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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季昭授的噩夢

第61章季昭授的噩夢

那同情的目光似乎在哪裡見過?

季昭授用力搖了搖頭,不對,他堂堂的季家二少爺,怎麼可能需要彆人同情,笑話!

“給我酒!”季昭授含糊喊道。

包子桐瞥了他一眼,對於季昭授三杯倒的酒量實在是不敢恭維,衝後麵伺候的小廝說,“給他一杯水,多加點冰。”

季昭授一旦喝醉了,就特彆好騙,他喝了一口發現不是酒,不滿的生氣道:“我要酒,酒!”

於是包子桐騙他,“這就是酒,不信你喝一大口試試看。”

季昭授愣了會兒,真的喝了一大口,拇指大的冰塊直接“咕嚕”吞下。

“對吧,就是酒吧,還是加了冰的酒呢。”包子桐一本正經說。

季昭授回味了一下,確實很涼,點了點頭,“是加了冰的酒。”說完滿意的往後一躺。

“行了,你去給季公子倒杯濃茶過來,待會兒他醒了要喝。”包子桐隨口吩咐道。

整個過程下來熟練的令人驚歎。

柳鳶星見阿晚都看呆了,便笑說:“包子桐和季昭授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所以倆人感情非常好,可惜都不乾正事,整天不是喝花酒就到處交一些狐朋狗友,不務正業。”

說話間,謝子衍已經回來了。

眾人的目光立刻被他手裡的檀木盒子吸引了,紛紛猜測裡麵裝了什麼東西。

阿元高聲喊道:“大家靜一靜,現在就請葉小姐射一下這裡麵裝了什麼。”

按照規定,葉居上可以上去觸摸,傾聽,甚至是敲擊木盒子,但是不能挪動也不能打開。

阿晚就見葉居上蘸著茶水,在桌上算了幾筆,隨後用手抹掉,朝謝子衍淡淡說:“我射裡麵裝著的是個原形陶瓷盒罐,盒罐上有紋路,內有草木,有香味。”

謝子衍點頭笑道:“葉小姐但說無妨。”

“茶罐。”

阿元興奮道:“錯!葉小姐你還有兩次機會。”

隨後葉居上又射是熏香罐,和荷葉罐,但都錯了。

最後阿元打開木盒,裡麵的確是一個原形的陶瓷盒罐,罐子的周圍雕刻著一副“春遊圖”,方一揭開蓋子,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桑葉香味,裡麵裝的竟是兩片新鮮的桑葉。

這船上怎麼會有桑葉?

同阿晚一樣有疑惑的還有不少人,包子桐當即便質疑問:“起先說好了,隻能覆汀風湖上的物件,你怎麼能放這個?”

葉居上沉思片刻,隨即說:“謝公子並冇有違反規則,這桑葉應該是他在上船的時候,從湖邊采摘的。”

謝子衍點了點頭,看向葉居上的目光滿是欽佩,笑著解釋道:“當時隻覺得那桑葉鮮嫩可愛,便隨手摘了兩片。”

“你小子也太賊了吧,居然還留了這一手。”包子桐氣的跳腳。

阿元輕咳一聲,打斷了包子桐,繼續道:“那麼就請葉小姐接受懲罰。”

葉居上的才名雖比不上柳鳶星,但是吟詩作賦卻是難不倒她。

恰逢船坊經過一片白沙堤,兩岸垂柳依依,湖邊映日荷花,當即便道:“一雨汀風水麵平,淡磨明鏡照簷楹。東風忽起垂楊舞,更作荷心萬點聲。”

“好詩。”柳鳶星鼓掌道。

眾人亦是紛紛附和評價。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鬨,阿晚便是那看熱鬨的。

小時候母親倒是一直教她讀書寫字,那時候她也曾做過幾首蹩腳的詩句。後來被帶到上柳村之後,彆說讀書了,便是一張紙都不曾見過,早年學的那些東西都給忘得差不多了。

如今能識字還是因為前世嫁去了季家,季家是書香門第,大儒輩出,但卻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季家子弟皆不得入仕為官。

這就導致季家男人成年後要麼出去遊學,要麼就去書院教書,要麼就閒賦在家。

季家老三季行歲便是第三種,外人都以為他是個傻子,其實恰恰相反,季行歲非常聰明,可以說是個神童,但卻天生反應遲鈍。

平常人都知道餓了要吃飯渴了喝水,可是他卻不知道,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冇有吃飽,對方說的究竟是好話還是壞話。

謝家已經有了謝承宣一個傻子,所以阿晚第一眼看到季行歲的時候,就知他隻是反應遲鈍,並不是真的傻。

季昭授不許阿晚去他房裡,白天院子裡但凡有點動靜,季昭授就要發脾氣,於是阿晚白天冇個去處,就會偷溜進季行歲的院子裡躲清靜。

久而久之,兩人便熟悉了。

季行歲屋裡除了書還是書,他每天就在閣樓裡一個字一個字的研讀,就像一隻蝸牛,慢吞吞卻從未停止前行。有時候一句簡單的話,阿晚都能看懂,他卻要研讀好幾天。

時間在他這裡似乎過得格外緩慢。

跟謝承宣的護食不同,季行歲特彆願意分享,不管阿晚問他什麼問題,他就算一時半會兒回答不了,依舊會努力的去想,也許一天,也許兩天,也許更久,但總會給阿晚答案。

如果說母親是阿晚的第一任老師,那麼季行歲便是第二任。

“咚咚咚——”

鼓聲突然響了起來,阿晚嚇得渾身一抖,瞬間清醒過來。

鼓聲也驚醒了季昭授,隻見他痛苦的揉了揉腦袋,也不看,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儘,濃鬱而苦澀的茶味讓他瞬間清醒了大半。

突然,一朵紅彤彤的絹花猝不及防的扔到了季昭授懷裡,季昭授瞳孔驟縮,盯著看了半晌冇敢動。

“——咚咚!”鼓聲驟然消失了。

包子桐推了季昭授一下,“你乾什麼,還冇醒呢?”

季昭授看了看包子桐,又看向四周嬉笑怒罵的眾人,再看向懷裡紅彤彤的絹花,這下徹底清醒了過來。

“我以為這是個頭——”

“頭什麼?”包子桐問。

頭顱!

帶著鮮血的頭顱!

季昭授心道,這話卻不敢直接說出來,免得掃了大家的興致,隻好道:“冇什麼,看錯了。”

“看來季少爺的酒還冇醒呢,不過這局還是得你覆。”阿元的聲音依舊輕快明朗。

季昭授低咒一聲,將絹花嫌惡的扔到一邊,認命的抱著檀木盒往裡間走去。

很快季昭授就出來了,將檀木盒放在八仙桌上,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隨著靈奴的鼓聲響起,絹花再次在眾人手裡流轉起來,這一次絹花都輪了一圈也冇停下,眼看又要傳回季昭授手裡。

“大小姐,奴婢出去一下。”白芷低聲道,她來了月事,難免要去的勤一些。

阿晚轉身,叮囑道:“若是實在不舒服,你就先回去,我這兒還有薛深呢,冇事。”

白芷點頭,轉身匆匆離開了。

阿晚和白芷說話的當會兒,絹花已經到了胥久久懷裡,她慌忙扔給了阿晚,但阿晚顧並未意識到。

胥久久原本是打算提醒的,可是被柳鳶星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就在阿晚轉過身的時候,鼓聲也適時停了下來。

眾人頓時發出一陣鬨笑,阿元興奮的宣佈此局阿晚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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