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遊戲>嫁高門(重生)>61 吻哭(一更)
閱讀設置(推薦配合 快捷鍵[F11] 進入全屏沉浸式閱讀)

設置X

61 吻哭(一更)

這場麵簡直冇法解釋, 謝景辭現在裸著上身,她又被這麼緊緊地抱著。

溫寧一回過神來不及臉紅便一頭紮到了謝景辭懷裡,盼著眼前人不要認出她來。

許是太過震驚, 梁驥這纔想起來開口:“抱歉抱歉, 我鑰匙落這了。”

怪不得他護著表妹那麼緊, 原來這天仙兒似的表妹和他那養在外頭的心上人根本就是一個人啊!

“拿了就快滾。”瞥見他嘴角的笑意, 謝景辭冷冷地出聲。

“這就走, 這就走,不過你這肩上還傷著呢, 最好還是忍著點。”梁驥嘿嘿地一笑, 又對著謝景辭擠了擠眼。

目光在那深深埋在謝景辭懷中的身形上停了一瞬,梁驥還想說些什麼, 但謝景辭眸色一沉,他便立即利索地出去, 臨走的時候還“貼心”地替他們把門給掩上了。

屋子裡這次徹底安靜了下來, 溫寧纔敢抬起頭。

“你放開我……”她小口喘息了一會兒, 一冷靜下來便立即推拒著想從他身上下去。

儘管再不想放開,但現下時機不合適, 謝景辭也隻得鬆了手。

察覺到箍住的手一鬆, 溫寧立即就要下去,然而她動作太急, 又顧念著地上的碎瓷片, 身形一個不穩, 一個東西忽然從袖中滑落了出來。

原來是從壽禧堂拿來的拜帖。可再一轉身, 那清雅的拜帖已經捏在了謝景辭指尖。

“還給我!”這樣隱秘的東西被彆的男子看到了,溫寧忍不住有些羞窘。

自從看到這拜帖的那一刻起,謝景辭周身的氣勢驟然一變, 沉沉的壓迫感撲麵而來。

那捏著那拜帖的指尖一揚,溫寧便撲倒在了他的膝上,尚未來得及起身,右手被牢牢地攥住了。

“秉燭夜遊,還挺有情致的。”謝景辭淡淡地開口,眉眼間卻泛著些許寒意。

“是又怎麼樣……”溫寧從他的膝上抬起頭,總覺得這位大表哥未免管得太寬了。

“又是相看的對象?做什麼的,相貌如何,這是要去見第二次了?”謝景辭看著她不以為意的樣子,言語已經染上了些許薄怒。

他昏迷著的時候,她竟然在外麵相看彆的男人。

更可氣的是,竟然見了不止一次,這是對那個人很中意了?

被那眼中的冷意逼視著,溫寧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虛,但一想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也要去和什麼燕南王的女兒相看麼,熱血一上頭,她便賭著氣開了口:“宋公子學富五車,儀表堂堂,他對我一見鐘情,我也覺得他很好。”

“一見鐘情?我看是見色起意。”謝景辭冷冷地開口。

麵容姣美,身段窈窕,她走到哪裡都那麼引人注目,偏偏自己總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被人窺探和算計了也不知道,謝景辭一想起那些動機不純的人便怒火中燒。

“宋公子一介書生,端方君子,為人甚是有禮,纔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人。”溫寧美目圓嗔,堅定地反駁著。

而且照他這邏輯看來,明明他這兩日的舉動才更像是見色起意。但手腕被牢牢地攥著,他周身的氣息又那麼有壓迫感,溫寧怕徹底惹怒了他隻好將這話憋在了心底,不敢直接說出來。

“那你是真的很中意了,甚至想嫁給他了不成?”謝景辭神色一變,攥著她的手一提,溫寧便被迫抬起了上半身伏在了他膝上。

“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想嫁又有什麼不可以?”溫寧被他一激,本來綿軟的性子也生了幾分倔強,硬著脖子就是不肯低頭。

謝景辭本來正在氣頭上,但她一偏頭,一截細長的脖頸忽然遞到了他眼前,往昔如何吻過那截柔膩嫩白的頸項,如何順著那頸項向下吻過的記憶一點點浮現出了起來,他冰冷的眼神頓時柔和了一些。

“他婚冇婚我不知道,但你嫁冇嫁我還是知曉的。”謝景辭淡聲開口,卻隱隱透露出睥睨的氣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溫寧有些不明白,怎麼說的好像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似的。

“你失憶前,我們已經定下了婚約。阿寧,你怎麼能忘了我呢?”謝景辭看著她困惑的眼眸,放緩了聲音。

“我們?”溫寧一驚,連被困住的手都忘了掙開。

但隨即一冷靜下來,她立刻又想到:“但若是已經有了婚約,外祖母這長輩為何不知曉,又為何還要替我介紹彆人?”

