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海的疑問。
白麗搖搖頭，複仇了結後，如果自己必須離開雲城，馬海會和自己走嗎？
馬海笑笑，指指自己右臂，“我已經是個廢人，連點支菸都費勁，離開雲城還能乾什麼，隻能成了你的累贅。”
“正因為如此，我才希望你跟我走，我來照顧你，給你點菸。”
白麗說著輕輕一按手中打火機。
躍動的火苗在兩人中間升起。
馬海看看火苗，又看看對麵的白麗。
喉頭髮澀，笑笑，“被一個女人照顧。”
“丟你的臉了。”白麗嗔怪一聲，“那你來照顧我。”
馬海又笑笑，“這個還說的過去。”
白麗給他一拳，就要麵子，那就一言為定。
冇等馬海回話。
白麗把打火機往他手裡一拍，走了。
馬海握著溫熱的打火機。心裡石頭消失，暖意融融。
回到雅間。
豪情儘顯。
不停和眾人舉杯暢飲。
並連著敬肖宇。
肖宇看看他，“有什麼好事，這麼高興。”
馬海笑應，冇什麼就是高興。
認識肖宇，認識嚴如靜高興。
肖宇和嚴如靜對視一眼。
肖宇把手裡茶杯放下。
“既然這樣，我今天就破個例，不喝茶，喝酒。”
說完，給自己倒滿酒。
舉向馬海。
嚴如靜立刻也端起杯，“我也陪上。”
馬海看看兩人。
重重道聲謝。
三人一碰杯。
馬海先把酒乾了。
滿桌叫好。
吃完飯，馬海已經酩酊大醉，隻能先留在飯店。
眾人散了。
嚴如靜坐著肖宇的車。
返回辦事處。
點上支菸，嚴如靜看著窗外，輕輕一吐，“這是馬海第一次喝醉？”
肖宇點點頭，在自己印象中是第一次。
嚴如靜笑笑，“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不假，一定是白麗向他承諾了什麼。”
肖宇看眼她。
“飯桌上我都看出來了，他倆的感覺不一般。我聽林宛雲說，你還答應了白麗，要為她。”
嚴如靜頓頓，目光在肖宇臉上掃掃。
肖宇應聲對。
“那你和白麗？”嚴如靜追問。
肖宇把車停在路邊。
“如靜，你現在怎麼也變得這麼八卦。林宛雲是讓你來摸底的？”
嚴如靜一笑。自己纔沒那興趣。
“我是擔心萬一你和白麗，又有馬海。這。”
話未說完。
肖宇看向她。
“如靜，這個世界目前隻有一個女人，也許會讓我和她發生點什麼，你猜這個女人是誰？”
嚴如靜愣愣，林宛雲。
肖宇一笑，“她是我老婆，發生什麼都正常。”
目光咄咄看著嚴如靜。
嚴如靜臉微微一紅，“你彆這麼看著我，來之前，我向林宛雲保證過，隻是幫你，絕不破壞你們的關係。”
肖宇往前一探身，與嚴如靜咫尺距離。
彼此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嚴如靜呼吸變得急促。
一縷頭髮垂下。
肖宇手伸出。
嚴如靜忙道，“肖宇，我說過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我現在真的害怕看到林宛雲的眼睛。”
肖宇的手輕輕在她麵前一拂，將她垂下的頭髮拂起。
“我也有點怕。”
說完，坐回位置。
嚴如靜怔怔，兩人都笑了。
車子重新啟動。
回到辦事處。
嚴如靜開始擬寫自己來雲城的初步感受。
準備給劉臨江和林宛雲發過去。
肖宇把自己的辦公室讓給她。
自己搬到外屋和二毛對坐。
嚴如靜開始推辭。
肖宇笑笑，“我現在是幫閒，有個地方待就行，等你寫完了，辦公室怎麼佈置，我和二毛幫你搞定。”
嚴如靜還未迴應。
肖宇已出了屋。
二毛看看對麵的肖宇，“肖哥，你和我對坐，我咋覺得這麼不習慣。”
肖宇瞅他一眼，“慢慢就習慣了，忙你的。”
二毛嗬嗬兩聲，低頭忙碌。
肖宇剛喝口茶。
外邊有人敲門。
肖宇聞聲一看。
於剛站在外邊。
肖宇心裡一動，這小子怎麼來了？
二毛剛要起身。
肖宇搖搖頭，自己起身上前，“於主任，怎麼想起大駕光臨？”
於剛嗬嗬一聲。“肖總真會開玩笑，聽說辦事處來了新主任，我特意過來拜訪。”
肖宇點點頭，是為嚴如靜來的。
朝於剛做個請進手勢。
又朝裡屋喊聲，“嚴總，有人拜訪。”
嚴如靜聞聲出來，哪位？
肖宇一指於剛，“咱們公寓樓管理處的於大主任。”
又一指嚴如靜。“這就是我們的嚴總，辦事處的新頭兒。”
於剛看眼嚴如靜，立刻眼睛放光，“冇想到嚴總這麼年輕漂亮。”
說著伸出手。
嚴如靜看眼肖宇。
肖宇點點頭。
嚴如靜也笑著握住於剛的手。
客氣兩句。
坐下。
二毛給倒上茶。
於剛又看看嚴如靜，“貴公司不愧是做美容產品的，來的都是女將，而且個個都是美女。”
嚴如靜淡淡笑笑，“於主任過獎了，以後，還請於主任多關照。”
於剛連連點頭，冇問題。
“明天龍四新店的開業儀式，不知嚴總去不去？”
嚴如靜點點頭，辦事處人都去，自己當然去。
於剛嗯一聲。
肖宇看向他，“於主任，你是替龍四來下邀請的。”
於剛立刻搖搖頭，不是，就是隨便問問。
於剛手機響了。
於剛接起，應聲我馬上回去。
放下手機，藉口管理處有點事，起身告辭。
雙方又是幾句客氣。
於剛握握肖宇的手，“肖總，我真羨慕你，和你搭檔的都是美女。”
鏡片後的眼神怪怪。
肖宇一笑，“於主任如果羨慕，可以搬到我們這辦公，嚴總對麵的辦公桌還空著呢。嚴總，你冇意見吧？”
嚴如靜笑著說聲歡迎。
於剛頓覺心頭一酥。
脫口而出，“我倒是真想，但到時就怕肖總有想法，還是算了。”
三人都笑笑。
把於剛送出門。
於剛一步三回頭，走了。
肖宇回頭看看嚴如靜。
嚴如靜愣愣，看什麼？
肖宇嘖嘖兩聲。
美女就是不一樣。
自己第一次見於剛時，於剛可冇這麼熱情，自己不得已揍了他一頓。
可剛纔於剛見了嚴如靜滿臉都是笑。
走時都戀戀不捨。
嚴如靜點點頭，嘴角微微一揚，“冇錯，這就是漂亮女人的優勢，我已經習慣了，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可我對他冇絲毫興趣，還是談談明天的事吧。”
一個輕盈的轉身，進了屋。
肖宇搖搖頭。
漂亮真是女人的資本，被男人傾慕感覺理所當然。
看眼於剛離開的方向，也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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