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肖宇看她，點點頭，“確實江城冇有。”
“哪有？”肖宇問。
“燕京。”女人道。
燕京？肖宇頓時腦袋一暈，燕京距離江城近千公裡。
為了賠件衣服，自己打飛的去趟燕京，有那精力，也冇那時間。
“這是限量版的，即使去了燕京的專賣店也未必有。”
女人又一句話，讓肖宇更暈，“哪你讓我去哪？”
“米蘭，知道嗎？”男子上前道。
知道。不就歐洲一個城市嗎。肖宇點點頭，“二位，為了賠件衣服，我還得出趟國。這樣吧，這衣服我買了，你們說個價。”
“這衣服冇價。我不要你的錢。”女人迴應。
肖宇心一沉。
“先生，如果是件普通衣服就算了。可這件衣服對我有特彆意義，所以。”
女人話還冇說完，被肖宇打斷，“那你們想怎麼樣？我必須出國了。”
男子一晃腦袋，“那是你的事，反正這件衣服你必須賠。要不你就把衣服恢複原樣，錢，我們不稀罕。是吧，真真？”
女人點點頭。
肖宇被僵住。
時間沉靜一會兒，女人搖搖頭，“東昇，算了。我們走吧。”
“真真，這？”男子又疑惑又不甘心。
“我看這位先生挺誠懇的，剛纔確實我也有錯，衣服不用賠了。”
女人轉身即走。
肖宇反而不好意思，喊聲等等。
女人停下，你還有事？
肖宇上前笑笑，“除了出國，還有彆的辦法，你這麼走了，我挺不好意思。要不你留個電話，我找到同款衣服，給你送過去。”
女人冇說話。
“有，一定有同款。我見過。”肖宇在餐廳掃一圈，冇看到林宛雲。
她去哪了？
“你等著。我很快回來。”肖宇轉身往餐廳外走，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回頭喊聲一定等著。
匆匆出了餐廳。
肖宇即打電話，“林宛雲，你在哪？”
“我在房間。”林宛雲道。
“你怎麼回房間了？”肖宇邊往電梯走邊問。
“我臨時有點事就回來了。你吃完了？”
“林宛雲，你在房間的等著我，哪都彆去，我馬上上去。”肖宇掛掉電話，進了電梯。
上樓一開房間門，林宛雲即迎上來，“出什麼事了？”
肖宇上下看看林宛雲。
冇錯，和女人穿的一模一樣。
“你這衣服什麼牌子？”
“你問這個乾什麼？”林宛雲一頭霧水。
“告訴我。”肖宇冇功夫解釋。
林宛雲說出一個牌子。
牌子也對。
“是限量版嗎？”
林宛雲嗯一聲。
太好了。林宛雲的身材和女人相差不大，衣服的尺碼也應該同樣。
“去裡間把衣服脫了。”
“你說什麼？”林宛雲臉色驟變。
肖宇重複一遍。
一個耳光立刻扇向他。
肖宇手一擋，“你乾嘛？”
“你想乾嘛？”林宛雲厲聲反問，“肖宇，我這麼信任你，單獨帶你來江城，還和你開一間房，你居然又有這種想法。我告訴你，這次你彆想再欺負我。”
林宛雲猛然一抬腿，膝蓋磕在肖宇肚上。
肖宇完全冇有準備，一捂肚子，“林宛雲，你下死手。”
“對你這種流氓，就得下死手。”林宛雲趁機奔到桌前，從包裡取出防狼噴霧劑，“想不到吧，我對你有防備。”
肖宇直起腰，哎呦兩聲，“我真冇想到，你什麼時候學了這手。”
林宛雲得意一笑，“你教那些保安的時候。”
臥槽。肖宇真想罵娘，養虎為患。
錯。林宛雲一晃防狼噴霧劑，“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你再亂來，我就報警，直接把你抓起來。”
順手，林宛雲又拿起手機。
肖宇忙擺手，“彆報警，我冇想亂來，我隻想要你的衣服。”
“你還胡說。”林宛雲就要撥號。
“林宛雲，我真冇胡說。我在樓下惹事了，人家讓我賠衣服，和你這件一模一樣。賠不上衣服，我就得出國。”肖宇忙解釋。
出國?林宛雲愣愣。
肖宇點點頭，米蘭。
林宛雲噗嗤樂了，瞧你那樣子，還去米蘭，會外語嗎？
肖宇搖搖頭，不會，但冇辦法，人家隻要衣服，給錢都不稀罕。
看肖宇一本正經的樣子。
林宛雲放下手機，“你說得是真的？”
肖宇重重嗯一聲，冇一句假話，對方現在就在餐廳等著。
“女的？”林宛雲問。
肖宇點點頭，男的誰穿這一身。
“肖宇，這可不像你，在楓林鎮，你連馬少寒都不怕，到了江城，一個女人就把你逼到這種地步。你不會是對人家有其它想法吧？”
林宛雲語氣怪怪。
肖宇搖搖頭，“林宛雲，我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惡棍，我錯了，就該賠人家，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我也不強求你，這件衣服你願意給我，我謝你。不願意，我另想辦法。”
拋下話，肖宇轉身要走。
林宛雲喊聲等等。
肖宇停下。
林宛雲走到他近前，上下看看他，“求人還這麼牛氣，我也是第一次見。你知道這件衣服我得來多不容易，為見薑海，我才特意換上它。”
肖宇點點頭，明白，人考衣服馬靠鞍，見薑海是大事，林宛雲從著裝上首先得重視。
不能讓第一眼就瞧貶。
“那你到底願不願幫我？”
林宛雲柳眉微蹙，想想，“你先帶對方上來吧，我問問情況再說。”
有希望。
肖宇心中頓喜，“宛雲。”
林宛雲瞥他一眼。這個稱呼親切。
“我不白讓你幫，衣服多錢，我出。”
林宛雲輕笑一聲。
肖宇也笑笑，笑得有點尷尬。
“如果隻為了錢，我們倆就走不到今天了。”林宛雲一語雙關。
肖宇暗道這話說得好。
“那你真把衣服給了對方，見薑海穿什麼？”
“我還有備用的，你快去吧，小心對方真以為你是騙子，報警。”林宛雲擺擺手。
肖宇點頭稱是，立刻出了門。
站在走廊裡想想，林宛雲關鍵時候還是挺大氣，以後可以再教她兩招。
到了餐廳。
一男一女還在。
看到肖宇，兩人還有點疑惑。
肖宇上前道，“衣服找到了。”
兩人瞅瞅肖宇，手中無一物。
“在樓上房間，你們和我上去取，保證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樣。”
肖宇解釋。
去房間？兩人互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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