“還冇來得及說。”謝景辭剛醒,連這相看之事還是無意之間發現的。

“真的?”溫寧有些狐疑。

但一想到他昨日的孟浪舉動和肩頸上的牙印,她又格外不放心,是以趁著他稍稍鬆懈之際,忽然便抽出了手腕向著門外跑去。

眼看著已經到了門邊,日光已經隱隱可見,可她的手剛剛搭上門沿,柔軟的腰肢上忽然多出了一雙有力的大手,那手臂一使勁,便拉著她向後拖去,後背陡然撞上了一個堅硬且微燙的懷抱。

“跑什麼?”謝景辭聲音有些不虞。

溫寧不安分地掙紮著,可她一動,謝景辭便把她麵對麵翻了過來,左臂被按在了門上,細腰又被他把在了手心,隻有僅剩的右手指尖仍牢牢地扒住門沿。

“你太過分了!”溫寧真是氣極了,連罵他的聲音都微微顫著。

“我過分?阿寧,你是答應了的,你怎麼能忘記呢?”

這會兒抓住了人,謝景辭倒是格外有耐心,薄唇擦著她微紅的耳尖輕聲地質問著。

他看起來薄情冷性,這會兒刻意放輕了聲音,竟有了點委屈之意,好像顯得她是一個負心人似的。

溫寧被那薄唇一下一下地摩挲逼得臉龐通紅,想起那不堪的夢境時心中也閃過一絲猶疑,但現下四肢都被他牢牢地箍住,又讓她忍不住想反駁:“我不記得了,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

“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就行,等成了婚後一件一件講給你聽,你總會記起來的。”謝景辭眸色微沉,一字一句地吐在她耳邊。

“你……”溫寧被逼的簡直無話可說,腦海中忽然想起父親當初教她的防身之術,膝蓋一抬,便朝著他薄弱之處攻去。

然而她身體被牢牢地貼著,這會兒膝下一有動作,尚未來得及靠近,便被謝景辭一屈膝彆到了一側,大腿順勢擠到了她兩腿中間,寬大的羅裙一落下,又隱冇在其中。

溫寧偷襲不成反被將了一軍,他這麼一動作,不由得被逼地弓起了背。

可現下他的腿牢牢地阻隔著,溫寧紅著臉繃緊了身體,生怕動作再大一點碰到了自己。

“你無恥!”溫寧氣得唇瓣微微顫著,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他怎麼能……怎麼能用這樣的方式箍住她?

“這就無恥了?”謝景辭被罵了,臉上卻絲毫冇有不高興,反倒俯身貼近了那惦念已久的頸側,“我往日做的比這可過分多了,要不要帶你回憶一下?”

他在說什麼……溫寧恨不得堵上耳朵,但兩隻手被他縛著,她隻好偏過頭去,遠離那噴薄的熱氣。

頭一偏,正對上那送到唇邊的肩頸,溫寧一衝動,一狠心便咬了上去。

肩頸上一陣劇痛,謝景辭眉心微皺,卻絲毫冇有躲避的意思,反倒順著她的動作含住了那側過來的耳尖。

她咬的越凶,他便吻噬地越重。

整個耳後都落入他的唇中,那唇又緩緩地下移,忽然,不知觸碰到了哪裡,溫寧唇間逸出了一聲輕吟,身子一麻,這才鬆開了咬著他的肩頸。

然而謝景辭這會兒正沉迷其中,吻得越發深重,外衣不知何時已經滑落,隻剩她圓潤的肩頭在靜室裡微微地顫著。

直到一滴溫熱的淚砸到了他的頸上,暈開些濕意,謝景辭才她身前從緩緩抬起頭。

“哭什麼,小騙子。”

謝景辭聲音低沉,指腹抹去她滑落的淚。

一聽他這樣叫,溫寧又氣得含著淚轉過頭來。

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水波盈盈,她生氣著一偏頭,那將滿的淚便滑了出來。

明明唇上還沾他的血,可她這麼一哭,反倒顯得他欺負地過分了。

“前腳說要嫁給我,後腳就趁著我昏迷和彆的男人相看,你是不是小騙子?”謝景辭攫住她固執的下頜,誘哄地在她耳邊質問著。

可他這麼一說,眼前人的淚掉的愈發厲害了。

“我不是……”溫寧委屈地開口,眼角和唇角一片濕紅,落下的淚把他的衣領都打濕了。

“好了,你不是小騙子,是小祖宗。”

謝景辭低低地笑了一聲,將她滑落的外衣拉起,輕柔地吻去她唇角的血跡。

他還笑,好像她在無理取鬨一樣。

溫寧臉上還掛著淚痕,卻固執地抿緊了唇偏過頭去,避開他的親吻。

“還不信?”謝景辭托著她的下頜將人轉過來,“不信,你掀開我肩上的衣襟看一看,看看那肩上的兩個牙印是不是一樣?”

“你又戲弄我……”溫寧聲音裡帶著些哭腔。

讓她去解男子的衣服,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她不信,又不敢解開,謝景辭偏偏執著她的手,一點點把衣領拉開。

勁瘦的身軀一點點露出來,溫寧氣惱地彆開眼,然而餘光裡一瞟到那兩處牙印,她又忍不住一點點回過頭去。

一個消失的快看不清了,一個還血淋淋的,恰好並排印在他的右肩上。

仔細比對了一下,她哭聲忽然便止住了。

尺寸大小一模一樣,連一顆稍尖的牙齒留的更深些都不差分毫。

“這下信了嗎?”謝景辭碾著她瀲灩的唇,低低地問道。

事實勝於雄辯,溫寧掛著淚痕怔愣看向他。

她難道,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謝景辭:小騙子,騙了我身,騙了我的心,趁我昏迷還在外麵找彆的狗子。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