雲小心問。
馬少寒點支菸，抽口，“停車場的事，最近旁邊幾個市場老闆向我反映，進彙海的車搶占了他們的車位，而且還拉走他們的客戶，嚴重影響了他們的生意。他們怨氣很大。”
“不會吧。在停車場事情上，彙海一直遵照合同辦事。”林宛雲道。
馬少寒冷笑一聲，“宛雲姐，會不會你心裡清楚。其實這種反應早就有了，我看在兩家的關係上，一直壓著。可是現在越鬨越大，還傳到我父親耳朵裡，我就不好壓了。”
“那你想怎麼辦？”林宛雲盯著他。
“實在不行，彙海的車就換個地方停吧。這樣大家都好。”
馬少寒笑裡藏刀。
林宛雲頓頓，“那我們兩家的關係。”
“我們兩家還有關係嗎？”馬少寒瞥眼林佳佳，冷冷反問。
“現在說關係，剛纔乾嘛去了。給臉不要臉。”
馬仔話音剛落，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他臉上。
馬仔原地轉了一圈，被打蒙了。
“誰他媽讓你說話的。我宛雲姐是那種不識抬舉的人嗎。”
馬少寒指著馬仔暴喝，“打自己臉，直到宛雲姐原諒你為止。”
馬仔立刻自抽耳光。
一聲聲脆響就像打在林宛雲臉上。
林宛雲隻感覺心頭無法剋製的憋悶。
“夠了，馬少寒，你到底想怎麼樣？”林佳佳衝過來。
馬少寒冇理她，看向林宛雲姐，“宛雲姐，夠了嗎？”
林宛雲咬著嘴唇點點頭。
耳光聲停止。
“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林宛雲看著馬少寒，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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